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子焱苏以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商子焱苏以卿的小说废东宫,嫁权王,重生不做乖女娘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执笔远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给你姐姐磕头道歉。”磕头?道歉?便能抵消她所做过的一切吗?苏以卿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苏以柠,传来一声冷笑。“磕头道歉就不必了,苏以柠指使樱桃给我下毒,若是闹到陛下和太后那……”“有几个脑袋都不够掉的。”姜莹仿佛是突然间回过神来似的,大概只看到了眼前的商淮修,把太后给忘了个干干净净。想着,姜莹立刻变了脸,疾步到了苏以卿跟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以卿,都是一家人,你饶了妹妹吧,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虽说是继母,可待你也不薄……”苏以卿深吸了一口气,本想将所有的怨气都咽下的,可到底还是忍不住。“我母亲在世时,你只是府中的一个妾室。”“你如何在柳姨娘和母亲之间杀出重围的,只有你自己清楚。”“母亲抑郁而终,柳姨娘三次滑胎,最后青灯古佛...
《商子焱苏以卿的小说废东宫,嫁权王,重生不做乖女娘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给你姐姐磕头道歉。”
磕头?道歉?便能抵消她所做过的一切吗?
苏以卿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苏以柠,传来一声冷笑。
“磕头道歉就不必了,苏以柠指使樱桃给我下毒,若是闹到陛下和太后那……”
“有几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姜莹仿佛是突然间回过神来似的,大概只看到了眼前的商淮修,把太后给忘了个干干净净。
想着,姜莹立刻变了脸,疾步到了苏以卿跟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以卿,都是一家人,你饶了妹妹吧,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虽说是继母,可待你也不薄……”
苏以卿深吸了一口气,本想将所有的怨气都咽下的,可到底还是忍不住。
“我母亲在世时,你只是府中的一个妾室。”
“你如何在柳姨娘和母亲之间杀出重围的,只有你自己清楚。”
“母亲抑郁而终,柳姨娘三次滑胎,最后青灯古佛,偏你成了继室主母,儿女双全。”
苏以卿看着眼前的姜莹,俯身蹲在了她面前。
“你待我不薄,仅仅只是衣食不缺,不曾虐待罢了。”
“但这只是你啊……你纵容苏以柠挑衅为难我,纵容苏文兴处处刁难我……”
“但凡有什么争执风波,打闹磕绊,你便拦着父亲,捂着他的耳朵,捂着他的嘴。”
“装聋作哑,任凭我与大哥自谋生路。”
说着,苏以卿一声轻笑,伸手将姜莹扶了起来。
“不过……您毕竟是侯府主母,我作为晚辈,可担不起你这一跪。”
姜莹也顾不上别的,如今只剩下了苏以柠一个女儿,自然是全身心的想要保住她。
“是,你说的都对,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以卿,咱们总归是一家人。”
“她是亲妹妹,我已经没了儿子,你就给她一条生路吧。”
“好啊。”苏以卿脱口道,转身坐回了椅子上,默默端起了茶杯。
姜莹一脸茫然,转头看向陆瑾。
两人踌躇迟疑的看着苏以卿,正按耐不住想开口的时候,苏以卿缓缓放下了茶杯。
“父亲去将柳姨娘迎回来,主理家事。”
“大夫人以后吃斋念佛,修身养性。”
“哦, 对了,母亲去世之后,带来的嫁妆便充了库房,当时说的是会用到我们兄妹两人身上。”
“这些年,我们兄妹所有的花销和得的物件,都有账册名目。”
说着,苏以卿转身接过了银梨递过来的一份名单和几本账册。
“我这里还有一份,早年誊写母亲的嫁妆单。”
“请夫人对照账册和这单子,将所有的东西,补齐了……还给我。”
姜莹不可置信的看着苏以卿,有些恍惚道,“这……这都多少年了,况且,你们兄妹这么些年……”
苏以卿眼神泛起冷厉,啪的将手里的单子拍在桌上,起身朝其逼近。
“大夫人,我母亲带来的嫁妆,抵得过京中半条街……”
“光是十七个庄子,上百家铺子,和几千亩精细良田,就足够养活整个侯府了。”
“你若是将这些变卖了,最好是有足够的银子来偿还。”
说着,苏以卿顿住脚步,目光看向一旁的苏以柠。
“还是说,您想让我带她去太后面前,讨个公道?”
“苏以卿,你少拿太后耀武扬威……”苏以柠闻声,忽的起身冲了过来。
可没到跟前,十七便一个健步上前,挡在了苏以卿身前。
苏以卿转头看到苏以柠暴跳如雷的样子,不由的扬起笑意。
“妹妹你说的对啊。”
“我不仅喜欢拿太后耀武扬威,我还有淮安王当靠山……”
“你能拿我如何?”
尤其是那一头乌黑长发,如绸缎般散在身后,给他这张略显年轻的脸,添了几分稳重的气息。
“看够了吗?我可不是你师父……”
苏以卿脑子嗡的一声,仿佛回到了那个凄冷的水牢里。
看着对方,苏以卿缓缓上前,有些恍惚的伸手过去,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
那一瞬间,她好似看到了前世面具遮面的那道光。
就如同此时,白衣凛然,面如冠玉,一副波澜不惊,与世隔绝的沉稳之态。
“果然……是你!”
苏以卿低声喃喃着,眸眼间泛起盈盈微光,嘴角也不由扬起几分笑意。
那是从心底里恙起的笑容,沈浮舟隔着指缝看苏以卿,虽然不解,却被这笑意触动。
“见到我,你很开心。”
苏以卿回过神来,忙收敛了笑意,“没有啊。”
沈浮舟闻声嗤笑,缓缓将她的手拉下,“你刚才说,果然是我……”
“我说,金令牌,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金令牌。”
沈浮舟一声轻哼,神情自若,不以为然道,“原来,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只是……你如何知道我会在这石峰山。”
苏以卿扬起嘴角,微微摇头,“秘密。”
“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什么要偷我的金令牌。”
“还不够明显吗?自然是栽赃商淮修啊。”
沈浮舟一声轻笑,转身朝马车走近了些,看着站在马车边的银梨,有些错愕的顿住脚步。
“你只带了一个丫头来。”
“你不怕我吗?我可刚杀了皇子府几十人。”
不打自招,果是个大好人。
苏以卿暗暗露笑,点着头道,“我师父的玉佩,也是你偷的?”
“没错,那个三皇子想操控我,想让我替他对付商淮修……”
“我呢,刚巧跟你师父有仇!”
“一箭双雕,两全其美……”
沈浮舟喃喃着,似是想起了什么,朝苏以卿走了过去,眼底带着几分疑惑和错愕。
“小丫头……该你回答我了?你如何知道我在这。”
苏以卿看着对方,深吸了一口气,朝其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是你自己跟我说的。”
她声音很小,只有沈浮舟听到了,可是却是一脸茫然。
“是吗?我们只是第二次见面。”
苏以卿露出几分神秘的笑意,轻轻挑了挑眉,随即轻轻拍了拍手。
“都出来吧。”
沈浮舟微微蹙眉,正不解的时候,旁边马车的门开了,里面竟然还有三个人。
而很快,金都卫成安,便带着乌泱泱的人,从远处的密林里围了过来。
沈浮舟突然回过神来,转身看向苏以卿,瞳孔微明,一脸错愕的指着马车。
“这么小的马车,你们是怎么挤进去的。”
苏以卿先是一怔,继而无奈的笑道,“这……这不重要。”
“介绍一下,刑部主事,周子川。”
“京都府府尹,李大人。”
“宫廷内卫统领,傅将军。”
“哦,还有他们,金都卫!成安。”
“你们都听到了,是他亲口承认的,杀了皇子府几十人,偷了金令牌和玉佩,栽赃陷害我师父。”
沈浮舟也不生气,看着苏以卿略带得意的样子,微微颔首,传来一声轻笑。
“商淮修那个老古董,怎么教出你这样狡猾的徒弟来。”
“金都卫听令,将人拿下……”成安一声高呼,便带人冲上前来。
苏以卿听到喊声,背对着众人,看向沈浮舟,朝其使了使眼色。
看了看他的手,又微微昂了昂自己的头。
“我可是侯府嫡女,我师父的爱徒,你敢栽赃我师父,我今日好好教训你……”
苏以卿一边提醒着,一边高声一呼,随即便抢先朝沈浮舟而去。
沈浮舟果然是个聪明的,唇角一勾,一招压制。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沈浮舟有些错愕的看着苏以卿,微微扬起唇角。
“满城都是我的通缉令,你,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你没丢下我,我自然也不会丢下你。”
苏以卿脱口笃定着,拉过沈浮舟的手臂搭在肩上,便将人带去了自己的房间。
“你怎么受伤了?这是……箭伤吗?”
苏以卿将人扶到床边,便去翻出了药匣子。
沈浮舟一脸错愕的看着慌忙的苏以卿,眉头微蹙的定睛审视着她。
“若是被商淮修知道我在这,一定会杀了我。”
“若是旁人知道,你将我藏在这,你怕是名声尽毁。”
苏以卿拿出了药匣子里的各种药,自顾的凑了过来。
“你想太多了,我不在乎那些,师父……也不会杀了你的。”
“胡说!”沈浮舟低声笃定着,不知是不是受伤无力,声音轻软,“这一掌就是他打的。”
“他恨不得我死,六年前如此,六年后依然如此。”
苏以卿默默听着,随即轻轻扯开了他的衣裳,看着嵌在肩上肉里的箭头,不由的蹙紧了眉头。
“你忍一下,我得拿刀把这箭头取下来。”
沈浮舟没说话,微微歪着脑袋,愣怔的看着苏以卿,整个人像是深陷在一池温水里一般。
苏以卿拿着匕首,深呼了一口气,一手按着伤口,一手颤抖着靠近那箭头。
见苏以卿紧张兮兮的大口喘着气,沈浮舟暗暗扬起唇角,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将那箭头剜了出来。
“嗯……”苏以卿咬着牙,紧紧抿着嘴,不敢出声。
可直到那箭头咣当掉在地上,她才发现,沈浮舟更是一声没吭。
“你……你没事吧?”苏以卿慌张的问着,抬眸看向他的时候,他正瞳色微明的看过来。
虽然满头冷汗,嘴角却勾着笑意,“你真厉害……”
“呵呵,谢谢。”
苏以卿怔怔的赔笑,暗暗吞咽着口水。
清理了伤口,上了药,又小心翼翼的包扎起来。
“待会……我就走,你不用担心!”
“担心什么?你受这么重的伤,你待会不能走。”苏以卿脱口道,一边擦着自己的手,一边整理着药匣子。
沈浮舟穿好衣裳,满眼不解的看着眼前的身影。
“我听闻,汝宁侯府嫡长女,温顺乖巧,知书达理,是个遵礼法,守规矩的大家闺秀。”
“怎么我瞧着,你既不在意男女大防,也不在意规矩礼制。”
“倒像个江湖女子似的。”
苏以卿轻轻叹了口气,想起前世种种,轻轻摇头道,“我在意过,可结局很惨。”
“以前,有个人跟我说过。”
“人生短短几十载,最不该的,就是为别人,而损自己。”
“他还说我选错了,从一开始就该遵从内心,做一个明心的女子,而不是做家族的牺牲品。”
“女子可悲之处,不是他们世世代代被困在格子里,成为牺牲品。”
“而是他们做了牺牲品,却从不自知。”
沈浮舟有些恍惚,听着苏以卿的话,低声喃喃着,“这是谁与你说的,倒是与我心意,一般无二。”
“噗”苏以卿噗呲笑出声来,脱口道,“就是你说的。”
沈浮舟更吃惊了,不明所以的看着苏以卿。
“好了,你在这休息,我去找些吃的,你别出去就行,一般不会有人擅入我的卧房。”
“苏以卿……”见人要走,他急忙叫住。
端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我是谁?”
“然后你再决定,要不要我留在这。”
苏以卿叹了口气,默默折了回来,站在不远处朝沈浮舟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在本王这睡,怕有人说闲话,回去睡,就不怕了?”
闻声,苏以卿心中一阵清明,转头又迎上商淮修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更是笃定。
“不怕啊,我回我自己房间睡,怕……”
话没说完,商淮修便忽的起身,怒气十足的样子,忽的几步到了跟前。
吓得她忽而一颤,不由的缩了缩身子。
“你为什么帮他!”
商淮修一脸严肃的质问道。
果然是知道了。
苏以卿暗暗叹了口气,缓过神来, “那师父为什么要帮他。”
商淮修突然怔住。
苏以卿见状,接着道,“他受了伤,师父要追,他不可能逃回京城,逃到这。”
“师父明知道他在我房里,为什么不闯进去杀了他。”
“还是说,师父跟我一样,都在保护他!”
商淮修被噎住,转身避开了苏以卿审视的目光。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去抄书。”
语气冰冷,透着几分恼意。
苏以卿僵着身子,看着商淮修的背影,心中一片茫然。
“师父与他早就相识,他到底是景王什么人,为什么……”
听着苏以卿的质问,商淮修也顿时恼了,转身不由的一声呵斥。
“闭嘴!”
苏以卿心里一惊,声音戛然而止。
可就在此时,银梨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打破了一室寂静。
“姑娘……姑娘……”银梨慌慌张张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
进门后,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慌忙闭了嘴。
“说吧,师父都知道了。”
银梨怔了怔,将手里留信拿了过来。
“他走了,留了一封信。”
苏以卿闻声,赶忙上前,可还没到银梨跟前,商淮修便一个健步上前,抢先拿过了那封信。
小狐狸,你今夜救我一命,我还你一命……这样算来,你还欠我十两银子,记得还我。野猫留!
“野猫?!”商淮修脱口道,心里微微一紧。
苏以卿探着脑袋看着那封信,见商淮修一脸惊疑的样子,不解的看了过去。
“野猫怎么了?这名字挺好听的,我……”
苏以卿的话没说完,商淮修便脱口打断了她。
“这名字……是他心仪的女子起的,你离他最好远点。”
商淮修冷声喝了一句,朝银梨眼神示意。
“带她回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离开闻星苑。”
苏以卿瞠目结舌的看着商淮修,还没从那句话里回过神来,便被银梨连拖带拽的拖出了房间。
“心仪的女子?”苏以卿恍惚的喃喃着,脑子突然乱了一乱。
这名字,是三年后,她在水牢认识沈浮舟的时候起的。
如果师父知道这名字,意味着前世,在那之后,他和沈浮舟有过交集。
而如今,沈浮舟没有前世的记忆,所以并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
但……师父有记忆。
只是,他好像并不知道名字,是哪个女子,在什么时候起的。
苏以卿暗暗想着,随即骤然顿住了脚步。
“糟了,如果按照前世的轨迹走,那沈浮舟为了对付师父,就会和商子焱联手。”
苏以卿低声喃喃着,转身折了回去。
可刚到回廊下,便听到了十七的声音。
十七拿着那封信,站在门厅前,满脸疑惑。
“野猫?是沈浮舟吗?这名字好奇怪啊。”
商淮修站在不远处,一手覆在身后,脸上微不可见的拢起几分伤怀之色。
“这是他认识的一个姑娘给他起的名字,说,这样他就可以像猫一样,有九条命!”
“他在临死的时候,甚至都还在遗憾,没有赶回去见她最后一面。”
十七见商淮修恍惚的失神,朝其凑近了些,“虽然我听不懂王爷在说什么,但……”
“只是……”
苏以卿突然回过神来,抬眸看向商淮修,“师父为何不问我,为什么想杀苏以柠。”
“你好像也从未问过我,为何想要杀你。”
商淮修淡淡道,自顾的倒了杯茶。
“那师父……为何要杀我?”
看似漫不经心淡淡的一句,商淮修心里揪了一起,苏以卿也惴惴不安起来。
商淮修捏着茶杯,脸色瞬间凝重,默默了许久,才幽幽开口。
“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但,如果什么都没做,也许……可以原谅。”
苏以卿心里咯噔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暗淡,脸上露出几分似笑非笑的苦涩。
原来如此。
他的心软,他的爱护,他放弃的杀心,皆是因为她不是前世的苏以卿。
在他心中,今生什么都没做的苏苏,才是值得被原谅的。
而她……终究是恶贯满盈,要付出代价的。
“师父……若你什么时候真的想杀我了,不必那么为难。”
商淮修微微蹙眉,心里有些不安,更是闪过几分心疼和不舍,“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这么疼我,要亲手杀了我,总是很残忍的……”
“我可以帮帮忙……免得师父为难。”
苏以卿嘴角恙起几分苦涩的笑,极力表现着轻松,转身看向窗外。
商淮修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外面突然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很快便停在了马车外。
“王爷……”
听到周子川的喊声,苏以卿和商淮修不约而同的看了出去。
“周大哥?你怎么来了?下着雨呢?”
周子川只是朝苏以卿微微点头示意,却什么都没说,却隔着车窗朝商淮修耳边凑了过去。
“王爷,沈浮舟拿着三皇子的令牌闯进了刑部档案司,调出了景王谋反的卷宗。”
“更是烧了整个档案司,那边的人说,他留了话,说见不到王爷,便烧了整个刑部。”
周子川声音压得很低,苏以卿几乎一个字都没听到。
只看到周子川一脸紧张和慌乱,又见商淮修微微沉下的脸,心里便隐约察觉到了不对。
刚要开口,商淮修便一口打断了她,“你回王府去,本王出去一趟。”
“师父,什么事啊,下着雨呢……你去哪,我送你……”
“不用。”商淮修附和着,便径直下了车。
看着商淮修和十七,周子川骑马匆匆而去,她心里像是塞了一块石头似的。
回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虽然雨还在下,但雨势却小了很多。
银梨撑着伞,扶着她刚下马车,便突然冲过来一个半大的孩子。
穿着蓑衣,拿着一封信朝苏以卿递了过来。
苏以卿微微蹙着眉头,不解的看着他,接过信之后,那孩子便一溜烟的跑了没影。
“哎,这什么人啊,是谁……给姑娘的信?”
苏以卿看着消失的人,忙拆开了手里的信。
我要离京了,戌时,我会在福德客栈等你,你一个人来,我们见一面,有事详谈,沈浮舟留书!
银梨探着脑袋看着信,有些恍惚道,“是沈浮舟?他约姑娘一个人去客栈。”
“不行,姑娘你不能去,这孤男寡女,这么晚了……”
苏以卿听到银梨脱口而出的阻拦,转眸扬起一笑。
“怎么,你怕你家姑娘被人吃了?”
“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说着,苏以卿拿过银梨手里的伞,“这离西街的客栈没多远,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
言罢,没等银梨说什么,苏以卿便撑着伞大步而去。
银梨看着迅速消失的身影,有些不安的来回踱步。
细雨如丝,苏以卿撑着伞,走在人并不多西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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