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父亲回来这半个月，我在他脸上看到过太多次了。
不知为何，一股委屈和无力感涌上心头，我红了眼眶。
直起身，用衣袖擦了擦嘴角，轻声低喃“是啊，为什么要留我在这里当世子呢？”
父亲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愧疚之情一闪而过，没再继续数落我。
那些难以言说的情绪转瞬即逝。
注意到父亲身边有个人，还是个男的，我有点不悦。
看着父亲道：“他是谁？”
“这是为父给你新找的武术师傅，姓牛，他武术高超，以后你跟着他好好学习。”
“再高能高得过父亲，要不这样吧，父亲和他比比，他要是真的比父亲厉害，那我便跟着他好好学习，怎么样？”
果不其然，父亲脸色铁青。
身为镇国将军，父亲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自信的，在这无虞国内，能过招的没几个。
不过父亲为了让我学武，答应了。
心里想到时候佯装输了就成。
擂台上，父亲越打越心惊，这牛师傅确实武功高强。
最后，两人打成了平手。
不知是不是错觉，父亲觉得对方隐藏了实力。
下了擂台，父亲爽朗大笑，更加坚定了要留下牛师傅的想法。
“辰儿，还不快来拜见师傅。”
“别，我不需要小厮。”
我从惊讶中回神，恢复了以往的模样。
牛师傅的一切都让我有种别样的熟悉感。
忍不住仔细看了眼，这张与阿钦相似的脸让我心中一颤。
心底生出些密密麻麻的痛意。
强忍心中酸楚，我继续打量。
牛师傅身着粗布麻衣，身材高大匀称，站的笔直，倒确实有几分像阿钦。
不过，眼前这人不是阿钦。
阿钦已经死了，为救我而死，尸骨无存。
“你这院子里全是丫头，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
还有你……，牛师傅不是小厮。”
父亲很头疼，这半个月来我赶走六个武术师傅了。
“既如此，更不能留下了，谁知道他藏着什么龌龊心思。”
不能攻击长相，那就攻击人品。
“牛师傅”低垂的眼底复杂情绪一闪而过。
父亲没理会我的抗议，接着又道“五日后你娘亲和哥哥们就回来了，你好好准备准备。”
我脑中有一瞬间空白。
准备？
准备什么？
怎么准备。
都十三年没见了，估计，他们都忘记有我的存在了。
我承认，小时候我是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