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
剧痛化作无数画面：顾承泽在精神病院敲代码的深夜、他把我残存的意识上传云端、董事会用克隆体制造更多“曾小诺”当商业间谍……“原来我的怼人天赋是你写的程序？”
我把U盘尖端抵在他心脏位置。
他握着我的手向前送：“是十六岁的我，给二十六岁的你写的情书。”
6.杀死系统的一百种方式我握着顾承泽的手，把U盘插进自己太阳穴。
脑浆沸腾的剧痛中，我听见系统在尖叫——用顾承泽父亲的声音，用董事会那群老不死的声线，用我前世加班猝死前总监的冷笑。
“CC-16，你只是条代码！”
“是啊，”我舔掉嘴角的血，“但你连代码都赢不过。”
全城电子屏突然闪烁，我的声音通过5G基站炸响在每部手机里： “顾氏集团用克隆人当商业间谍的证据，包括各位董事订购的‘定制替身’订单号，已上传至全网。”
天台风卷起染血的衬衫，我看见无数“曾小诺”从楼梯口涌来。
她们有我的脸，我的指纹，连锁骨上的痣都分毫不差。
第一个克隆体扑来时，我拔下高跟鞋戳穿她咽喉。
“你骂人的时候会抬高左眉。”
她抽搐着笑，“那是顾承泽给你设计的小动作。”
第二个克隆体扣住我手腕：“他给我们每个人都写了情书，藏在系统代码第520行……”顾承泽突然从血泊中暴起，军刀划开第三个克隆体的颈动脉：“别听！
那是病毒程序！”
可我已经看见—— 每个克隆体记忆里都有个苍白的少年，在精神病院的电脑前敲下：愿我的女孩永远锋利如刀系统开始坍缩，天空裂开数据流的缝隙。
我踩碎第十三个克隆体的眼镜，捏住她下巴：“知道你和正品的区别吗？”
她机械地复读：“我是CC-16号……” “不，”我掰断她脖子，“你挨骂不会哭。”
顾承泽从背后抱住我，军刀刺进我握U盘的手：“该结束了。”
刀锋穿透掌心，将病毒芯片钉入主系统核心。
最后的记忆是滚烫的。
顾承泽把我圈在怀里，背后插满克隆体的刀。
他体温透过衬衫烫着我后背，像那年培养舱外他捶打玻璃的手。
“你早认出我了？”
我摸他腕间的手表。
“你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