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决策层”或“董事会”的字眼之后。
可一旦提及，措辞往往冷硬得像一张铁板：“铁血手腕”、“年轻的商战屠夫”。
他的履历被行业媒体奉为“最具效率的商业样本”。
由程景尧操刀的所有并购案，几乎不给对手留活路。
唯一让媒体挖不出料的，只有他的私人生活。
看着屏幕上这些文字，我的手指停顿了一瞬，心里浮起某种复杂的情绪。
18最终，我从几年前官方的采购清单中，拼凑出了合作方的蛛丝马迹。
对方的负责人——林兆东，正是我大学时期在社团认识的研究生师哥。
我和他有过几次来往，这是一个很有利的消息。
我立刻整理出了初步方案。
很快，项目进行到了内部汇报的阶段。
汇报开始之前，针对程景尧所有可能刁难我的地方，我都做了充分的准备。
光是方案我就准备了三份。
保险起见，出门的时候，我甚至特地穿上了红内裤辟邪。
事实证明，封建迷信并不管用。
当我洋洋洒洒的说到第二份方案时，程璟尧直接打断了我的发言——“沈先生知不知道行业内最忌讳的事情是什么？”
他挑了挑眉。
最忌讳给你当下属吧。
我在心里默默吐槽道。
“是让你的老板花时间做选择。”
他很轻的笑了笑。
“当然了。
如果非要让我选话，”程璟尧微微侧过头，眼神似有若无的在我的腰间停留。
“我不会选红色的。”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想死过。
19汇报会过后，我开始了漫长又折磨的改方案之路。
程璟尧的刁难也愈发变本加厉了起来。
交上去的方案，基本上都被他的助理当天无理由的退回。
如此反复折腾了几次之后，连助理都不好意思了起来：“不好意思啊小沈,你想开点，他虽然严格，但以前也不这样....”..........谢谢，更想不开了。
于是我直接问了。
“你是在问我有什么意见吗？”
他转过身，逆着背后的阳光，我甚至看不清他的神情。
“对。
我知道这里不是学校，你也没义务教我，但是我想知道你的需求。”
“如果可以的话。”
我咬着牙低下了头。
程璟尧听完这句话之后，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我又是来自讨没趣，正想转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