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蒂莲的其他类型小说《苏绣巷诡事录林婉蒂莲 番外》,由网络作家“云上金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残破的册子,封面已经模糊不清,里面的纸张也泛黄发脆。大部分内容都是关于绣技的,但夹杂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零星的记载。“……癸酉年,‘红线契’成,三家共掌,轮流执印…………‘锁魂针’,非嫡系不得传,可控人心,亦可噬主…………禁绣单眼,乃为防‘窥天之眼’…………张家擅‘幻影绣’,李家精‘无痕针’,苏家……藏‘血引丝’……”这些碎片化的信息看得我心惊肉跳。“红线契”?三家共掌?难道巷子里的规矩,是某几个家族订立的契约?目的是什么?控制?筛选?还是……清除异己?张家、李家……还有苏家?苏绣巷的苏家,是巷内如今势力最大、也是唯一传承未断的古老绣户。难道……我不敢再想下去。就在我埋头研究这些旧册子的时候,新的麻烦接踵而至。先是我的绣线供应商突然...
《苏绣巷诡事录林婉蒂莲 番外》精彩片段
为残破的册子,封面已经模糊不清,里面的纸张也泛黄发脆。
大部分内容都是关于绣技的,但夹杂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零星的记载。
“……癸酉年,‘红线契’成,三家共掌,轮流执印…………‘锁魂针’,非嫡系不得传,可控人心,亦可噬主…………禁绣单眼,乃为防‘窥天之眼’…………张家擅‘幻影绣’,李家精‘无痕针’,苏家……藏‘血引丝’……”这些碎片化的信息看得我心惊肉跳。
“红线契”?
三家共掌?
难道巷子里的规矩,是某几个家族订立的契约?
目的是什么?
控制?
筛选?
还是……清除异己?
张家、李家……还有苏家?
苏绣巷的苏家,是巷内如今势力最大、也是唯一传承未断的古老绣户。
难道……我不敢再想下去。
就在我埋头研究这些旧册子的时候,新的麻烦接踵而至。
先是我的绣线供应商突然断了货,无论我出多少价钱,都说没货。
我知道,这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紧接着,巷子里开始流传一些关于我的恶毒谣言。
有人说我心术不正,用邪法绣出了那朵墨莲,才侥幸逃过一劫;有人说我继承了祖上的“妖术”,想要祸乱苏绣巷;甚至有人将最近几桩生意上的小摩擦,都归咎于我的“不祥”。
连平日里偶尔会和我说几句话的邻居,也开始对我避之唯恐不及。
更让我感到不安的是,我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监视我。
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感觉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
一天晚上,我从外面赶工回来,刚走到家门口,一块石头就从黑暗中飞了出来,擦着我的额角飞过,重重砸在门板上。
“妖女!
滚出苏绣巷!”
黑暗中传来一个压抑的、恶狠狠的声音。
我惊出一身冷汗,迅速开门进屋,关好了门。
他们开始用更直接的方式来对付我了。
危险步步紧逼,我必须尽快找到盟友,或者……找到那个能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
那本残破的册子里,除了那些令人不安的记载,还提到了一种特殊的联系方式——用特定的丝线和针法,在特定的物品上绣出暗号,可以联系到“契约守护者”中的……知情者,或者说,对现状不满的人。
这是一个巨大的冒险。
我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知
“林婉!
你绣的这荷包,鸳鸯怎能不成双?
坏了规矩,晦气!”
管事婆子劈手夺过我熬夜赶制的绣品,唾沫横飞。
“巷里的灾祸,莫不是你这等不敬畏规矩的人招来的?!”
面对巷邻的窃窃私语和婆子轻蔑的目光,我垂下眼帘,默默捡起散落在地的丝线,心中冷笑。
规矩?
不过是某些人藏污纳垢的遮羞布。
等着吧,这布,我会亲手掀开;这规矩,我会亲手打破!
今日之辱,他日必将加倍奉还!
1“林婉!
你给我站住!”
尖利刻薄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直直扎进我耳膜。
我刚迈出绣坊门槛的脚顿住,缓缓转过身。
午后的阳光本该是暖的,落在管事刘婆子那张布满褶皱和刻薄的脸上,却显得格外阴冷。
她手里攥着我昨晚熬了通宵才赶制出来的并蒂莲荷包,枯瘦的手指几乎要将那精致的丝绸戳破。
“你绣的这是什么玩意儿?
并蒂莲!
并蒂莲!
鸳鸯怎能不成双?!”
她唾沫横飞,声音陡然拔高,引得巷口几个浆洗衣裳的妇人纷纷侧目,“你这是坏了苏绣巷的规矩!
晦气!
真是晦气!”
她将那荷包猛地摔在我脚下,上好的苏绣缎子沾染了青石板上的污泥。
“巷子里最近接二连三的出事,我看,莫不是你这等心无敬畏、不守规矩的贱蹄子招来的灾祸?!”
刘婆子三角眼一瞪,满是恶意。
周围的窃窃私语像潮水般涌来。
“就是她,听说她祖上就不是什么安分人……嘘,小声点,她家那点事……这并蒂莲绣得……啧啧,确实不吉利。”
轻蔑、猜忌、幸灾乐祸的目光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紧紧缠绕着我。
我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去眸底翻涌的冷意。
默默地弯腰,捡起那沾了污泥的荷包,又将散落在地上断掉的几根丝线一一拾起。
苏绣巷,京城里最负盛名的绣坊聚集地。
白日里车水马龙,锦绣繁华,家家户户门前都挂着精美的绣品招徕生意,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丝绸与脂粉的香气。
可只有住在这里的人才知道,这繁华之下,掩藏着怎样令人窒息的压抑和诡异。
巷子深处的阴湿角落,青苔蔓延,像是某种不祥的印记。
入夜之后,除了更夫的梆子声,整条巷子便死寂得可怕。
家家户户门窗紧闭,仿佛
着我的神经。
我该怎么办?
用掉它?
可要绣什么?
怎么用才算“用尽”?
如果绣错了,会不会立刻招来杀身之祸?
如果不去用它,三天后,我会像张婶那样疯癫而死,还是像李家那样神秘消失?
我不敢想。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苏绣巷。
“听说了吗?
林婉收到红线了!”
“真的假的?
她做了什么孽?”
“我就说她不吉利吧,这下好了,要应验了!”
“三天……啧啧,看她这次怎么收场。”
幸灾乐祸者有之,冷漠旁观者有之,当然,也有少数几个人,眼中流露出不易察觉的同情和恐惧。
但没有人敢靠近我。
仿佛我身上已经沾染了某种不祥的瘟疫。
第一个找上门来的,是王绣娘。
4王绣娘和我年纪相仿,也是巷子里手艺不错的绣娘之一。
只是她心胸狭隘,一直嫉妒我的绣技比她更胜一筹,平日里没少给我使绊子。
如今我收到红线,她自然是最高兴的一个。
“哟,林婉妹妹,怎么大白天的关着门呀?”
她尖着嗓子,在院门外喊道,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听说你收到好东西了?
姐姐我来看看,也好沾沾‘喜气’!”
我没有开门,也没有应声。
她却不依不饶,拍打着院门:“开门呀!
躲在里面做什么亏心事呢?
这红线可是巷子里的‘恩赐’,得好好供着,仔细用着!
要是三日之内用不完,或者用得不对,那可是要连累整个巷子的!
到时候,可别怪姐妹们不讲情面,把你这灾星赶出去!”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
紧接着,周管事也来了。
他腆着肚子,背着手,一副官派十足的模样,实际上一肚子男盗女娼。
“林婉!”
他粗声粗气地吼道,“开门!
巷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作为管事,得亲自来问问!
你老实交代,这红线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触怒了神明?”
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贪婪和威胁:“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你要是……懂点‘规矩’,或许我还能在上面替你美言几句,帮你周旋周旋……”他所谓的“懂点规矩”,无非就是要我拿出银子来孝敬他。
王绣娘在旁边煽风点火:“周管事,您可得
情者”是谁,是敌是友。
但眼下,我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7我决定冒险一试。
根据册子上的记载,暗号需要绣在一件随身携带、不易引人注意的物品上。
我想到了我一直贴身佩戴的一枚普通香囊。
香囊是母亲留下的,外面只绣着简单的兰草图案。
我小心翼翼地拆开香囊的边缘,取出里面的香料,然后在香囊内衬上,用一种极为隐蔽的“藏针绣”法,以五色丝线绣下了一个小小的、形似蝴蝶的符印。
这种“藏针绣”针脚细密,几乎与布料融为一体,不仔细翻看内衬,根本无法发现。
而这个蝴蝶符印,正是册子上记载的、用于联系“知情者”的暗号之一。
做完这一切,我将香料重新填入,缝合好香囊,像往常一样佩戴在身上。
接下来,就是等待。
等待的同时,我也在为可能到来的更猛烈的报复做准备。
我将祖母留下的册子和一些可能有用的笔记,藏在了院子里一棵老槐树的树洞里。
又将屋子里稍微值钱的东西,换成了一些方便携带的金银细软。
监视并没有消失,反而更加严密了。
我甚至能感觉到,暗处不止一双眼睛。
一天,那位曾经“好心”提醒过我,让我小心行事的陈嫂,又端着一碗银耳羹来了。
“婉儿啊,看你这几天脸色不好,嫂子给你炖了点东西,补补身子。”
她笑得一脸和蔼,将碗递给我。
我心中警铃大作。
自从红线事件后,她也和其他人一样,对我避而远之,今天怎么会突然示好?
我接过碗,闻了闻,一股淡淡的、不易察觉的异香飘入鼻尖。
这种香味,我在祖母的笔记里见过记载,是一种名为“忘忧草”的草药,少量服用可安神,过量则会使人神志不清,任人摆布。
我的心沉了下去。
原来,她也是监视者之一,甚至可能……是想对我下药!
我面上不动声色,笑着接过碗:“多谢陈嫂,我正好有些渴了。”
我假装喝了一口,然后趁她不注意,将银耳羹倒入了窗外的花盆里。
“味道真好,陈嫂的手艺就是没话说。”
我将空碗还给她。
陈嫂脸上的笑容似乎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你喜欢就好。
对了,婉儿,你那只香囊……样式挺别致的,能给嫂子看看吗?”
她的目光
过苏某,可否移步寒舍,容我细细道来?”
这突如其来的反转,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看着苏文瑾清澈坦诚的眼眸,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周管事和王绣娘,以及周围邻居们震惊又敬畏的表情。
我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接近真相的机会。
但也可能是一个更深的陷阱。
但我别无选择。
“好。”
我点了点头,“我跟你去。”
9苏家宅院,果然是苏绣巷里最气派的所在。
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处处透着低调的奢华。
苏文瑾将我引至一间雅致的书房,屏退了下人。
“林姑娘,请坐。”
他亲自为我斟了一杯茶,“让你见笑了。
苏绣巷的这些规矩,其实并非什么神鬼之说,而是源于百年前,苏、张、李三家先祖订立的一份‘红线契’。”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果然与那本册子上的记载吻合。
“这份契约,最初的目的是为了保护三家掌握的独门绣技传承,同时也是为了筛选出最具天赋和心性的继承人。”
苏文瑾缓缓道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沉重。
“契约规定,三家轮流执掌‘红线印’,通过设置各种考验,也就是如今流传的这些‘规矩’,来观察、筛选,甚至……清除那些被认为‘不合格’或‘有威胁’的族人或外姓绣户。”
“清除?”
我握紧了茶杯,指尖冰凉。
“是。”
苏文瑾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随着时间推移,契约的本意逐渐被扭曲。
尤其是到了我大伯父这一代,他……他野心极大,一心想让苏家独霸苏绣巷,甚至掌控整个京城的绣行。
他利用‘红线契’赋予的权力,暗中操控规则,打压异己,制造恐慌。
张家和李家的衰落,甚至消失,都与他脱不了干系。”
“张婶……”我想起张婶惨死的模样。
“张婶是因为无意中听到了我大伯父与其心腹的密谈,知道了某些不该知道的秘密,才被他们用‘叩门’规则灭口的。”
苏文瑾叹了口气,“至于李家,则是因为他们的‘无痕针’技法太过精妙,威胁到了苏家的地位,才被设计,以‘禁绣单眼’为由,全家……处理掉了。”
“处理……”这两个字背后,是怎样血腥的真相!
“那你呢?”
我看着他,“你是苏家人,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你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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