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达到正常水平,甚至加入乐队。
周围人说我是个疯子,发着高烧还要练歌。
没人我知道,我有多想要爬到高处。
好在,孤独的旅程上,我遇到了一些值得相拥的人。
……“姐姐,别练了,离演出还有一周。”
合租的鼓手从浴室走出来。
纪衍,比裴樾还野,眉眼和裴樾三分像,可性子却温柔。
我眼神从他袒露的腹肌上扫过。
“今晚不行。”
一片阴影遮住了光。
纪衍拿着我手按住腹肌往下,唇瓣贴到耳边,像个狐狸精:“姐姐,别弹吉他了,你弹弹它……求你……”我咽了咽唾液,刚想张口,门被敲响。
纪衍重新裹上浴巾,低低地咒骂了声。
我忍不住笑出声,被他回身,恶狠狠地啜了两口脸颊。
“我找林晗韵。”
我把吉他放到架子上的手一顿,猛地回头。
裴樾披着黑大衣,像雕塑一样站在门口,直直地盯着我。
一年不见,他瘦了很多,眼底一片乌青。
“你特么谁啊,找我老婆干嘛?”
纪衍挡住了他的视线。
裴樾轻嗤了一声:“我是她在一起七年的男朋友,你算什么?
“我调查了,你们连关系都没有确认。”
纪衍把门猛地一关,微挑的丹凤眼红了。
那晚,纪衍的服务意识到了一流水平,就为了个挣个“名分”。
醋精摩挲着我肚脐的凸起,暴露了劣根性,偏执地问:“姐姐,我是不是第一个到这儿的?”
第二天出门时,门口的地上,满是烟头。
15.和裴樾的见面,约在了一个清吧。
他摘下墨镜,眼里全是血丝。
像是一夜没睡,嗓子也哑了:“昨晚叫那么大声,就是为了气我?
林晗韵,你做到了,我他妈在门外气得发疯!”
我平静地观察着他的神情,淡淡开口:“别想多了,单纯因为他技术比你好。”
裴樾眼里疼了一下:“别这样,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这次来澳洲开演唱会,听人提到你在酒吧的演出,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你离开之后,我才知道,我爱的根本不是林菡雨,是你,也只有你。
“相识十年,在一起七年,你怎么就舍得这么一走了之,还找这种肮脏的肉体关系?!”
我抿了口酒,下了判断。
裴樾是个傻杯,彻彻底底的傻杯。
我筹措着语言,别开视线,注意到左前方一道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