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外面还有买家在盯着,像这种取活体胚胎的过程,原来他们不止享受的是胚胎作为食物的满足。
还有从女人体内直接取出时的刺激。
那些有钱人就是这样要求的,并且不允许打麻药。
可能女人的叫声和婴儿的哭声才能更加刺激他们吧。
在上面为着坐着的,红姐恭恭敬敬介绍说,这是我们的k歌,也是在缅帮的负责人。
说实话,我很害怕,但是我还是抬着头仔仔细细看了他一眼。
很年轻,很帅气,白白净净的,大白天却带这个墨镜,一身黑色西装,翘着二郎腿坐在最上面。
身下的位置应该就是买家,是一位中年女人。
看得出来,她在极力掩盖身上老去的痕迹,纵使再好的护肤品都保养不回来。
k啊,不是我买不起1级货,主要我今天就要,3级的也可以试试。
上面坐着的年轻男人就是缅北赫赫有名的k,也是我们这里的老大。
他扯着嘴角笑笑,3级货也可以,你试试就知道了。
扬手,让他们把奄奄一息的阿萍带进了旁边的房间里。
然后,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深深看我一眼,开口问,她是谁?
1级房子,条件很好,学医的,我让她来帮忙。
杜登陪着笑脸赶紧解释着。
k倒是没多说什么,只是笑着和旁边坐着的人用缅甸语说了句,真漂亮,好骚。
这是阿萍和我说过的,所以我记得。
阿萍现在犹如被宰的羔羊,被放在手术床上,上面的明亮的灯光和白色的床单。
而我,其实根本不会助产,我不知道为什么杜登要把我带过来,红姐就在一破昂带着口罩守着。
阿萍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刚开始她还挣扎几下,可后来杜登给她注射进去一管镇定的药。
阿萍没了力气,只是用一浑浊的眼睛死死瞪着我。
杜登见我害怕,直接手起刀落,活生生把阿萍的肚子刨开来。
原本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就算阿萍已经瘦的皮包骨头,可割的时候,还是割了十来层。
里面的皮肉,甚至脂肪和肠子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我忍不住一直在口罩下干呕,杜登一记眼神瞪过来,我知道她的意思。
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暴露我没学过医的事情。
可是,阿萍虽然说被打了镇定静,她现在已经痛的咬破了舌头。
嘴里的血顺着舌头流了出来,嘴里吐着红色的血泡,尽量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这样的痛苦,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可还是必须坚持下去。
直到把子宫陆的婴儿剥离出来的时候,我看着那个7个月大的婴儿软趴趴在那层保护膜里,一动不动。
终于摘了口罩吐了出来。
婴儿被杜登提在手里,就像是提了个什么玩具似的,提着一只脚在那个富婆买家面前晃了晃。
婴儿咳了两声,有了些微弱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