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我哇哇叫,又数十个石头砸下去,彻底没了生息,但我的骨头也都没了。
我颓气的坐在妞妞坟前念叨着:“这该死的狗,吃我的肉,活该它命丧我手。
妞妞,你昨天是不是来看我了,你在那边过的咋样,自你死了之后啊,你家就可有钱了,你想要的皮鞋,强子得有好几双,还整天有肉吃。
你家...”我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会儿,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我哆嗦了下,隐约看到坡后有一大一小两个穿道袍的男人,好似听到了:“师傅,这个村运势还可以,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你别管,为师……,……做就行了。”
声音断断续续又听不太清楚,抬头只能看到点太阳的余晖,又一阵风吹来,山里越来越冷了,算了,先回家做饭,要不然又要挨骂了。
我拖着黑狗,刚一进门,就听到了西屋里爹的声音:“兰娟,可咋办啊,爹的病又重了,赵医生让拉市里,咱上哪弄那么些钱啊。”
“要我说啊,你爹已经活那久了,咱家对得起他,你家兄弟几个,你看谁管,谁操心了?
好吃好喝的供着,也别让吃什么药了,让他舒舒服服的去了就行了。”
抖被子的簌簌声伴着我妈的话传了过来,其实我爷小时候待我好也不好,堂哥不在的时候,他有好吃的也会给我,但只要堂哥或者大伯家任何一个人在,少不了我一顿骂;再后来有了堂弟什么好吃的也没我的份了。
我爷那时候总说:“你大伯家,我俩孙儿,以后都得指着他们家嘞,你得给我听他们的话,以后才有你好日子过,要不然,哼……”不知道是不是我没听我爷的话 自那以后确实没我啥好日子过,爹娘一不顺心就抽我一顿,堂哥逼我偷东西给他,堂弟跟村里其他小孩子一起,看到我总是朝我扔小石子,我还不能还手,还手了大伯娘连带着爹娘都会揍我,但我爷是真实的对我好过的,我还是决定待会偷偷留点狗肉,带给我爷吃。
我还在想着留多少肉给我爷,爸妈从屋里走出来了,看着我拖着的黑狗,爸问:“哪来的狗?
要是偷的村里的,让人找上了,打断你的腿。”
我连忙出声,道:“不是,不是,后山捡的,我没让人看到。”
随后,妈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