井小徒怎可与你同日而语？”
死不了浑身鸡皮疙瘩，装着若无其事，道：“你古月长的名号可比我这老头子响亮多啦。
老夫练武功，纯粹是学医无聊之余，找找乐趣而已，恐怕不及你的十分之一。”
古月长道：“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他见死不了言行举止颇异，已察觉其用心，笑着道：“老医东拉西扯，是想护他二人吧？”
死不了不再隐晦，跳起身来，指着沈单二人，侃然正色道：“这两人你不能杀。”
古月长道：“为何？”
死不了道：“我说不能便是不能。”
古月长道：“江湖人均知，霍神医救人素来不问来路，但求一理。
我倒想知晓，今日这理在哪里？”
死不了道：“他二人于我有救命之恩，人当感恩图报，否则愧立于世，你想让老夫见不得人不成？”
沈优铭听他言辞过重，忙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辈既崇信佛法，理应救你性命，老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古大侠既然执意要取我兄弟二人的命，我们索性给了他便是。”
死不了道：“那可不行。
你二人救了老夫一命，老夫便欠你们一命，若你们把命送人了，老夫怎么还你们命？
换句话说，你们救了老夫命，便要好好留着自个儿命，老夫没还你们命前，你们的命就是老夫的，不能随随便便给别人。”
他说得极快，像绕口令一般，沈优铭与单无清随他思绪如飞，绕来绕去，听到最后才忽生一惑：救人性命恁地自己的命反倒成他人的了？
再去回想哪里错了，却越想越不明朗。
古月长平心静气一番，不再去想死不了的胡言乱语，知他保定沈单二人了，慨道：“唉，老医救人向来是善恶不分。”
死不了一肚子气，道：“什么善恶不分？
你倒说说，何为善？
何为恶？”
古月长道：“善恶缘于一念，为此世他世顺益，名为善；为此世他世违损，名为恶。”
言下是说，做一件事，对自己有好处，对他人亦有利益，可算善，反之则为恶。
在他看来，惩奸罚恶即是此顺益之事。
死不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小白脸，你再说说，善恶有何分别？”
沈优铭道：“佛言：众生以十事为善，亦以十事为恶。”
死不了惑道：“哪十事？”
沈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