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了意外。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清楚地记得，上周行政部才发了邮件，说所有团建设备都进行了全面检查和维护。
包括攀岩设备。
怎么会突然老化？
这时，我猛地想起了那封邮件。
我立刻冲回办公室，打开电脑。
那封邮件还在。
上面的倒计时，定格在了“000:00:00”。
张毅死亡的时间，和倒计时归零的时间，完全吻合。
巧合？
我不相信。
这绝对不是意外。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我的心脏。
公司内部开始有流言传开。
有人说，张毅死前几天，行为有点反常。
还有人说，他好像也收到过奇怪的邮件。
内容是一堆乱码。
我找到IT部，想让他们查查张毅的邮箱记录。
IT部的回复却很官方。
说为了保护员工隐私，也根据公司规定，张毅的邮箱在他去世后第一时间就被注销清空了。
查无对证。
这太不正常了。
越是这样，我越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我不能坐以待毙。
趁着午休时间，我偷偷溜进了张毅空置的办公室。
他的东西大部分已经被行政收走了。
工位上空荡荡的。
我拉开他桌子最下面的一个抽屉。
里面很空，只有几根笔，一个旧笔记本。
我随手翻了翻笔记本，没什么特别的。
准备关上抽屉的时候，手指碰到了一点异样。
抽屉壁的夹缝里，好像卡着什么东西。
我费力地把它抠出来。
是一张折叠起来的小纸条。
纸质很普通，就是我们公司打印用的A4纸裁下来的。
我展开纸条。
上面只有一行手写的字，字迹潦草而用力。
“你欠的债该还了”。
没有署名，没有日期。
债？
张毅欠了什么债？
是金钱债？
还是别的什么？
这和他的死有关吗？
和那封倒计时邮件有关吗？
我的脑子很乱。
回到自己的工位，我心神不宁。
刚坐下没多久，邮箱提示音又响了。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果然。
又是一封匿名邮件。
还是没有发件人。
邮件标题很短，只有几个字。
“第二个，会更准”。
我的手开始发抖。
点开邮件。
正文里，倒计时更新了。
“120:00:00”。
这次，邮件里还附带了一张图片。
图片很模糊，像是手机随手拍的，还手抖了。
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是我们公司中庭广场上的铜牛雕塑。
那头牛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