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试图自救。
奈何手铐就像是根据我的手围量身定制的,不锈钢的坚硬边缘紧箍我的皮肉和骨骼,使我不得解脱。
大概是有人一直在监视这个房间,不一会儿沈彻就领着一串白大褂走进来。
我注意到紧随他身后的那个人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满了药剂瓶和注射器。
我捏紧拳头,冷声质问他:“你要做什么?”
他没回答我,而是把住我的下巴慢条斯理地摩挲:“现在跟我保证以后都会乖乖留在我身边,我可以让他们出去。”
我避开他的碰触,眼底厌恨不减反增:“你死心吧,不可能的,让我留在你身边不如杀了我。”
本以为沈彻会暴跳如雷,谁知他听完这话脸上竟涌现出一丝怀念的神情:“当初她也拒绝得很干脆。”
我知晓沈彻口中的这个她是谁。
在我被沈彻强制带回去那天就有人说漏了嘴。
姜筱——我这个替身替的正主。
也是沈彻望而不得的白月光。
我嘲讽道:“你这种内里散发着腐朽气味的烂人,难怪姜小姐瞧不上呢。”
据我有限的情报得知,姜筱在高中时就清醒地拒绝了沈彻的告白,毕业即出国,再未回来。
我的话直戳沈彻痛点。
他阴恻恻地盯着我:“你说什么?”
我懒得重复,反问:“你听力受损了吗?”
他这下没再说话,而是直接一挥手——“啪!”
我的脸被大力扇歪,顿时喉咙一紧,有血腥味在喉间涌现又被我强行压回去。
气急败坏的模样真是招笑。
我继续发力:“可惜没法见到她,我只能遥遥地祝福这位别具慧眼的姜小姐,往后一帆顺风,少、遭、烂、人、惦、记。”
头顶白炽灯光将沈彻照映得阴沉且危险。
我毫不怀疑他想动手杀了我。
那变相也算一种解脱吧,我讽刺地想。
遗憾的是,愿望落空了。
我听到他张口吩咐:“开始吧。”
白大褂走近我,药剂瓶被蛮横掰开,锋利的针头将药水全部导入针管中。
最后抵在我的颈部。
我本能地挣扎,却无济于事,徒劳感受着针尖刺破皮肤,药水注入体内,带来阵阵冰凉。
沈彻在一旁为我解答,犹如恶魔低语:“别挣扎了,这是最新型的药剂,精神再强大的人也抵抗不住它的。”
我知晓他并非是在危言耸听。
药效很快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