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就跪在祠堂外拜见我母亲吧。”
我进了祠堂,给奶娘和母亲擦了擦牌位,“我是你们唯一的孩子,他不算数。”
我又进书房读书,他没有一丝愠色的站在屋外。
大热天,太阳下,他站的笔直,头微微昂着,如同狼在陌生环境中的警戒状态。
我专心看书,不管他,却是越看越烦躁,忍不住对着窗外大吼一声:“滚远点。”
看着就心烦,有树荫都不知道站。
他往后退了两步,又站定。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是在挑衅我?
那就晒死他好了。
漆黑的刀在阳光下晒的灼人,烫伤了我的眼睛。
“父亲将刀法传给你,舞一段我看看。”
他没有丝毫犹豫的拔出刀,刀划破风铮铮作响,莹白的刀刃闪着耀眼的光。
不愧是狼养大的,动作敏捷的骇人,比之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似乎只有进攻的招式,没有防守之势,许是没来的及教。
之后几日,日日如此。
我看书,他远远的站在院子里。
最后一天下了雨,我看见他站在淅淅沥沥的雨中一动未动。
暗自骂道:蠢货。
蠢的没边了。
我走到屋外的廊下,叫他,“过来。”
他一愣,我又向他招招手,他轻轻一跃便到了廊下。
我一惊,有点本事,还会轻功。
我受不了他身上的味道,下意识离他远了点。
他身上的雨水,脚底的泥,弄脏了长廊的地板。
他把手中的刀往旁边一放,蹲下身用手擦地板上的泥。
“别擦了,脏就脏了。”
他不应。
“随你,反正明天你就走了,碍眼。”
我看向放在一边的漆黑的刀,恶趣味丛生。
屏着气走过去,一把拿起他的刀。
他身体本能反应般的猛地一顿,随后又继续擦。
我拿着刀坐在廊下的长椅上,手拍了拍旁边示意他坐过来。
他坐过来,我问,“你知道自己名字怎么写吗?”
“我教你。”
我向他要了匕首。
然后拿着刀鞘,匕首割开完整的牛皮,我刻下一个闻字。
“这是你的姓,闻。”
随后翻转刀鞘,在另一面刻下晦字。
“你的名,晦。
你叫闻晦。”
我看着本来完整的牛皮上裂开的口子,心里舒服多了。
他接过刀鞘,抚摸着我刻下的字,又勾起了唇角。
真是草原上长大的傻子,懂不懂什么叫人心叵测?
父亲忙完朝中的事,就到了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