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序无才,唯有一张脸长得还过得去。”
我第一次见人这样夸自己的,但我真的没法反驳。
“那你为何喜欢上我?”
“姐姐生得也好看。”
我不由地嗤笑出声,这便是一见钟情吗?
8本来打算瞒着他我中毒的事情,等到实在不行了找个由头离开便好了。
谁知今年的毒发提前了。
七月炎炎夏日,我却觉得寒冷,这是毒发的前兆。
“阿序,我的簪子落在上一个客栈了。”
“重要吗?”
“嗯,我父母把我送去玉溪楼时放在襁褓里的。”
“好,我去取。”
其实我没说谎,确实落下了,但这个簪子对我而言,可有可无,因为我有家了。
我只需要支开他三个时辰,最难受的时候熬过去了,我便可以忍受了。
可是我忘记了,赶回客栈是普通人是需要两个时辰,可诡影不需要。
我把门锁上,躺在床上,等待着毒发,渐渐地,指尖开始微微发麻,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啃噬,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我下意识地拉紧被子,可这寒冷是从骨髓里透出来的,根本无法驱散。
疼痛开始在体内肆虐,五脏六腑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揉搓。
我紧紧咬着牙,汗水浸湿了枕头,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成一团。
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变得影影绰绰。
突然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轮廓,耳边还传来了轻柔的声音,但我的眼皮实在是撑不起来了,伴着疼痛缓缓睡过去。
等我再一次醒来,天已经光亮了,阿序站在窗边帮我挡太阳,看到我醒来,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姐姐,你中毒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说我快死了?
说我中毒了,然后呢?
我只能默不作声,“这个毒解不了是吗?”
“嗯。”
我第一次在阿序的眼中看到了慌乱,他的眼眶红了。
“姐姐对不起,我把玉溪楼灭了,没有解药。”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丝划过我的手掌心,软软的,痒痒的。
“阿序,这个毒本就无解,只是用来控制我们这些杀手。”
“姐姐,可以治的,我带你去找人治,天下第一毒手,我们去找他治。”
“天下第一毒手就是我师父,他自己也是被毒死的。”
我也有些无奈,阿序沉默了多久,我就看着他多久,从一开始的焦急到无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