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冉王润莲的现代都市小说《让你入京当质子,你登基为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条沙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角落里的魏冉,见担架上模样凄惨无比的石令宽后,不由嘴角一抽。只见其左脸红肿,右脸青黑,一只熊猫眼,嘴里往外吐着血。全身上下更是多达几十个大小不一的鞋底印......。太后观之蹙眉。皇后见此一幕,没有众人想象中的花容失色、大发雷霆。她只是峨眉轻蹙:“发生何事?怎会弄的如此狼狈?”石令宽张口就哭,用抹了生姜的袖子擦了擦眼,当时就眼泪横流,止都止不住。“姐姐,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方才在白虎门外,我被人给打了。”“若非侍卫拦着,我可能就要被打死了啊。”太后愠怒:“皇城宫门,天子脚下,何人如此放肆,敢殴打国戚?”石令薇瞧了石令宽一眼,眉宇间隐隐透着几分不悦。她凑近太后,压低声音道:“母后切勿动怒,舍弟脾性臣妾最了解。”“他平日里跋扈惯了,...
《让你入京当质子,你登基为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角落里的魏冉,见担架上模样凄惨无比的石令宽后,不由嘴角一抽。
只见其左脸红肿,右脸青黑,一只熊猫眼,嘴里往外吐着血。
全身上下更是多达几十个大小不一的鞋底印......。
太后观之蹙眉。
皇后见此一幕,没有众人想象中的花容失色、大发雷霆。
她只是峨眉轻蹙:“发生何事?怎会弄的如此狼狈?”
石令宽张口就哭,用抹了生姜的袖子擦了擦眼,当时就眼泪横流,止都止不住。
“姐姐,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方才在白虎门外,我被人给打了。”
“若非侍卫拦着,我可能就要被打死了啊。”
太后愠怒:“皇城宫门,天子脚下,何人如此放肆,敢殴打国戚?”
石令薇瞧了石令宽一眼,眉宇间隐隐透着几分不悦。
她凑近太后,压低声音道:“母后切勿动怒,舍弟脾性臣妾最了解。”
“他平日里跋扈惯了,每次惹了乱子,便会来臣妾这里寻求庇护。”
“前不久为一青楼女子争风吃醋,将长安府尹之子打成残废,此事都闹上了朝堂。”
“祖父自觉丢人,回家便大发雷霆,前日还告诫臣妾要好好管教他。”
“今日闹出如此大动静,想来也是雷声大雨点小。”
“母后也莫要被他外表所迷惑,这孽障颠倒黑白的本事可大着呢。”
皇后说完,还不忘翻个白眼。
知子莫若母,知弟莫若姐。
能当上皇后,可不仅仅是出身名门,其涵养与三观也都远超常人。
太后闻言点头道:“此事你来处理。”
石令宽偷眼看了看,发现没了动静,便哭的更大声了。
“住口。”
皇后娇叱一声,石令宽一下便止住了哭声。
由此可见,威严尽显。
“你且把前因后果讲一遍,本宫不会偏袒任何一方,更不会让人蒙冤。”
“若是有人说谎,本宫绝不绕他。”
石令宽表情一僵,随后哭诉:
“方才白虎门外,我瞧见一人面生,便上前询问其姓名,想要结交一番。”
“可此人张口就让我滚开,我跟他理论,他就把我打了。”
“宋清河、郭宝林、杨峰、赵天良都可以为我做主。”
有目击证人?
难道这次真不是他惹事在前?
石令薇颇感意外,凤眸诧异:“你且说,何人伤你?”
“启禀皇后,人是我打的。”
一道声音从角落响起。
众人闻声看去,许多都在交头接耳议论魏冉的身份。
他只在赴京之初来过皇宫一次,随后半个月都被囚禁在王府。
除了为数不多的皇室成员外,无人知晓他的身份。
石令宽指着魏冉哭诉道:“姐姐,就是他打的我,太后娘娘,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
太后望着魏冉,神情淡然道:“原来是闵王世子。”
许多人露出看好戏的眼神。
一些官家小姐眼神亮晶晶的。
毕竟如魏冉这种俊美无双、又身份尊贵的少年郎可不多见。
皇后神态平静,微微点头走下台阶。
来到担架前检查伤势,唇角却是微微勾起。
因为她发现,石令宽脸上的乌青乃是颜料涂抹。
黑眼圈还能看到锅底灰的痕迹。
身上那大小不一的脚印,显然不是一人所留。
她语气冷淡了几分。
“这些伤......都是魏世子所为?”
魏冉点头:“没错,都是我打的。”
皇后目光诧异,明明都是假伤,可他为何要承认?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点头道:“嗯,一切由母后裁决吧。”
她折身回了太后身边,凑在其耳边窃窃私语一番。
太后也露出匪夷目光,不过很快就面带微笑:
“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实属正常。”
“你们父辈均为大骊贤臣。”
“你们身为王公之后,理应相敬相爱,岂能因为一时不快而结怨?”
“魏世子,你父在京时,与陛下亲如手足。”
“石令宽如今身为国舅,称陛下一声皇兄,按辈分算是你叔父长辈。”
魏冉嘴角一抽;这咋还多了个叔?
要不要这么扯?
石令宽更是张大嘴巴,猛地看向魏冉,想笑不敢笑,憋红了脸。
太后接着含笑道:“既为叔父辈,你理应敬他。”
“石令宽,本宫也不得不说你两句。”
“魏世子千里迢迢孤身赴京求学,在京城无依无靠举目无亲。”
“你既为长辈,也理应爱护晚辈。”
“岂可因为一些小矛盾便闹得人尽皆知?”
“如此度量可非国舅所为。”
石令宽被说的老脸一红,低头面露尬色。
太后继续道:“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今日又是雯儿笄礼的大喜日子。”
“依本宫看,你们不如握手言和,此事就此作罢。”
“如何?”
魏冉心中一动,当即拱手一礼:“诺。”
“可是,太后娘娘,您看我这......。”
石令宽指着自己的脸,还想继续追究,却被皇后一声‘闭嘴’给打断。
魏冉目光闪烁,主动来到大殿中央,唉声叹气。
“太后、皇后,臣将国舅打成如此凄惨模样,实属不该。”
“千错万错皆为臣错。”
“为表歉意,臣请太后、皇后准允臣陪同国舅前往太医署医治。”
“臣理应尽到照顾国舅的义务,否则,良心难安呐。”
魏冉此刻模样有些悲戚。
一些家教好的王公贵子频频点头,投来赞许目光。
一些官家小姐更是青睐有加。
相貌俊朗,脾性品德又如此高尚,这在王公贵子圈里实属罕见。
石令宽听后,整个人都懵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干笑摆手。
“呃,这,不,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去太医署即可。”
“魏世子既然已经认错,那此事,本国舅也就不追究了。”
他没想到自己的诬陷,魏冉会全部接下,甚至还对他以怨报德,这是何等胸襟?
他都有些自惭形秽。
“不行,国舅的伤是我打的,理应由我陪同前往太医署。”
魏冉板着脸,当仁不让。
皇后表情奇怪,不明白魏冉是何用意。
太后对此颇为满意,含笑点头道:“既如此,那魏世子就陪石国舅一同前往太医署吧。”
“多谢太后。”
魏冉躬身后退,转而扶着石令宽。
石令宽干笑:“这,这多不好意思。”
魏冉神秘一笑:“应该的应该的,这都是本世子分内的事,谁让你是长辈。”
“呃,哈哈,走走走,去太医署。”
两人结伴离开宴厅。
等出了宴厅后,魏冉微笑道:“国舅演得还挺像。”
“现在这里无人,国舅该把脸上的灰洗干净,不然这样子成何体统?”
石令宽眉开眼笑看着魏冉点头:“你这晚辈,还怪好嘞。”
“走走走,跟我来,前面就有水房。”
石令宽对福寿宫很熟络,轻车熟路便找到了水房。
他将脸上的颜料和锅底灰洗的干干净净。
“洗干净了吗?”
魏冉问道。
石令宽点点头:
“嗯,应该洗干净了,你看看还有没有不干净的地方?”
他指着自己的脸给魏冉看。
魏冉双眼微眯,抬起一拳重重打在其眼眶上。
啊!!!
一声惨叫,响彻福寿宫。
这次不用化妆,他眼眶真黑了......。
魏冉不给石令宽反应机会,拿起水桶中的实木水勺,啪一声砸在其脸上。
用力过猛,木勺直接断了。
不过效果很好,石令宽的脸当场黑紫乌青。
他一阵天旋地转后摔倒在地,等他回过神来,便看到魏世子面带微笑,抬起的脚重重落下。
魏冉一脚一脚的往他身上踹。
石令宽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
这次水房无人,没有目击证人。
魏冉打完一顿,将水勺一扔,拍拍手扬长而去。
笄礼结束,宫乐奏起,宴饮开始。
魏冉坐在角落,眼角余光打量着王公贵子与官家小姐们,顺便想着心事。
杯酒入喉,微微辛辣,令他墨眉轻蹙。
御酒虽烈,却也只有二十几度,酒浆清澈,却入喉微酸滞涩。
由此可见,大骊制酒工艺并不成熟。
这一刻,魏冉便升起想要酿酒的心思。
无论是蒸馏还是自然发酵,对他而言都是小道。
毕竟他穿越之前,可是有着上千万粉丝的非遗博主。
曾经就专门录制了一期古法传承酿酒工艺的视频。
在地球,经过千年发展,酿酒工艺在宋元时期臻至巅峰,酒的度数普遍都在五十度以上。
他的非遗视频,便是讲述宋元时期的酿酒工艺。
这项技艺,他至今记忆犹新。
正当魏冉思绪万千时,眼前倩影一闪,香风扑面。
接着耳边就传来清甜脆嫩的好听萝莉音。
“魏世子在此孤身独饮,好生寂寞。”
“瞧那边徐公子几人谈天说地甚是开怀,何不前去凑凑热闹?”
魏冉抬眉看见陈雯儿站在小案前,正歪头打量着自己。
陈雯儿出落的亭亭玉立,宫裙系带将纤腰收拢至盈盈一握。
配上她宛如玉脂、吹弹可破的肌肤和花容月貌,当真是出水芙蓉,堪称人间绝色。
陈雯儿对上魏冉微微灼热的目光,眼波流转移开目光,粉白面颊升起一抹红晕。
魏冉起身拱手道:“见过三公主。”
手提银制酒壶的陈雯儿微微屈膝福礼,声音小了几分:“见过魏世子。”
“公主来此所为何事?”
魏冉问道。
陈雯儿抿起唇角,略显调皮的眨眨眼。
“魏世子不请本宫坐坐?”
魏冉淡淡一笑,抬手作请:“殿下请坐。”
陈雯儿纤柔身姿盈盈侧坐,待魏冉落座后,她才嫣然一笑,娇喉轻柔婉转:
“此番前来,是为国舅一事。”
“小舅舅自幼娇生惯养,难免跋扈一些,本宫想替我那小舅赔个不是。”
“他先前对世子多有得罪,还望世子大度,莫要放在心上。”
陈雯儿言罢,便自顾自倒了杯酒。
“本宫代国舅自罚一杯。”
言罢,她以袖遮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咳咳咳......。”
似乎是有些急,陈雯儿被呛的咳嗽几声,连忙抬手轻拍高耸胸脯。
魏冉见状,很自然的抬手轻拍打陈雯儿肩背。
但拍了两下就意识到情况不妙,急忙收回了手。
只见陈雯儿美轮美奂的杏目圆睁,眸子一眨不眨盯着魏冉,粉白脸颊渐渐霞飞双面,眸光略羞中带着几分嗔恼。
魏冉不动声色,抬手递去一方洁白丝帕。
怪不得人家生气,大骊是封建王朝,对男女有别肢体之亲极为看重。
魏冉此举看似无关紧要,实则已经冒犯了女儿家。
他略微思考,便岔开话题。
“公主不必如此,本世子与石令宽素不相识,他不主动招惹我,我自然不会与他为难。”
陈雯儿没有去接丝帕。
“既如此,那就不打扰魏世子,本宫告退。”
她略微点头,便款款起身离去。
与此同时,太后附身对皇后道:
“令微,你看雯儿,与魏世子多般配?”
皇后微微一愣,转而瞪大眼眸:“母后,您的意思是,是......?”
太后含笑点头:“魏世子气宇不凡,丰神俊朗,长安城很难找出比他俊美的男子。”
“雯儿已过及笄之年,到了嫁人的年纪,本宫觉得两人郎才女貌,很是般配。”
皇后思虑一番,便也跟着点头。
“母后,这是好事,若能让皇家与闵王缔结姻亲,对边境之患大有裨益。”
她又有些担忧道:“就是不知雯儿是否愿意。”
太后面露慈祥:“等雯儿过来便询问一下她的意见。”
“若她同意,本宫就去找皇儿商量此事。”
“若能促成姻亲,朝局必然缓和不少。”
陈雯儿口中碎碎念叨着‘哼,北方蛮子’,挺翘臀儿重重落在软椅上。
皇后见状,奇怪询问:“雯儿何故动气?”
陈雯儿气鼓鼓道:“没事,就是感觉有被冒犯。”
太后闻言眉眼一弯,一脸慈祥笑容。
“雯儿,燕凉之地民风彪悍。”
“魏世子久居北方,其父又是军伍出身。”
“他自幼被熏陶,言行举止与中原之地略有差异也实属正常。”
陈雯儿略一思索,便轻轻点头:“嗯,皇祖母所言极是。”
皇后嫣然一笑,眼神狡黠:“雯儿,你猜,本宫与你皇祖母在聊什么?”
“聊什么?”
“在聊如何让你嫁给魏世子。”
陈雯儿眼睛越瞪越大,又羞又急,自乱阵脚。
“什,什么?让,让我嫁给,嫁给他?”
太后与皇后纷纷点头。
陈雯儿面色羞红,连连摆手。
“不不不,皇祖母,母后,我才不要嫁给魏世子。”
“我,我厌武喜文你们是知道的呀。”
“我早就有言在先,未来夫婿不求诗才冠绝天下,也必须是文采出众、出口成章的才子。”
“魏世子虽然相貌出众,但,但,但......。”
她但了半天,随后偷眼打量魏冉,一时间有些愣神。
先不说这魏世子是不是文采出众,单就这长相,就长到了陈雯儿的心巴上。
太后见陈雯儿急的脸都红了,便慈祥一笑。
“雯儿,瞧把你急的,你不愿意,皇祖母和你父皇母后还能逼你不成?”
陈雯儿这才松了口气,偷望着魏冉的眼神有几分失神。
大骊皇朝自从虎烈帝下了禁武令,民间便滋生出重文轻武的风气。
并且这风气吹了十几年,渐渐已成为一种大势所趋。
市井民妇,官家小姐,也多是厌武喜文。
她们不喜军武上的粗俗莽夫,喜欢口花花的呻吟才人,其实这种现象也挺可悲。
皇后抿唇一笑:“母后,臣妾看雯儿对魏世子颇有好感。”
“方才她欲言又止,想来是怕魏世子是一介粗人。”
“不如借此次宫宴为题,让这些王公贵子、官家千金们题诗作词。”
“一来显得热闹,二来又能借机看看魏世子是否富有文采。”
“母后意下如何?”
太后抚掌一笑:“如此甚好。”
陈雯儿也来了兴趣,当即拍手叫好。
高明低眉扫视一眼李青田的尸体,便抬脚将之踢开,骂了声‘废物’后坐在桌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身为闵王亲信,他自是明白魏冉话语中的利害。
一旦替身真的死了,闵王必会震怒。
他盯着魏冉许久,缓缓开口:
“多说无益,开门见山,说说你的目的。”
他一介武夫,不喜欢拐弯抹角。
魏冉冷声道:“其实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这都是你们逼的。”
“如果不答应我接下来的要求,明日宫宴之上,我直接摊牌身份,要死大家一起死。”
“第一:只要我还是替身,这王府内我便是真正的世子,享有本该拥有的权力和待遇。”
王润莲一脸煞气厉声道:“你竟然想凌驾在我们之上?”
魏冉冷冷瞥了她一眼,道:“我没说要凌驾于你之上,你们仍是这座王府的主人,只要你们不过分,我便会安分守己当替身,对替身的事守口如瓶。”
魏冉此言只是权宜之计,他自然知晓一旦自己要求太过分,对方不可能同意自己的要求。
掌权之路要一步步来,步子太大容易扯裆。
王润莲神色渐缓。
“继续。”
“第二:我要自由出入王府的权限。”
高明略微点头:“好,依你,不过你不能孤身外出,出王府前必须有我跟随。”
“那是自然。”
魏冉回应一句,便来到餐桌前坐下吃饭。
半月以来,原身备受折磨,这还是第一次吃到如此丰盛的晚餐,吃相未免着急了些。
屋外暮色昏沉,寒意渐浓。
魏冉紧了紧身上单薄衣衫。
“王仪正,我已经半个月没有沐浴,麻烦你命人烧水,本世子今晚要沐浴,顺便安排一两位婢女搓澡。”
王润莲闻言,柳眉倒竖,银牙轻咬。
“你还说不会凌驾于我们之上?”
“才刚答应你的要求,就开始变本加厉?”
“想洗澡可以,水井里有的是冷水,自己去打,哼。”
魏冉平静道:“不烧热水,那就不洗。”
“反正我身上已经臭了,明日宫宴之上被人嫌弃,丢的也是闵王的脸。”
“你......。”
王润莲怒极。
高明起身道:“王润莲,按他的吩咐去做,顺便......给他安排一位凉州来的婢女。”
凉州来的婢女都是闵王妃亲自挑选,高明此举用意明显,就是安排人来监视魏冉。
他说完便向外走去。
“高统领,你......哼。”
王润莲冲魏冉怒哼一声便追了出去。
“高统领,你就这样由着他放肆?”
高明皱眉道:“不然呢?让他臭烘烘的入宫赴宴?”
“他若身份败露,王爷的计划必然失败,王爷英明一世,怎会派你们两个蠢货来主持大局?”
王润莲虽然气愤,但也不敢造次。
她在王府地位只能排第三,李总管一死,高统领便是一言堂。
高明冷声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无非是想杀了这冒牌货泄愤,我劝你冷静一些!”
“稍后我会修书一封送往北凉,请王爷定夺此事。”
“收到王爷回信之前,你最好安分一些,若坏了王爷计划,我亲手宰了你。”
王润莲心肝一颤,不由慌乱低头。
“知道了。”
“去吧,让侍卫把李总管的尸体处理一下,他死因不可外传。”
“顺便给那厮安排婢女烧水沐浴,王爷回信之前,暂且留他一命。”
高明快步去了书房。
不多时,他出门吹了声口哨。
一只神骏非凡的雾白色鹰隼落在他肩膀上,他将写好的纸条塞入鹰隼脚环。
肩膀一震,鹰隼便直冲云霄。
鹰隼速度奇快,长安距离凉州数千里之遥,七、八日便能往返。
凛冬入夜,寒风刺骨。
盥洗室内热气蒸腾。
魏冉正准备脱衣进入浴桶,却听房门哐当一声被大力推开。
一名身穿白色袄裙,姿色不俗的妙龄婢女,气势汹汹冲入盥洗室。
不等魏冉开口,她便厉声质问:
“你究竟给王仪正灌了什么迷魂汤?”
“她竟然让我来伺候你这窝囊废的沐浴?”
“你哪来的资格让我亲自侍奉?”
魏冉挑眉,目光微冷:“所以,你是来问罪的?”
婢女名叫白雪,是凉州来的两位婢女其中之一。
王润莲打骂他的时候,这婢女没少出馊主意,害他吃尽苦头。
“是又如何?”
白雪一脸嫌恶道:“我是伺候过世子不假,但伺候的是凉州的真世子,不是你这冒牌货,想让我侍奉,你还不配。”
魏冉没说话,而是大步走过去。
膳厅发生的事,白雪并不知情,所以她根本不相信这窝囊冒牌货敢对自己怎么样。
见魏冉来势汹汹,她非但不怕,反而满脸鄙夷:
“你想做什么?打我吗?我劝你......。”
啪。
清脆耳光落在她脸颊上。
魏冉一巴掌抽的她有些站立不稳,眼冒金星。
“你,你竟敢打我?”
白雪瞪大双眼,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杏目中盛满怒火。
魏冉冷声道:“以下犯上,打你又如何?”
“你,你死到临头了。”
白雪目光变得怨毒,尖声恶语。
“我是世子殿下的贴身侍女,服侍世子整整三年。”
“我早已和世子有过肌肤之亲,将来是要做世子妃的人。”
“世子殿下都不舍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狗东西,你好大的胆子。”
“你现在马上跪下求饶,我兴许......噶。”
她话未说完,便被魏冉扼住咽喉。
白雪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得瞪着眼睛随手乱抓,几息之间便憋红了脸。
“世子妃?你也配?”
魏冉撇嘴道:“以下犯上的贱货,别说打你,杀了你看有没有人敢管?”
听闻此言,白雪脸上终于露出惊恐之色。
她无非一介女流,哪怕魏冉此时身子孱弱,以她的力气也无法挣脱。
双手随意乱抓,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眨眼间,魏冉便将其拖到浴桶旁,反手将其脑袋按入水中。
白雪意识模糊,隐约听到一句令她冰寒入骨之言。
“你是什么牛马?也敢骑在我头上撒野?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
梁静茹是谁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不多时,白雪停止挣扎。
魏冉防止她没死透,让其脑袋在浴桶中泡了许久,才将尸体丢出盥洗室。
寒冬腊月,尸体很快就冰冷僵硬。
魏冉泡在浴桶中,只觉通体舒坦,思绪万千,便开始谋划后路。
首先是替身身份不能曝光,一旦曝光便是欺君死罪。
其次,闵王接世子回凉州之日,便是自己丧命之时,毕竟魏无忌不会留下自己这个祸患。
现在唯一能够仰仗的,就只有闵王世子这层身份。
只要他还在长安,便会安然无恙。
如果能借闵王世子这层身份发展自身的势力......未尝不能破局。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
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将所有知晓自己身份的人全部干掉。
只有这样,他心里才算踏实。
翌日清晨。
一声尖叫响彻内府。
侍卫统领高明推门而出,望向尖叫之人皱眉道:“青衣,什么事大呼小叫?”
一身柳青色袄裙的婢女,指着盥洗室门口的尸体,脸色苍白,一脸惊恐,吓的说不出话来。
高明看到尸体,眸子微微一缩。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王润莲一边整理发髻,一边推门而出。
她瞧见尸体后,又惊又怒:“白雪?她怎么死了?是谁杀了她?”
王府下人虽多,但都住在前面的杂院。
因为魏冉身份特殊需要保密,内府居住之人寥寥无几,只有凉州来的几位管事和婢女。
高明看向王润莲,质问道:“青衣和白雪不是一直跟随着你吗?”
“这尸体都结冰了,明显是死于昨夜,你竟然都不知道?”
“你这个仪正官是怎么当的?”
王润莲咬牙切齿道:“高统领,是你说让我给那冒牌货安排一个婢女伺候起居,我这才将白雪安排了去。”
“白雪死在盥洗室外,想必是那冒牌货所为,他简直胆大包天啦。”
不远处传来吱呀一声,几人闻声看去。
一道房门打开,一个身材略显消瘦但却挺拔,面如冠玉的俊朗青年,打着哈欠从屋内走出。
青年十七八岁,仪表堂堂,一身白色华贵棉衣,发髻佩戴玉簪。
前额几缕发丝垂下,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来人正是魏冉。
昨夜没有饥寒交迫,经过一夜修养,他苍白的气色有所恢复,看着精神了许多。
魏冉目光平静望向王润莲,皱着眉道:
“王润莲,你这仪正官是怎么当的?调教出的婢女脾性如此暴躁。”
“还未让她伺候沐浴,她便对本世子恶语相向。”
“她如此以下犯上不懂尊卑,本世子训她两句,她竟仗着背后有人撑腰企图杀了本世子。”
“本世子无奈,只好将其反杀。”
魏冉说的云淡风轻。
王润莲睚眦欲裂声音尖厉。
“李宝树,你这个混账,你杀了人,还将罪责推卸给我?”
“高统领,他......。”
她话音未落,高明却低声喝道:“王润莲,注意你的言行,他是世子,你要时刻谨记。”
“若是被外人见到你以下犯上,你将如何自处?”
王润莲一怒之下......她怒了一下。
高明望向魏冉,冷冷一笑:“好小子,连杀两人,还能如此平静,倒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魏冉耸了耸肩。
“你既已答应我昨日的要求,那我是闵王世子,世子若无威严,还能叫殿下?”
“你这是强词夺理,高统领......。”
王润莲还想说些什么,却迎来高明一个冰冷眼神。
“闭嘴,白雪跋扈惯了,若是你提前告诫一声,她今日也不会死。”
“一个婢女死便死了,没必要大惊小怪。”
王润莲张了张口,不知该如何回答,最后将怒火全部转移到魏冉身上,企图用眼神杀死他。
一阵寒风吹过,魏冉紧了紧身上的棉衣。
他忽然开口道:“对了,王仪正,初到京城入宫觐见时,太后曾送给本世子一件狐皮大氅,被你拿去已有小半个月。”
“今日天寒,本世子御寒衣物少,那狐皮大氅你何时归还?”
王润莲脸色一变,警惕中带着浓浓火气。
“你御寒衣物少,可以多穿一件,那狐皮大氅是我的东西,你一个当世子的好意思抢?”
“此事传出去丢了王爷的脸,有你好果子吃。”
狐皮大氅取材雪狐,雪狐存世极少不说,又极为难抓,一只雪狐便价值千金。
一件狐皮大氅至少要用七八只雪狐,用价值万金来衡量都不为过。
王润莲从原主手中抢来狐皮大氅后,一直视为心头肉,平时自己都舍不得穿。
魏冉闻言,眉头轻挑,轻轻‘哦’了一声。
“既如此,那本世子就不夺人所爱了。”
“也罢,本世子今日就穿这身衣服入宫参加三公主的及笄之礼。”
“若太后问起狐皮大氅一事,我便说被下人抢了去。”
魏冉斜睨对方一眼。
跟我斗?
就你也配?
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整个王府都被搞的乌烟瘴气,全无上下尊卑可言。
身为世子,誓要立下新规。
有朝一日闵王府内,他才是天。
王润莲傻眼了。
高明冷眸望去:“去,给他拿来。”
王润莲心都碎了。
拿了吧,心疼。
不拿吧,太后若是问起,这冒牌货如实交代......那后果可想而知。
就在她进屋取狐皮大氅时,院内再次传来魏冉那令她气血翻涌的讨厌声音。
“三公主的笄礼礼物还未选好,你们可不要把这事给忘了。”
“身为闵王世子,送出去的礼代表着王爷的脸面,可不能太过寒酸。”
“有劳高统领操心,选一件让大家都称心如意的贺礼。”
“我记着,王仪正有一支价值连城的金镶玉簪,名唤鎏金翠玉簪,平时她都不舍佩戴......”
王润莲直接炸了,想要发火,却见魏冉已经走远。
巳时二刻(上午十点)
身披狐皮大氅的魏冉丝毫不觉冷意。
他手上拿着一个金丝锦盒,里面正是王润莲平时当作宝贝的鎏金翠玉簪。
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
魏冉稍加修饰,便如同脱胎换骨。
面如冠玉,剑眉连鬓,郎眸如墨,俊美皮囊人间罕见。
狐皮大氅下穿的是......月色蟒纹世子袍,暗纹钩花步云靴。
腰悬玉佩,头戴玉簪,额前垂发,风流倜傥,好一个俊俏少年郎。
真当得上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临行前。
高明冷言交代。
“入宫前有我跟着,自是不会有事。”
“可入宫后,你当时刻注意言行举止、谨言慎行,切勿露出马脚。”
“宫宴上不要惹是生非,能不抛头露面便不抛头露面。”
魏冉默然点头。
“知道了。”
说完便登上马车。
高明赶着马车,率领八名护卫。
豪华车驾缓缓驶出王府。
魏冉目光幽深,半掀车帘看着长安城的繁荣景象。
白虎大街百步宽,镜面青石从东门铺到西门。
路两旁参差不齐的古楼雕梁画栋很是精美。
客人络绎不绝的商铺,四望如一的房顶上镶雕着各种花纹的飞檐,俨然一幅盛世之景。
他眼神希冀,眸光闪烁,不由喃喃自语:
“重活一世,若不弄个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皇帝当当,岂不白来一趟?”
“最不济,也得混个魏无忌那样位极人臣的异姓藩王,如此,才能掌握命运。”
王府对街,茶楼内。
二楼靠窗位置,四道幽深的清冷目光,望着驶出闵王府的马车,眸光杀意凛然。
这是两名身着素衣,头戴斗笠、面罩薄纱的女子。
二女轻纱之下,清冷绝艳的容貌依稀可见。
其中一位女子,双瞳剪水、秋水浮韵、轻柔冷媚、气质熟美,像是个极品少妇。
另一位女子眸光寒澈,清冷有神,给人一种仙姿缥缈、不染世俗的感觉。
二女哪怕轻纱遮面,亦无法掩盖其绝世姿容。
清冷女子握紧手中茶盏,单薄的唇瓣抿起,轻声细语中蕴含纯粹杀意。
“师父,等候多日,这孽子终于出门,我们何时动手?”
声音清冷脆嫩,空灵如莺,听着年岁不大。
显然,这是两名女刺客。
故事如下。
闵王妃名叫温静姝,乃是五姓世家之一的温氏一族嫡女。
魏无忌能有如今成就,离不开温家给他带来的声望。
温静姝有个相差十几岁的庶出妹妹名叫温婉儿,是妾室所生,在温家地位并不高。
十三年前,温婉儿及笄之年,与一位寒门士子情投意合,却遭到家族反对。
当时在朝中如日中天的魏无忌想要更进一步,便少不了军方大佬的支持。
于是就和闵王妃商议将温婉儿嫁到手握兵权的秦家。
寒门士子突然死于非命,温婉儿被迫与秦家嫡长子定下婚约。
魏无忌也得到秦家支持,再加上马踏江湖的功劳,不久后被封为异姓王。
更惨的是,温婉儿嫁入秦家当日,北胡来犯。
公爹与丈夫被迫上了战场,虽然击退北胡,但父子双双战死沙场。
自此秦家没落。
温婉儿更是寡居至今。
秦家就剩下靖国公秦山一个光杆司令,带着一个幼孙和守活寡的孙媳妇儿孤苦度日
温婉儿起初还不是那么恨魏无忌和温静姝。
但十年前偶然得知,与她情投意合的寒门士子死于魏无忌的爪牙之手。
从那开始,双方彻底成了不死不休的仇人。
这曲折婉转的故事,听得魏冉想要拍手叫好。
但他忍住了。
太后讲完了故事,两人也来到她所在的寝宫。
她先是让侍女去整理了一些贡品瓜果,又装了一盒自制的糕点塞给魏冉。
像极了一个心疼晚辈的长辈。
可魏冉丝毫不这么认为,自古帝王之家皆无情。
虽身处于太平,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谁又能知道太后是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妖怪?
“这些水果都是天南海北的贡品,别说民间,就连那些王侯将相都吃不到。”
“你何时想吃了,记得来宫里拿。”
“这盒糕点是本宫昨日闲着无聊所做。”
“今后你若想吃,记得提前跟本宫知会一声,本宫有时间就做给你吃。”
“去吧,别忘了去靖国公府探望一下你那小姨娘。”
“冤家宜解不宜结,有些仇怨只会越积越深,还是尽快冰释前嫌为好。”
太后将东西塞给魏冉,下了逐客令。
魏冉冲太后行礼后,便折身出宫。
太后望着他的背影,抬眼看了眼暮色道:“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可怜。”
“文公公,替本宫送他一程,远远跟着便好。”
“是!”
老太监躬身后退,虽然跟着魏冉离去的方向,但却不见其人。
魏冉出宫时,嘴角笑意抑制不住。
心里想着,有机会去靖国公府勾搭......拜会一下闵王的小姨子。
太后送走魏冉,便带着两名贴身内侍来到三公主的住处;文德殿。
“皇祖母,您来了。”
见太后来此,陈雯儿有些慌的往袖子里塞东西。
仔细看,那是一方用红色颜料书写过的洁白丝帕。
太后笑吟吟道:“雯儿,你考虑的如何了?”
“嗯......啊?”
陈雯儿有些疑惑道:“皇祖母,我考虑什么?”
太后嗔怪道:“傻丫头,不是你说未来夫婿须得是文采出众、出口成章的才子吗?”
“魏世子才华横溢,出口便是两首流传千古的绝句。”
“你与他郎才女貌,促成一双不枉一桩美谈。”
陈雯儿刷一下子红了脸颊。
“这,皇祖母,我......我......我。”
见她如此娇羞慌乱,太后抿嘴笑道:
“方才魏世子还夸你呢。”
“啊?他,他夸我什么?”
陈雯儿更慌了。
太后道:“他夸你花容月貌,是人间绝色。”
“雯儿,你若是愿意,皇祖母这就去找你父皇谈论此事。”
陈雯儿心如鹿撞,心中又羞又喜。
过了片刻,她面如红霞,屈膝一礼,声若蚊鸣。
“全凭皇祖母做主。”
太后闻言一笑:“那好,本宫这就去见你父皇,明日便让他给你们赐婚。”
陈雯儿娇羞不已抛开。
太后也是辗转来到龙德殿御书房。
皇帝陈尧快步上前道:“母后怎么来龙德殿了,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儿臣好前去迎接。”
太后扶着陈尧手臂道:“你身子弱,外面风雪又大,但心你着凉,就没有提前告知。”
“今日母后来此,是有事与你商议。”
陈尧扶着太后坐在软榻上,亲自倒了杯热茶。
“母后有话但说无妨。”
太后徐徐开口。
“今日在雯儿的笄礼宫宴上,母后见那魏世子不像燕凉之地传闻那般飞扬跋扈欺男霸女。”
“恰恰相反,这孩子为人沉静,心思稳重,又富有真才实学,实乃年轻一辈翘楚。”
“本宫看他与雯儿郎才女貌,雯儿又对他青睐有加。”
“便过来问问皇儿,若是将雯儿赐婚给魏世子,是否对稳定时局有益?”
太后言罢,就直直望着陈尧。
陈尧眉头一皱:
“母后,魏无忌有反心,此事满朝文武皆知。”
“魏世子虽然富有诗才,但他身份太过于特殊。”
“朕给他赐婚,先不说他爹魏无忌同不同意,恐怕雯儿那里也不会同意。”
太后笑道:“雯儿那里你不必担心,若非她同意,你以为母后会来找你商议?”
陈尧惊讶:“雯儿竟然同意?”
“嗯,她全凭我们做主。”
见太后点头,陈尧眼前一亮。
“如此甚好,这样一来,就能将此子永远留在长安。”
但他又面露犹豫道:“只怕魏无忌不会同意啊。”
“他想取代朕的心思都已经写在了脸上,必然不会因为朕嫁个公主给他儿子就偃旗息鼓。”
“若他是优柔寡断之人,又岂能有裂土封王之心?”
太后平静道:“他有反心,那也只是民间传闻,虽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但也不能全信,万一传闻是假的呢?”
陈尧想了想,目光变得睿智幽深。
“母后,儿臣可以赐婚,但魏世子必须留京做驸马,并且终生不得离京。”
“若闵王答应,儿臣许他儿子一人之下的荣华地位又有何妨?”
太后点头:“若是如此,魏无忌顾及儿子性命,也必然不会造反。”
陈尧淡淡一笑:“既如此,那明日朕就传唤魏世子入朝觐见,届时在朝会之上给他赐婚。”
“魏无忌若不同意,抗旨罪名怕是跑不掉了。”
联想至此,陈尧心情大好。
但很快他就被太后泼了一盆冷水。
“皇儿,皇后久居深宫,心中苦闷,你虽身有顽疾无法人道,也不能日日留宿御书房。”
“就算不能人道,去关心一下皇后也能增进夫妻感情,皇后那孩子......所求不多。”
陈尧脸皮抽动。
得亏说这话的是他的生母,若是换做别人,早就被拉出去砍了。
最终他无奈摇头:
“儿臣知道皇后是个好女人,但儿臣与她并无感情,加上她年龄又小,儿臣与她实在谈不到一块去。”
“哎,罢了,随你吧。”
太后言罢,就离开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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