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方向。
“先说好,咱们一人一小碗多了没有”大伯母心动了。
“还有我,还有我,我也来一小碗”堂哥趁机插话。
“那行,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俩加你们四口一人一小碗”妈迅速接上话 6 黑暗中,我又听到了沙土流动的声音:“快,再加把劲劲,只要能挖到棺材盖就行。”
“师父,我不行了” “算了,你坐那边歇会” 接着就是钉子被撬的声音“叽咯叽咯”,光重新照了进来。
“还行,温热着呢。”
我被拖了出来,“来,豆子,你俩并排躺好,这个符你拿好” 我的嘴里也被塞了个符纸。
香火被点燃了。
道士又是一阵忙活:“去”一种钻心的痛感袭来,身体里好像有2个小人在打架,它们相互撕扯着,眼看着刚进来的小人即将胜利……哦,我想起来,全想起来了……爷下葬的那天晚上 我听到了爸妈说弟弟以后能养老,必须留着,但我能呢,能干活再过几年还能把我嫁给村长家的傻儿子换笔彩礼钱,也是个划算买卖。
他俩争论不休,一时决定不了,送谁献法,但听到这但我却被吓了个激灵,一个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铁锨。
暴露的我被冲出来的父母按住头打,:“既然你听到了,那就你好了,省得出什么茬子”我被封住了嘴关在屋里,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几天,直到妈端着碗糖水过来…… 被摁倒的那个“我”突然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局势瞬间扭转,耳边道士的念叨声不知何时停了,我缓缓掀起眼皮,正对上一双饱含期望的脸:“成了 ”,道士模样癫狂:“豆子, 我的儿啊,你以后再也不必受苦了”。
随后将我扶起,我看着地上小道士干瘪的尸体默不作声。
“豆子 ,咋不吭声啊”老道士着急了,围着我转了一圈也没看出个什么,“没事,过两天就好了,得适应适应,适应适应”不知道这句是说给谁听。
师父带着我不知去了哪里,再不见熟悉的人,有时我会昏睡好几天,而有时虽然清醒但却没法操控身体。
这天我正在门口晒太阳只听:“招英?
你这丫头咋在这?
你妈不是说你去你姥家了吗?”
来人拍了拍我但肩膀问。
只见“我”抬头望到来人,扭头就冲进院里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