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儿的环境不错,你每天还是可以散散步的。”
我掀翻他碗里的汤不肯看他,脑海里无数的记忆在翻涌。
我曾经老是做噩梦,我妈背对着我朝前走,我爸也背对着朝前走,我怎么叫他们都不回头。
我绝望地大哭,就连梦醒的时候也在哭。
天亮的时候我买了最早的机票去找出差的江淮,他搂着我轻轻抚着我的背。
“南乔,我是你的,我永远也不会走。”
那个时候我怎么都想不到,我们会是如今这样的场面。
我看着飘落的树叶缓缓开口:“江淮,周斯年现在怎么样,有没有找我,是不是很着急。”
还有我爸,他大概也在学着当一个好爸爸常常弥补我,只是像江淮一样,都太晚了。
江淮捡碎片的动作一顿,手指慢慢渗出鲜红的鲜血,他的愤怒也在刹那间变得尖锐。
“周斯年周斯年!
你们才认识多久,南乔我不允许你轻易地就把感情转移到他身上!”
他压到我的身上,手不停地乱窜,发泄一样地咬着我的脖子。
我被灯光刺激的闭上眼,只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疲惫过。
“江淮,你如果想恶心我,其实可以让我去死。”
身上粗暴的动作骤然停下,他大口喘着气,一拳砸在床上。
“季南乔!”
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回应,最后的声音只剩下他的摔门声。
我不想坐以待毙,我不想一直被困在这里,我试图向医护求助,可没有一个人理我。
我从这儿走不出去,也联系不上任何人,江淮没给我留下任何可以联系外界的工具。
江淮大概是被我气到了,接连几天都没回来。
今天来给我送饭的护士戴着口罩,可身形更高,不是以往的工作人员,她是新来的!
我的心脏抑制不住地颤抖,我感觉我的机会来了。
她给我摆餐的时候,我猛地抓住她的手。
“求你救救我,我被囚禁了,帮我给外界带个信息,我出去之后我会报答你!”
口罩之下是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
“真的什么报答都行吗?
我仿佛看到了希望,连忙点头:“是的,我真的会,我家在海城,季家,你可以打听一下!”
工作人员突然诡异地笑了两声:“我不需要你报答什么。”
她一把扯下口罩,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被追债后消失的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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