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好奇话本上面的检查过程,现在有这个机会,自然想试试,请不要见怪。”
玲珑姑娘满脸无辜之情,让人无法说出什么。
随后旁边递给她一张手帕擦手,换来她感激的目光。
死!
阿!
梁!
不顾我的怒目而视,阿梁蹲下身查看:“他们的目的很明确,直奔玲珑姑娘。”
但是除了这个认知一无所获。
“玲珑姑娘可有得罪什么人?”
“没有,我一向深入简出,实在是想不出得罪了什么人。”
眼前的姑娘眉头紧蹙,一脸苦恼。
我看的着实心疼,对着门口大树怒骂:“就不知道留个活口吗!”
“留了,国师脚下那个没死。”
大树上传来的闷声让四下皆静。
“国师?”
玲珑开始用怀疑的目光看向我二人。
“是郭屎,他发音不标准。”
我面不改色的胡编乱造,开始换阿梁用大不敬的目光看向我。
“哎呀,居然还有个活口,快把他绑起来,再把他泼醒,严加拷问!”
哼哼,话本子朕也看的不少,绝对有共同语言。
话本子诚不欺我,一大壶茶水泼下去后,黑衣人醒了。
嘴里塞着手绢,身上被不知从何而来的绳子五花大绑,一脸警惕的看着我们。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说出来的。”
阿梁恶狠狠的捏了捏他的下巴。
等等,他什么都没有说,你这就开始严刑逼供了。
遭了,这家伙也是个资深话本迷。
无视我虎视眈眈的眼神,阿梁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放在了黑衣人眼前。
“化骨水,一滴就能把你的骨头化出个大洞,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见他在黑衣人惊恐的眼神里,轻轻滴了一滴到他的衣服上,然后对他展示了一个大洞。
黑衣人疯狂摇头,又疯狂点头。
我和玲珑对阿梁致以崇高的目光敬礼,太厉害了。
扯下手绢,黑衣人痛哭流。
他表示自己只是个小弟,只知道这单是宫里来的单子。
活小轻松,他们就接了。
“宫里……”我和阿梁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神色,那嫌疑人应该就只有一个了。
既然都知道了,那就邀请玲珑移步别处,让树上的暗卫清理后事。
离别之际,玲珑姑娘挽了挽被风吹乱的发丝,眼神晦涩不明。
“有缘再见,玲珑姑娘。”
我恋恋不舍的挥了挥手,换来阿梁一个白眼。
“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