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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婉转爱成灰小说

一灯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虞东歌在瑞士疗养了几个月,启程回国。她托虞扬给自己找了一个助理,要求心思缜密,随叫随到。同时给自己多雇了几个保镖。说来可笑,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她会沦落到这种境地。她需要雇佣人手,来避免自己的爱人把自己害死。这天是两人协议中的“特定节日”之一,虞东歌生日。按照条款,顾承泽必须陪她共进晚餐。晚餐餐厅是顾承泽自己选的,但他包下一整间餐厅为她庆生,还是令她十分意外。去往餐厅的路上,助理小林低声提醒:“虞总,保镖已经检查过餐厅,暂时没问题。”顾承泽准时到达,穿着黑色西装,脸上却没有半点温度。晚餐进行得平静而诡异,顾承泽几乎不说话,只偶尔应付几句。他迟疑一会儿,问:“瑞士回来,身体都恢复了?”虞东歌动作停下,“你还记得吗?我十九岁生日那天,你...

主角:顾承泽虞东歌   更新:2025-04-02 1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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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承泽虞东歌的女频言情小说《流年婉转爱成灰小说》,由网络作家“一灯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东歌在瑞士疗养了几个月,启程回国。她托虞扬给自己找了一个助理,要求心思缜密,随叫随到。同时给自己多雇了几个保镖。说来可笑,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她会沦落到这种境地。她需要雇佣人手,来避免自己的爱人把自己害死。这天是两人协议中的“特定节日”之一,虞东歌生日。按照条款,顾承泽必须陪她共进晚餐。晚餐餐厅是顾承泽自己选的,但他包下一整间餐厅为她庆生,还是令她十分意外。去往餐厅的路上,助理小林低声提醒:“虞总,保镖已经检查过餐厅,暂时没问题。”顾承泽准时到达,穿着黑色西装,脸上却没有半点温度。晚餐进行得平静而诡异,顾承泽几乎不说话,只偶尔应付几句。他迟疑一会儿,问:“瑞士回来,身体都恢复了?”虞东歌动作停下,“你还记得吗?我十九岁生日那天,你...

《流年婉转爱成灰小说》精彩片段




虞东歌在瑞士疗养了几个月,启程回国。

她托虞扬给自己找了一个助理,要求心思缜密,随叫随到。

同时给自己多雇了几个保镖。

说来可笑,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她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她需要雇佣人手,来避免自己的爱人把自己害死。

这天是两人协议中的“特定节日”之一,虞东歌生日。

按照条款,顾承泽必须陪她共进晚餐。

晚餐餐厅是顾承泽自己选的,但他包下一整间餐厅为她庆生,还是令她十分意外。

去往餐厅的路上,助理小林低声提醒:“虞总,保镖已经检查过餐厅,暂时没问题。”

顾承泽准时到达,穿着黑色西装,脸上却没有半点温度。

晚餐进行得平静而诡异,顾承泽几乎不说话,只偶尔应付几句。

他迟疑一会儿,问:“瑞士回来,身体都恢复了?”

虞东歌动作停下,“你还记得吗?我十九岁生日那天,你也包下了餐厅,你去后厨——”

她看着顾承泽,想从他脸上捕捉一丝动容。

顾承泽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几分钟后,小林突然冲过来,脸色煞白。

“虞总,楼下厨房起火了,火势很大,快走!”

虞东歌一愣,起身时却闻到一股刺鼻的烟味,餐厅里没有其他人。

她被小林和保镖护着往安全出口撤离,可火势蔓延得异常迅猛,浓烟呛得她喘不过气。

她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像是要炸开,她踉跄着靠在墙上,脑海里闪过幼年的噩梦。

烈焰吞噬了她的家,父母的呼喊被火舌吞没。

她的父母葬身火海,这是她一生的噩梦。

楼梯口已被大火封住,热浪扑面而来,她的视线开始模糊。

“虞总,坚持住!”小林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

她感到有人用力拽着她往旁边的窗户跑,保镖砸碎玻璃,将她推了出去。

她摔在消防气垫上,耳边是消防车的鸣笛和人群的尖叫。

虞东歌躺在担架上,意识模糊,她的心脏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一次呼吸加重一道痛楚。

顾承泽站在原地。

她想质问他,想扑上去撕碎他那张冷漠的脸,可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能看着他转身离开,背影消失在浓烟和夜色中。

虞东歌又一次在病床上醒来。

助理小林垂首,鞠躬。

“虞总,厨房的煤气管道被人动了手脚,太隐蔽了,我并没有查出来,是我工作疏漏。”

虞东歌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背插着输液管,盯着天花板。

她摆摆手宽慰他:“你不用内疚,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这样害我。所以以后我们得更加小心了。”

她想起每年父母忌日时,顾承泽曾紧紧将她拥在怀里,轻吻她的额头。

只为了让她不再梦到那场大火。

他确实知道,自己怎样最疼。

虞扬冲进病房:“小歌,你又差点没了!”他眼眶通红,“你结婚这一段时间,就几次踏进鬼门关,哥觉得,顾承泽这个废物克妻,你尽早离婚!”

虞东歌看着自己在世的唯一一个至亲,被他说出的“克妻”逗笑。

“你还笑得出来?自从你和这个人谈起恋爱,你做了这么多事情,直到结婚得偿所愿,结果日子过成这样?”

虞扬一脸恨铁不成钢。

“你这么想要的婚姻,到头来自己幸福吗?”

虞东歌笑不出来了。

“哥等你早点从这日子里抽身,再有下次,我一定要他顾承泽的命!”

话音刚落,顾承泽走了进来。

虞扬甩下最后一句,气冲冲离开。

听他这样说,顾承泽嘲讽一笑:“你不用等你哥动手,你的手段,想将我置于死地,想必也很简单?”




也许是终止协议的诱惑太大,顾承泽十分配合,和她对坐在餐桌,像一对寻常夫妻。

“那天的事情,你既然知道是我做的,为什么不报警把我抓了?”

看来顾承泽并不打算吃饭。

“你的孩子没了。”虞东歌自顾自拿起筷子,决定不辜负自己的厨艺。

顾承泽皱起眉,沉吟一会儿,平静地为这件事留下判词:“那件事,是我间接造成,我会对小芸负责。”

看来顾承泽并不喜欢孩子,失去一个孩子没什么,就算知道失去的是两个孩子,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你真是个好男友,柳芸不能生了,你还不离不弃,事业爱情双丰收呀。”

顾承泽对她的语气有些难以忍受,打断道:“那是我们俩的事情,不劳你费心。明天我助理会来给你张卡,里面有四亿七千万,你拿着。”

虞东歌笑出声:“整整翻了十倍,顾导真是值得投资,期待和你的下次合作。”

“不会有下次了。”

“也是,顾导一鸣惊人,再也不需要我的帮助了。”

虞东歌拿起新的离婚协议,递给顾承泽,她已经签好了字。

顾承泽没有一丝犹豫,立刻拿起笔签下。

虞东歌看着他的脸,忍不住问:“顾承泽,你还是想让我死吗?”

顾承泽有些愣怔,他抬起头。

他很久没有直视过虞东歌的脸,此刻看着她苍白平静的面庞。

她身体并不好,但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这样虚弱。

他印象中,虞东歌一直坚韧挺拔,即使经常被病体困扰,她从不流露出这样的神色。

现在,她看起来疲惫极了。

一股巨大的不忍涌上顾承泽的心口,他张了张口,打算回答她这个问题。

“算了,顾承泽,不用回答了,我有答案了。冷静期一结束,我们的婚姻关系就能彻底取消了。”虞东歌收起那份协议,“对了,还没有祝贺你,樱真的是部好电影,恭喜你,顾承泽,实现自己的理想。”

不知为何,顾承泽觉得,虽然她看着他,却好像将目光放在了很远的地方。

虞东歌好像透过他,在看什么远方的人。

顾承泽离开这个居所时,心里忽然有些异样。

说来奇怪,从前他每次走出这里,都像逃离什么樊笼一样,迫不及待。

此刻却有些犹豫,有些抬不起脚步。

他疯了?他忘了自己在这里时经历的心理上的屈辱?还是忘了心里的恨?

他摇摇头,加快了脚步。

虞东歌终于从他生活里消失,一个月后,两人婚姻终止。

“虞总,您心脏病的药,被换成安眠药了。”

虞东歌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药盒,问助理:“这是第几次了?”

助理小林尽力维持自己的专业,但脸上愠怒的表情抑制不住:“这是顾承泽第五次想要杀您,虞总,您确定还要继续这样纵容他吗?”

虞东歌怅然地笑了笑:“五次了,让他得偿所愿吧。”

“虞总!”

“小林,给我准备好去塞舌尔群岛的机票,我想在那里死掉。”

那是电影里,顾承泽为她这个角色准备好的结局。

她作为恶毒的反派,在塞舌尔美丽的海滩上停止了呼吸。

塞舌尔群岛。

那是两人相爱时,一起选好的蜜月旅行地。




虞东歌醒来时,医疗专家队已经在她的病房里了。

虞扬将她从上到下检查一遍,见她没有受伤,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小歌,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虞东歌只看见顾承泽被高大的保镖反剪双手,控制在原地,脸上有明显的伤痕。

“哥,放开他吧。”

“小歌,你知不知道他把你置于什么险境?你要有什么闪失,我一定杀了他!”

还好哥哥只以为,顾承泽在意外时没有护住她。

顾承泽形容狼狈,嘴上却并不饶人:“你们一家人还真是一个做派,想杀谁便杀谁了?”

“你什么意思?”

“哥。”虞东歌迅速打断。

“哥,放了他吧,是我自己换了雪道。”

她的脸上已经泛起红晕,那是失温后即将发高烧的前兆。

每次发烧,对她的心脏都是一次重击。

“我还得谢谢你,顾承泽,你教我的求生办法,竟然每一个都有用。”

顾承泽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想起她被大雪吞噬的背影,想起她被挖出来时的样子。

自己刚刚竟真的把她一个人留在那里了,顾承泽心里一空。

柳芸看着他紧绷的侧脸,轻声问:“承泽哥,你的技巧,是不是顾叔叔教你的,我记得顾叔叔生前,也很爱滑雪。”

顾承泽的眼神一瞬间恢复冷硬。

“虞总,既然您明天无法滑雪了,这次纪念日我也已经陪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先回国了。”

“你!”虞扬立刻上前,就快攥住他的衣领。

“哥,我累了,带我上去休息吧。”

虞东歌说完这句,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她直直倒下,被惊惶失措的虞扬接住。

没有人看到,顾承泽在她倒下那一瞬,也无可抑制地向前走了两步。

他看着她苍白的脸上出现的红晕,看着她羸弱的身子无力地倒下。

“承泽哥,我们走吧,还有几天,就是顾叔叔和爷爷奶奶的忌日了,我陪你去祭拜他们。”

不能心软,他和虞东歌之间,是他至亲的三条人命。

忌日这天,顾承泽带着顾母,来到顾家墓园。

他对着三位亲人的墓碑深鞠一躬。

“爸,我已经把家里债务清掉,母亲的病也已经基本康复了。”说着,他有些惭愧道,“我不能立刻为你们报仇,是我无能,但您放心,我会让始作俑者付出代价。”

“承泽!”顾母大惊。

她攥紧顾承泽的手,担忧不已。

“承泽,小歌她——”

“妈,你不必劝我。”顾承泽搂住顾母的肩膀,“她做出这些事情,又拿你来绑架我,我从疗养院出来后的每一天,都觉得与她相处无比恶心。”

顾母看着儿子的侧脸,踌躇了很久,才试探道:“承泽,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顾承泽不再多言。

顾母只好再劝:“承泽,妈只希望,你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顾承泽想起自己离开瑞士时,在他面前昏过去的虞东歌。

一瞬恍然,他又看见面前竖立的三块墓碑。

“妈,我与她,此生绝不可能有善果。”




“虞总,最近并未发现顾先生有什么动作。”

“是吗?想来工作繁忙,最近没空来害我。”

但她有些想念顾承泽,尽管他在短短几个月蓄意谋杀她两次,她还是忍不住关心他。

顾承泽不怎么来婚房,除了一周两次的例行义务,他也从不留宿。

仍然粗暴,仍然草草了事。

虞东歌又出现一丝错觉,也许顾承泽不再想要自己的命了?

顾承泽倒是很争气,很快,他筹拍的第一部电影樱准备上映。

虞东歌在一日试探问:“电影讲什么的?”

顾承泽迟疑了一下,不耐烦道:“好奇就自己去看。”

她看到片名的时候就已经很好奇了,摸了摸自己骨节上的樱花纹身,找人去要了电影的母带。

本以为要来母带会很困难,谁知顾承泽公司的人倒很配合,直接派人送过来了。

虞东歌看见电影的第一幕,眼泪便奔涌而出。

黑屏上只有一句旁白:我要像春天爱樱花树一样爱你

那是顾承泽送她的第一封情书里写下的。

她这辈子也忘不了自己那时的心跳。

他们相爱的第二年,顾承泽用自己淘来的钻石,亲手为她做了一株永不凋零的樱花。

从那以后这变成了她最爱的花,她把樱花悄悄纹在手上。

彼时顾承泽心疼地轻轻吻住她的手:“小歌,我会送你一世的樱花和春天。”

虞东歌无法抑制内心涌起的希冀,也许他真的想起他们俩曾经有过的记忆了?

也许他想起他们俩的感情代表什么了?

她心里有股冲动:去见他,就现在。

她打通顾承泽助理的电话:“顾承泽现在在哪里?”

助理没有立即回答:“顾总现在在医院。”

虞东歌焦急追问:“他病了?”

“没有,顾总在——”

“哪家医院?”虞东歌直接发动汽车。

对面报出一串地址。

虞东歌此时已经无暇想任何其他事情了,她心里只有那句电影独白。

她觉得自己心里那即将被冰封的爱意,又被重新唤醒了,喷薄而出。

虞东歌并没有想好要对顾承泽说什么,她只是迫切地想见他。

林助理来电,虞东歌接起手机。

“虞总,您在路上吗?您的刹车片,好像被动了手脚,刹车失灵只是时间问题,请您一定当心。”

林秘书的话她已经听不清,因为顾承泽出现在她视线中。

他轻轻扶着柳芸的手臂,进入停车场。

柳芸轻轻抚着自己的小腹。

柳芸怀孕了?

这个认知让虞东歌失去了理智。

而林秘书还在听筒那侧,告知她顾承泽是如何让人在她的刹车片上面动了手脚。

虞东歌浑身发抖,她攥紧方向盘,踩下油门。

车头越来越偏,车速也越来越快。

柳芸看见那辆朝着他们奔来的车,大惊失色,紧接着顾承泽看见了她。

柳芸尖叫,顾承泽也发出一声吼叫:“虞东歌!停车!”

虞东歌在最后一刻打死方向盘,只听得轰的一声,车子狠狠撞上了墙,引擎盖立刻冒出浓烟。

在巨大的惯性和安全带的作用下,虞东歌撞上方向盘又狠狠弹了回来。

柳芸被车子擦过,已经腿软向后倒在地上,她抓住顾承泽的胳膊,仿佛抓着救命稻草。

隔着车窗,虞东歌视线模糊,看着顾承泽抱起柳芸,快速跑去急诊室的方向。

急救人员赶来很快,顾承泽将人放上担架床,怒气冲冲向她走来。

他用力拉开车门。

“下车。”

虞东歌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手摸上自己的小腹,摇摇头:“我等自己的人来处理。”

顾承泽探进车里,拉住她的手腕,动作粗暴:“我他妈让你现在下车!”

虞东歌的手腕细瘦,骨头几乎硌痛他的手心,他愣了愣,略松开手。

“顾承泽,你的手段是越来越低级了,还好意思兴师问罪?”

虞东歌拿出手机,找到自己的紧急呼叫。

她的身体不好,所以虞扬为她安排了医疗团队,为她二十四小时服务。

虞东歌平静道:“顾承泽,快滚,这次我又没死,你下次努力。”




顾承泽最后在她身上来回巡视一下,似乎真的想确定她有没有受伤,或者有没有心脏病发作。

但虞东歌不会自作多情,顾承泽只想确认自己这次真的没有成功罢了。

虞东歌依然坐在车里,腰背直立,静静坐在那里。

没有人看到,虞东歌的座椅下面,已经有血汩汩流出来。

顾承泽转头离去后,虞东歌才垮下来,她抚着自己的小腹。

“宝宝,没有保护好你,真的对不起。”

医疗团队来得很快,虞东歌昏过去前的最后一刻,冷冷地告诫工作人员:“这件事,先别让我哥知道。”

顾承泽新片斩获三大电影节奖项,女主演柳芸获多项提名,有知情人士称此片本就为顾忌与柳芸定情之作…

才子佳人的感人戏码,收获各大娱乐版面。

虞东歌坐在病床,认认真真扫视着娱乐新闻。

此刻她并不在乎顾承泽和柳芸的名字一起出现了几次,她只在乎顾承泽的电影反响。

各大影评人和电影圈人士,给顾承泽自编自导的电影打出超高分数。

虞东歌认认真真阅读着影评,看着顾承泽得到的业界认可,看着他得到自己偶像的认证。

她想起十九岁的顾承泽,想着他畅想自己未来事业时的动人神色。

虞东歌在心里,恭喜着十九岁的顾承泽,至于如今的他......

她手机响起,是宋医生的电话:“虞小姐,我在新闻上,看到了顾先生的报道,恭喜你们。”

作为顾承泽在疗养院时的心理医生,他的声音充满动容:“自我行医起,见过无数被精神疾病折磨的病人,像顾先生这样严重的病人,还能重新站起来,难以想象您作为爱人,都付出了多少。”

虞东歌喉头哽住,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轻轻道:“是啊,难以想象。”

宋医生最后说:“你和顾先生的爱情走过了这么难过的坎,祝你们同心同德,恩爱一生。”

虞东歌终于流下眼泪。

她被顾承泽掐住的时候,没有哭。

她在雪道上受伤时,没有哭。

她被丢在火灾现场时,没有哭。

几日前,她独自躺在手术台上,等着清宫手术时,也没有哭。

如今她终于哭了出来。

虞东歌心里不愿承认,但她知道,自从她住进医院的那天,从她醒来后看见自己的诊断书和病历后,她与顾承泽,已经无路可走。

她为十九岁的顾承泽感到高兴,也为二十四岁的顾承泽感到遗憾。

第四次想要杀死她的顾承泽,没要了她的命,但已经把她的爱彻底扼杀了。

柳芸就在这时,突然闯进她的病房。

“虞总,你这是在哭什么呢?”她一改往日的柔弱,露出阴狠的目光,“该哭的,是我才对。”

她几步冲到虞东歌的床前,丢下一张病例。

虞东歌看了一眼,那是一份终止妊娠的报告。

“你发疯的一脚油门,就这样断送我的孩子。医生说,我可能再也不能生育了!”

柳芸扬起手,就要扇在她的脸上,被虞东歌劈手拦住,顺手将人丢在地上。

柳芸气得青筋暴起,继续吼道:“你这样的毒妇,活该死一百次!你要怎么赔我的孩子!”

虞东歌静静看着她,抬手按了按呼叫铃。

很快有保镖和医护人员进来将她制住,准备拖走。

柳芸很快被拖走,虞东歌的胸口隐隐疼了起来。

她打开电视,顾承泽那部电影,她到现在还没看。

樱确实是一部极美的电影。

顾承泽很会讲故事,也很会运用镜头语言。

就像影评人说的那样,这部电影的女主角换成任何人,都会被观众爱上的。

因为这个故事以旁观者的角度,写尽了对女主角的偏爱。

虞东歌静静看完,觉得这真是一部完美的电影。

如果,她没看出电影里那个令人恶心的反派角色,影射的是她就好了。

虞东歌把那部电影看了十遍,她努力忽略着那个不太重要的反派。

只因为这部爱情电影,刻画了太多她与顾承泽的恋爱细节。

她将那些细节反复咀嚼,看完最后一遍,她拨通了顾承泽的电话。

“顾承泽,我同意和你终止协议,我们离婚,明天中午,过期不候。”

虞东歌回到家,从清晨开始,准备一顿午饭。

那是她在很多年前习得的食谱,是她给自己准备的新娘预备课程。

她本打算在婚后将学到的每一道菜,轮流做给顾承泽吃。

可惜他从不和她一起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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