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辛苦了。”
现在已经过凌晨了。
他把我搂到怀里,“你已经24小时没休息了。”
我的声音闷闷的,只在飞机上眯了一会,现在手指都懒得动,“那我要睡个懒觉,下午有会议。”
季松鸣公主抱抱我去床上,“累,我能不洗澡吗?”
“好。”
他帮我褪去外衣,我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好像,忘了一件事。
瞌睡战胜了意念,我沉沉睡去。
醒来摸到床头柜的手机,没有秘书的消息,倒是有几通来自傅川的电话和信息,还有欧源的。
坐起来就看见季松鸣站在窗前背着我在打电话,“季松鸣。”
他转身向我走来,他说着一口流利的法语,给刚睡醒的我听蒙了。
我满脸讶异,他笑着捏我的脸。
“Avec ma petite amie.Elle est occupée, nous pouvons nous rencontrer ce soir.Daccord, à quatre heures de laprès – midi, pas de dispersion.我今天下午去见朋友。”
“好。”
我听得出来,对面是位女性朋友。
“女性朋友?”
“当时来我们学校做交换生的同学,她有个小实验,请我过去帮忙。”
“好。”
“是想让前台送还是我做饭?”
“想吃你做的。”
“好。”
“忘了。”
话音刚落,他转身俯身蜻蜓点水般留下一吻。
“早安吻,早上好。”
虽然现在是下午两点。
他自从那天开始,主动性很强,与那段时间的他有很大差别。
我去洗漱,沐浴。
等他做好饭叫我,我才出浴缸。
我刚吹头,他在外面敲门,“冉冉,洗完了?”
“吹头。”
他打开门进来,接过我手中的吹风机。
“为乖乖吹秀发。”
“那我就不客气的享受季先生的服务了。”
坐在餐桌上才拿到自己的手机,翻看信息,只看了两条。
——冉冉,我今晚的接风宴,你过来吗?
我们常去的酒店,晚上8点,20楼。
——冉冉,在忙吗?
紧接着他又打了几通电话,其中有一通被接起,之后就没有他的消息和电话进来。
欧源发的是傅川接风宴上喝醉的状态,还有:——芷冉,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