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上战推文 > 女频言情 > 时光不过大梦一场番外

时光不过大梦一场番外

林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麻木餐桌上只有傅母和余言心在聊天。不知是不是凑巧,余言心夹了一口辣菜放到江时宜碗里,笑出酒窝:“时宜姐,快尝尝我的手艺。”可江时宜不喜吃辣,正想摇头,傅临川眸若寒冰:“怎么不吃?你对言心不满意?”江时宜只是个外人,哪有资格?碍着傅母在场,她只好狠心送入口中。然而,许是重生的缘故,辣味像烈火灼烧到灵魂深处,难以言喻的痛楚。她无法克制咳得昏天黑地,却见傅临川森然乘了一大勺盖在她碗里:“母亲不喜浪费,吃完。”午餐结束,江时宜的喉咙已经发不了声,直奔洗手间催吐。忽然一股蛮横的力道把她压在墙上,傅临川掐起她的下巴,嗓音压抑怒气:“江时宜,你告诉我,我最近哪里做错了?”傅临川无法理解,为什么江时宜态度骤变。男人眼里满是对自己的在意,江时宜嘴唇轻...

主角:江时宜傅临川   更新:2025-04-02 11:2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时宜傅临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时光不过大梦一场番外》,由网络作家“林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麻木餐桌上只有傅母和余言心在聊天。不知是不是凑巧,余言心夹了一口辣菜放到江时宜碗里,笑出酒窝:“时宜姐,快尝尝我的手艺。”可江时宜不喜吃辣,正想摇头,傅临川眸若寒冰:“怎么不吃?你对言心不满意?”江时宜只是个外人,哪有资格?碍着傅母在场,她只好狠心送入口中。然而,许是重生的缘故,辣味像烈火灼烧到灵魂深处,难以言喻的痛楚。她无法克制咳得昏天黑地,却见傅临川森然乘了一大勺盖在她碗里:“母亲不喜浪费,吃完。”午餐结束,江时宜的喉咙已经发不了声,直奔洗手间催吐。忽然一股蛮横的力道把她压在墙上,傅临川掐起她的下巴,嗓音压抑怒气:“江时宜,你告诉我,我最近哪里做错了?”傅临川无法理解,为什么江时宜态度骤变。男人眼里满是对自己的在意,江时宜嘴唇轻...

《时光不过大梦一场番外》精彩片段

麻木
餐桌上只有傅母和余言心在聊天。
不知是不是凑巧,余言心夹了一口辣菜放到江时宜碗里,笑出酒窝:“时宜姐,快尝尝我的手艺。”
可江时宜不喜吃辣,正想摇头,傅临川眸若寒冰:“怎么不吃?你对言心不满意?”
江时宜只是个外人,哪有资格?
碍着傅母在场,她只好狠心送入口中。
然而,许是重生的缘故,辣味像烈火灼烧到灵魂深处,难以言喻的痛楚。
她无法克制咳得昏天黑地,却见傅临川森然乘了一大勺盖在她碗里:“母亲不喜浪费,吃完。”
午餐结束,江时宜的喉咙已经发不了声,直奔洗手间催吐。
忽然一股蛮横的力道把她压在墙上,傅临川掐起她的下巴,嗓音压抑怒气:“江时宜,你告诉我,我最近哪里做错了?”
傅临川无法理解,为什么江时宜态度骤变。
男人眼里满是对自己的在意,江时宜嘴唇轻颤,吐出来的却是杀人的利剑:
“傅临川,你听不懂人话么?我睡了你两年,早就没兴趣了。能让我快活的年轻肉体那么多,我何必委屈自己和你不清不楚?”
傅临川的眼角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微红,死死抱住她:“你觉得这是委屈?江时宜,你要是愿意,我可以立刻跟母亲公开。”
“你发什么疯?!”像被踩中了尾巴,江时宜蓦地拔高音调:“我从一开始就是想玩弄你。哈,人人仰慕的天之骄子却委身于我,多有意思。”
江时宜把傅临川的自尊狠狠踩在脚下。
他一拳头砸到墙上,拳风吹起女人的碎发,说不出的失望:“江时宜,是我爱错人了。”
门被关得震天响,江时宜牙关轻颤蜷缩在墙角,听到傅临川让余言心住进家里。
凌迟般心如刀绞,江时宜抱住发抖的自己。
只有这样,她魂飞魄散时,傅临川才能回到正轨。
......
当晚,江时宜出房间倒水。
傅临川没有关门,里头传出暧昧声。
傅临川仿佛故意要她听见,压着余言心:“言心,疼不疼,我轻点,你难受就亲亲我,我停下。”
“你好香,宝宝,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何其熟悉,傅临川也曾这般哄着她,一寸寸侵占领地。
迈着灌了水泥的步伐,江时宜倒了水重新返回,却见傅临川围着浴巾倚在门边,冷不丁出声:“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他一瞬不瞬盯着她,好似要在她脸上看出破绽。
江时宜稳住心神,微启红唇:“吵到我休息了。”
“悠着点,别闹出人命。”
长辈的语气让傅临川愠色浓郁,意有所指:“大不了就生下来,她是我名正言顺的女友。”
江时宜佯装不以为意点头,擦肩而过时被拽住。
一个黑色袋子丢到她面前,没有系紧,露出里头黏糊糊的纸团和用过的计生用品。
傅临川掀起眼皮,冷光乍放:“拿去丢了,再买一盒来。”
江时宜僵住,弯下腰捡起时,脸上又被扔了一叠钞票,锋利的纸张划开狭长的伤口。
傅临川居高临下睥睨她:“还不快点?说得好听是养女,实际上,不就是一个低贱的佣人,有拿乔的资本么?”
心如刀割,江时宜弯着嘴角:“谢谢傅少爷的慷慨。”
来回两个小时赶去傅临川指定的商店,回来已然深夜。
但傅家大门紧闭,用指纹解锁时显示该指纹不存在。
天空轰鸣一声下起倾盆大雨,只穿了单薄衣物的江时宜浑身瞬间湿透。
二楼是傅临川的房间,余言心被压在窗外,嘤咛:“别......会有人看见。”
江时宜低着头,站了一整夜,寒气入骨,早就冻得麻木。
直到清晨,佣人才给她开了锁。

新婚快乐
床位也被医院收回,江时宜只好拖着虚弱的身子回到了家。
傅临川和傅母竟然都在。
傅母给余言心熬了燕窝粥:“言心,快补一补,这次我们傅家多亏有你。”
余言心不着痕迹瞥了眼江时宜,羞涩低头:“伯母别这么说,为了临川,我愿意的。”
跟傅母打完招呼,江时宜顶着身后晦涩不明的犀利目光,目不斜视,静静往房间走。
但傅母看到江时宜的脸色,当即喊住她:“时宜,燕窝粥还有剩余的,你也来喝一些吧。”
再怎么说也是养女,傅母不至于亏待江时宜。
而江时宜也不好拒绝,只能说了声谢走过去。
只是,还没绕过餐桌,余言心忽然手抖了一下,燕窝倾数倒在地上。
“啊,伯母,不好意思!”她弯腰想要收拾,却倒吸凉气:“好疼,扯到动手术的位置了......”
闻言,傅临川蹙眉扶起余言心去,轻斥:“我来就行了,你顾着身子。”
傅母却扭头喊江时宜:“时宜,快来收拾一下!”
燕窝就在傅临川腿边,江时宜僵了僵,走过去蹲下身。
如同侵入野兽的领地,江时宜被男人的影子笼罩在上方,鼻尖是熟悉的松木香,让她神经紧紧绷着。
江时宜快速用抽纸擦干,听到余言心腼腆开口:“都怪我马虎,伯母的燕窝粥那么好吃,被我浪费了。”
傅母喜笑颜开:“这有什么?时宜,你把厨房里的盛来给言心。”
全然忘了本是要给江时宜的。
江时宜当然也不在乎这碗燕窝粥,只想着快点离开。
她刚把新的燕窝粥放到桌上,傅临川危险眯了眯眼:“你好像对言心动手术的事情,一点都不意外?”
江时宜呼吸乱了仅仅一瞬,很快镇定抬起头:“她跟我说过,给你换了肾脏。”
余言心在此时接话:“临川,我第一时间就告诉时宜姐你出了意外,但是......”未尽之音,她向傅临川示意傅伯母在场,不好再说下去。
傅临川读懂了言下之意——但是,江时宜从来没有看望过他。
她向来都这么冷血。
他原本以为江时宜对自己的情况并不知情,连一声问候都无。现在想来,是漠不关心、毫不在意。
提及这场恐怖的意外,傅母又亲昵握住余言心的手:“言心,好孩子,谢谢你冒着生命危险救下临川。”
“临川,这个偌大的恩情,我们不能忘。”
傅母很关心傅临川的婚姻大事,她对余言心这个儿媳妇也很满意:“言心跟我提过,下个月中旬是个吉日。要不然,我们就把婚事定下来。”
事出突然,傅临川愣了下,听到江时宜说:“妈,我办好签证,打算月底就出国,可能参加不了临川的婚宴了。”
“好。”傅母不在意养女的去处,追问傅临川:“你意下如何?”
傅临川:“可以。”
为他差点献出生命的余言心满怀期待,母亲也对这门婚事很满意。
而江时宜也迫不及待要拥有自己的生活。
傅临川想,他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月底就办吧。”明明结婚是大喜事,傅临川却没有半分激动,如同局外人。
他的眼凝在江时宜身上:“办完婚礼,你再走。”
江时宜清楚,傅临川这是要她亲眼见证他的幸福。他要告诉她,没了她,他可以过得更好。
江时宜抬眸和傅临川对视,在他极具压迫感的视线中笑着点头:“好啊,那就先祝弟弟......”
“新婚快乐。”

流速翻倍
傅临川还有一个要求,要江时宜帮余言心筹备草原婚礼。
筹备期短,要准备的步骤多。
在余言心的有意安排下,江时宜夜以继日干着脏活累活,身体的弦越绷越紧。
婚礼开始的倒数第二天,江时宜徒手清理着杂草,满手血痕。
“江时宜,谢谢你的成全啊。”
余言心出现在身后,俯视江时宜:“你的肾很好用,临川现在事事顾着我。只要我一说不舒服,他就会立刻停下所有工作来到我身边。”
江时宜置若罔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余言心附在江时宜耳边轻声:“时宜姐,反正你都要出国了,不如,再帮我一把,让临川更恨你一些。”
江时宜直觉不对劲,要往后退已经来不及了。
除草的地方正好是个陡坡,只见余言心狠狠往后一栽:“啊!临川!”
傅临川如一阵风席卷,抱起余言心。
余言心捂着腰部,掉下珍珠泪:“好疼......伤口该不会裂开了吧?时宜姐,后天就是婚礼了,你为什么要在这种关键节点推我?”
傅临川迅速联系私人医生,面沉如水:“江时宜,给我一个解释。”
沉默一瞬,应着余言心挑衅的目光,江时宜抿唇:“就是不想你的婚礼那么如愿,冲动了。”
不加掩饰的意图让傅临川迸发愠色,“江时宜,你真恶毒。”
她要破坏自己的婚礼,竟然直接对言心这个无辜的人动手!
江时宜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陌生了?
怀里的余言心红着眼圈:“临川,我们的戒指,好像掉下去了......”
“江时宜,下去捡。”傅临川下颚紧绷:“捡不到,就不要上来了。”
他抱着余言心大步离去,保镖受命监视江时宜。
江时宜看了眼山坡,很陡、很深。
正犹豫着,保镖面露狠色伸手一推:“傅总吩咐了,必须捡到才能放过你。”
江时宜摔了下去,翻了好几个跟头才止住。
衣服上是碎石子和树枝划破的血渍,浑身疼得厉害。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抖着手在下面翻找。
但山坡下什么都有,江时宜甚至翻出了蛇和老鼠,吓得脸色煞白。
找了整整三个小时,江时宜依旧没有看到所谓的戒指。
她不信余言心会粗心到这个地步。
夜色降临,昆虫动物就更多了。
一不小心,江时宜被不知名的有毒虫子咬了一口,腿上顿时肿起一个血包。
眼前开始模糊,她咬了一口舌尖,拼尽所有力气往上爬。
好不容易快爬到平地,保镖再次出现,用力碾压她的手:“江小姐,您别怪我,是傅总的意思。”
江时宜又摔了下去,脑袋磕到石头上,昏厥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冷水泼醒的。
余言心朝江时宜展示着熠熠生辉的钻戒,假惺惺道:“时宜姐,不好意思,我回去找了找,戒指没有丢。”
“看你睡得那么熟,昨晚肯定早早睡觉去了吧。”
江时宜却根本没有心思搭理余言心,担心地看着空中的倒计时。
随着她身体不停受到外界创伤,它的流速也不断加快。而昨晚被毒虫咬中后,流逝速度又翻了倍。
......希望可以熬到明天的婚礼结束,她想无声无息地消失。

重生
江时宜睁眼看到虚空悬浮的倒计时,知道自己终于重生了。
意识霎时回拢,她猛地推开身上的男人:“傅临川,滚开!”
不明所以的傅临川蹭着她的唇,不羁地笑:“姐姐别说气话,这样不舒服么?”
气息被男人打乱,江时宜咬破他的唇,在他微顿的时候狠狠甩了一巴掌。
慵懒散漫的气息散去,傅临川脸色渐沉:“什么意思?”
“两年,玩一条狗都腻了。”咽下满腔苦涩,江时宜的声音很冷:“伯母有意撮合你和你的青梅,我们结束吧。”
傅临川重重咬了回去,血腥味在两人之间蔓延,依旧不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很清楚。”
江时宜摔门离开,回到自己房中,看着空中的倒计时沙漏,喜极而泣。
她回来了,一切都来得及。
......
江时宜是傅家的养女,自小安守本分,除了悄悄暗恋着肆意洒脱的傅临川,小她五岁的弟弟。
这是千夫所指的不耻,她深埋于心,直至撞破少年在闷哼声中喊出她的名字,两人四目相对。
此后,傅临川开始热烈的追求她,澎湃坦率的爱意让她节节败退。
她的二十五岁,他在蛋糕的烛光下侧脸俊逸认真,再次表白:“江时宜,我喜欢你很久了。”
是日久生情,涓涓细流汇成汹涌爱河。
“我不在乎世俗,我愿意走九十九步,只要你点头。”
她同意了。为了他们的未来,傅临川接手家族企业,迅速成长。
然而,纸包不住火。傅母偶然进入江时宜房中,发现两人接吻的亲昵合照。
以子为天的她彻底崩溃,从高楼一跃而下,尸身砸在刚回家的两人面前,死不瞑目的头颅凝视着傅临川。
木然处理完丧事,傅临川从未责怪江时宜为何不藏好照片,但也再未与她有任何交集。身形日渐消瘦,变成了一潭死水。
直到一场地震,傅临川飙车赶到,替她挡住落下的致命钢条,用最后的力气拂去她的手:“江时宜,真希望和你从未相遇......”
地震带走了他们的性命,江时宜来到地府,愿以百年炼狱灼噬之苦,换来重生的机会。
这一次,她要彻底斩断他们的情丝,让傅临川恨上她。
一个月后,她魂魄消散,而傅临川会有更好的未来。
......
翌日,傅母敲响江时宜的房门:“言心来我们家里,你和临川带她参观参观。”
傅母的喜悦溢于言表。
她知道余言心喜欢儿子很久,奈何儿子无动于衷。没想到这次直接带回了家!
江时宜一怔。
余光里,傅临川和余言心并肩而立,坦坦荡荡。不像他们,见不得光。
收起苦涩,江时宜说好,侧身让余言心进房间。
在一片死寂中,余言心径直走向床头,捧起叠放整齐的围巾:“时宜姐,这条围巾好好看,应该是新的,能不能借我戴一天?”
两人纷纷愣住,视线不约而同落在围巾上。
这是傅临川亲手织的。日进千金的男人学了整整半年,笨拙得手上满是伤痕,在送给她时还小心翼翼问她喜不喜欢。
“抱歉。”
在傅临川微亮的眼中,江时宜毫不犹豫把围巾丢进垃圾桶,冷声:“已经脏了,配不上你。”
话音未落,傅临川忽的扣住女人的手腕,面色铁青地怒吼:“你凭什么丢掉?”
江时宜灿然一笑:“没有用的东西,还留着干什么?我从不念旧。”
似乎没有察觉到剑拔弩张,余言心又看着墙上挂着的拍立得:“时宜姐,这些是谁帮你拍的,技术真好!”
当然是傅临川。傅临川喜欢记录下他们约会的每一刻,为此特意学了摄影,相机里都是她的笑颜。
他们极少有合照,偏偏唯一一张被傅母发现。
前世的悲剧刺痛江时宜,她快步上前拽下拍立得,用打火机点燃丢进垃圾桶里,连带着围巾一并烧成灰烬。
火光衬得女人冰冷无情,也让傅临川鲜见迸出暴怒的寒光。
他砸掉桌面上成双成对的陶瓷娃娃,碎片刺入江时宜脚踝,沁出血来。
“江时宜,既然要丢,就全都丢了。我也不稀罕。”

车祸
阳光照射在身上感到暖意,体内的药效终于过去。
虚浮着脚步回到傅家,傅临川正坐在沙发上,江时宜庆幸自己提前伪装。
她抚上自己故意掐出来的痕迹,挤出餍足的笑。
余言心这时从房间走出,江时宜看到她手里熟悉的体恤,笑容僵住。
这件衣服是她为自己和傅临川设计的情侣款,傅临川很是珍贵。
在胸口最近的地方,有一处暗纹,是他们两个的名字缩写。
余言心不好意思笑着:“昨晚临川兴致高,怕弄到床铺不好收拾,就随手拽出来给我垫着。一件破烂衣服而已,时宜姐你看,上面都脏了,我要拿去丢掉。”
白色的体恤上满是斑驳的痕迹,触目惊心。
脑袋一片空白,江时宜缓缓点头,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却好似被一团棉花堵住。
丢完衣服,余言心牵过傅临川的手十指相扣,笑得甜蜜:“临川要出差,我陪着他一起去。”
说是出差,实则余言心特意给江时宜分享了不少她与傅临川的日常。
两人共乘一匹马散步草原、夜赴江边欣赏璀璨烟花、包下酒店吃烛光晚餐......
江时宜半垂眼眸,掩盖浓厚的悲凉。
趁着傅临川离开,她也办了签证。届时,傅临川和余言心恩恩爱爱,而她会无声无息在国外湮灭。
只是,江时宜余下的日子并不好过。
许是魂魄正在慢慢散去,每到夜里总像有一把刀捅进她体内搅动,她疼得冷汗直流。直至一日,昏了过去,被送进医院。
醒来还不知今夕何夕,江时宜迷茫走出病房,看到嘈杂的一片。
聊八卦的路人啧啧出声:“昨晚大暴雨,傅氏少爷出车祸了,听说很严重,危在旦夕。”
无亚于平地一声惊雷,江时宜猛地拽住路人的衣角:“哪个傅氏少爷?”
路人奇怪道:“还能有哪个?就是傅临川啊!好像是疲劳驾驶,连人带车一起翻到湖里去了,现在在ICU吊着呢。”
江时宜拔腿就往ICU跑,喉咙涌起了血腥味。
她看到了余言心,失控般大声地问:“临川呢,他怎么样了?”
余言心倒是没受多大伤,只是在看到江时宜的时候扇了她一巴掌。
“江时宜,你还有脸来看临川?!”
余言心恨死江时宜了:“你晕倒是故意装出来的对不对?就是为了让临川担心你、早点赶回来!”
“要不是因为你,临川那么谨慎小心的人,怎么可能冒着大雨执意开车、怎么可能到现在生死不明!”
江时宜的脸迅速肿起,脑袋“嗡”的一声,什么都说不出来。
医生从ICU走出,摇着头:“肾功能衰竭,一周内必须马上找到匹配的肾源。否则,无力回天。”
谈何容易?整个医院都没有和傅临川相匹配的肾脏,傅临川只剩下微弱的胸膛起伏。
江时宜回到地府,跪在阎王面前苦苦哀求:“请您救救傅临川,他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阎王感慨一声痴情人儿:“那就用你的灵魂做交换吧。”
灵魂离开躯壳,会变成痴儿,永生永世困于地府。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