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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妄离开后没多久。
窗台处有“咯咯”声传来。
我秉着好奇心推门一看，没想到竟然是程妄爸爸，也就是许嘉柔说的江玄。
江玄手环胸，背靠着墙。
“叔……叔叔？”
心里的不安让我说话也成了磕巴。
江玄连头都不抬，带着阴沉的嗓音，“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就不需要伪装了吧。”
我不知道他是否听到了我和程妄的聊天。
如果程妄说的都是真的，那我此刻岂不是很危险。
我假装淡定，试探道：“你说撕门神那件事么？许嘉柔和我说过了，但我不敢轻易相信你们说的，所以请给我点时间消化可以么？”
江玄淡淡一笑，“不，我不是和你来说这件事的，我是来找你合作的。”
“合作？”
江玄点头，“我帮你走出望乡台，你帮我抢程妄肉身。”
我眼底掠过一丝惊讶，“什么意思？”
江玄嘴角轻扬，“你以为许嘉柔是真的想帮你么，她不过是为了自己，让你撕掉门神是为了帮她恢复鬼力，让阴间的差使找不到她，然后她再借助你的肉身回到阳间，这样一来你就没了肉身，就成了真正的鬼，至于你男朋友，虽然我不知道他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在你之前就已经有很多其他女孩遇害了。”
“而我跟许嘉柔都是他的帮凶。”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在我认识程妄之前就有许多女孩遭遇了毒手？
见我不说话，江玄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道：“我知道这或许很难接受，但这些都是事实，如果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说完江玄就要走。
情急之下我喊住了他。
“等等……”
江玄嘴角微微上扬，“你信不信都好，反正没了你，我还有下一次机会，但你却只有这一次。”
他伸手指了指我脖子上的护身符，“你脖子上那个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