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惺惺作态。”
我闻言稍稍冷静下来,凝神去看。
梁蔺生不慌不忙地将烙铁放下来,果然略白的肌肤上安然无恙。
他静静地看着我道:“娘娘忧心臣。”
后怕散去后,我有些恼了。
重新坐下,冷着脸不看也不应他。
梁蔺生垂眸,整理好衣襟,声音低了几分。
“娘娘恼臣了。”
知道就好!
“是臣吓到娘娘了。”
呵呵,我在心里冷笑。
“三年前娘娘失踪,臣焦急万分,却苦寻未果,直至今日终于得以相见。”
“三年未见,臣钟情娘娘依旧,却又忧心娘娘是否如臣一般。”
我攥着帕子的手微松,偏头看去。
昏暗牢狱内,梁蔺生一身绯色状元服,静立在那儿。
隔着摇曳的烛火和他相望,好似三年前新婚那夜,与身着新郎喜服的梁蔺生相望。
彼时的他春风得意,宾客嘈杂间,蓦然回视也是满目的情意绵绵。
“......或是娘娘对臣早已毫无情意。”
闻言我微微醒神,低声讷讷道:
“胡言乱语什么呢......”
梁蔺生只是看着我轻轻地笑。
陡然安静的气氛下,皇帝冷冷飘来一句话:
“说了这么多,状元郎可是口干,喝杯毒酒润润喉好了。”
我:“......!”
她略一摆手,便有狱卒端着一杯酒上来。
梁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