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颂江梨的女频言情小说《祁颂江梨的小说春不逢时》,由网络作家“不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一早,江梨便赶了回去。祁颂已经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饭,刀叉在瓷盘里发出刺人地声响,气氛压抑。“你去哪了?”祁颂锋利凉薄的眸子直直盯着江梨,尖锐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穿透。江梨打着手语,向祁颂表达着昨晚她陷入昏迷,沈叙白将她送到了医院。祁颂依然目光灼灼地盯着江梨,冷冷开口,“你们很熟吗?”江梨弱弱地摇摇头,她不明白祁颂为什么要这么问。“那就离他远点。”祁颂丢下一句话后便拿起衣服离开,路过江梨时却又像想起什么般开口,“月海好玩吗?”那一瞬间,江梨的心脏突然跳得飞快,月海是她幼时发现的秘密基地,她没对任何人说过这块地方,只在日记中写过想和祁颂一起去。所以,祁颂看到了她过去的日记。江梨迟钝地点点头,翻腾起一股股欣喜。可当晚的梁听雪的微博便打碎了她...
《祁颂江梨的小说春不逢时》精彩片段
清晨一早,江梨便赶了回去。
祁颂已经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饭,刀叉在瓷盘里发出刺人地声响,气氛压抑。
“你去哪了?”
祁颂锋利凉薄的眸子直直盯着江梨,尖锐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穿透。
江梨打着手语,向祁颂表达着昨晚她陷入昏迷,沈叙白将她送到了医院。
祁颂依然目光灼灼地盯着江梨,冷冷开口,“你们很熟吗?”
江梨弱弱地摇摇头,她不明白祁颂为什么要这么问。
“那就离他远点。”
祁颂丢下一句话后便拿起衣服离开,路过江梨时却又像想起什么般开口,
“月海好玩吗?”
那一瞬间,江梨的心脏突然跳得飞快,月海是她幼时发现的秘密基地,她没对任何人说过这块地方,只在日记中写过想和祁颂一起去。
所以,祁颂看到了她过去的日记。
江梨迟钝地点点头,翻腾起一股股欣喜。
可当晚的梁听雪的微博便打碎了她的期待。
江梨看着照片中那熟悉的景象与二人亲昵的合照,心如刀绞。
原来他只是为了带梁听雪去。她曾经的期望如今成为了他人爱情的殿堂。
心脏好像塌下了一块,酸胀钝痛,裹挟着江梨要将其摧毁。
次日午后,祁颂才牵着梁听雪回家。
江梨一眼便注意到了梁听雪手腕上的翡翠珠链。
察觉到江梨的目光,梁听雪笑着扬起手,“阿颂那天随手送了我一串手链,说是你做的?”
那是江梨高中时亲手做给祁颂的,珠子细小脆弱,她为此差点熬废了眼睛。
她的精心准备,被他随手送人。
梁听雪从江梨的脸上找到了答案,笑着将手链取下,“既然是你做的,那就物归原主咯。”
江梨抬手去拿,可梁听雪却率先松手,一阵清脆的声响,链子分崩离析。
珠子在地上滚个不停,江梨很快附身去捡。
梁听雪垂眸看着在地上匍匐的江梨,满脸厌恶,“真贱啊,为了个珠子跟狗一样。”
祁颂并不说话,只是牵着梁听雪轻巧地避开那些珠子和江梨,仿佛避开一滩垃圾。
江梨攥着珠子,悲伤如洪流般涌上,将她淹没。
祁颂为梁听雪买了新的手链,又亲自将梁听雪送到医院。
离开医院时已是傍晚,天边的霞色甚是绚烂,祁颂不知为何,突然想一个人走走。
他漫无目的地在医院附近的公园走着,不远处却渐渐出现个熟悉的身影。
银杏树下,沈叙白抱着江梨轻声安慰。
爱恨纠缠反复折磨着江梨,她实在痛苦,只能来找沈叙白,问问能不能早点让她离开。
两人亲昵的模样将祁颂的怒火彻底点燃,他几个箭步上前,拽开沈叙白,毫不犹豫地落下一拳。
沈叙白杯打了个趔趄,祁颂将江梨拉在身后,看向沈叙白的目光狠厉可怖,
“他妈的离老子的人远点。”
祁颂的眸中泛着浓烈的怒意,撂下一句话后便拽着江梨离开。
祁颂把江梨拽下车,房门关上的瞬间便压着江梨发疯地吻。
他掐着江梨的下巴撬开她的齿关,唇舌长驱直入,太过猛烈的吻让江梨有些喘不过气,祁颂却将她箍得更紧,咬着她的舌尖唇瓣发泄着怒意。
他抱着江梨上楼,将她摔在床上,轻而易举撕碎了她的衣裙,冷风刺得她一抖。
祁颂脱去毫不犹豫地进入,狠劲挺动着。
前戏不够,又来得凶猛,江梨吃痛地呻吟出声,祁颂却丝毫不见心软,
“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嗯?”
祁颂快速抽动,江梨难耐地拱起腰身,发出阵阵呻吟。
怒火几乎将祁颂吞噬殆尽,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生气,只是当下,他发了疯般地想要占有江梨。
江梨浑身泛着红晕,眼尾因为疼痛而闪着泪花,猛烈的撞击让她整个人都在晃动。
“不是说了离他远点么,怎么不听话,嗯?”
祁颂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梨难耐的模样,嗓音低沉的开口,他知道江梨无法回答,可他不想放过她。
那天早上江梨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楼。
客厅里,梁听雪抱着只雪白的小狗对着江梨阴森又可怖的笑。
江梨几乎就要喊出口,跌撞着跑到梁听雪身边,红着眼直勾勾地看着她怀里的年年。
那是她的狗,是她和祁颂一同救助的狗。
“这小狗还挺可爱的,你说对吧?”
梁听雪挑眉看着江梨,模样实在可怖,江梨心中升出不好的预感,乖巧地点点头,伸手要去抱狗。
梁听雪闪身避过,睨着江梨冷冷开口,“跪下。”
江梨听话地立马跪下,乞求地看着她,梁听雪撇撇嘴,“真没意思。”
“那你可手伸出来,接好了。”
梁听雪轻飘飘的话音落下,江梨伸出手,可下一秒,小狗发出一声短暂的呜咽便没了动静,鲜血一滴一滴落在手上。
江梨瞪大眼睛看着梁听雪将水果刀扎入年年,雪白的毛发间渗出殷红的血,只觉那刀好像也扎入了自己的心,痛的甚至发不出声音。
江梨想要起身去抢,双腿却失了力猛猛跌倒,梁听雪皱眉,
“让你起了吗?跪好了,否则你连尸体都拿不到。”
江梨只能听话地再跪起来,颤抖的手拽着她的裙摆,呜咽地哀求。
“在做什么?”
祁颂的声音响起,江梨立刻将目光投去,跪着爬了几步向祁颂靠近,胡乱打着手语求着祁颂。
祁颂垂眸看了她一眼,又顺着血迹的方向看去,梁听雪提着只死狗,血迹已经深红。
见祁颂的眉头略微皱起,梁听雪很快识趣地将死狗丢给江梨,嫌弃地拍了拍手,“给你给你,真是脏死了。”
小狗摔在地上只发出一声闷响,江梨颤抖地将年年抱在怀中,从前柔软温热的身体如今已变得僵硬冰冷。
剧痛如潮水般在心底蔓延,窒息得让她精神都有些恍惚。
她抬眸看向祁颂,祁颂看得出她眸中的情绪,只是别开头,温柔地走近梁听雪,
“手有没有被伤到?”
梁听雪摇摇头,祁颂似乎放下心来,“那先去洗手吧。”
梁听雪没有讨好,没有解释,甚至傲娇地不对祁颂多言语,可祁颂仍然包容,仍然放纵。
江梨看着手里毫无生气的小狗,觉得心里好像也有什么彻底死了,心脏被人挖下了一块,痛苦至极。
祁颂走到江梨面前缓缓跪下,抬手想要去碰小狗。
江梨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他虚伪又恶心,愤怒驱使着她抬手狠狠落下一巴掌。
年年是他们高中一起救助的小狗,后来江家出事被祁颂送到乡下,梁听雪能找到年年的唯一途径只有祁颂。
一切都是祁颂默许纵容的。
祁颂的头微微偏过,脸上清晰浮现几个手指印,他锁紧眉头看向江梨,眼中闪着凶光。
但他并没有发火,而是将年年一把抢过冷冷开口,“我会给它找个好地方。”
痛苦冲击凌虐着江梨,她只觉眼前一片模糊,随之无力地向一旁昏去。
再睁眼时,江梨已经躺在了卧室。
她强撑着起身,管家很快上前开口,
“江小姐,接您去探视的车已经备好了。”
江梨皱了皱眉,祁颂从来不允许她探视,但来不及细想便飞快下床换了衣服出门。
她忘了已经多久没有见过父母。
她看着父亲满头的白发,母亲眼尾的皱纹,泣不成声。
探视窗那边的两人也早已哭成了泪人,父亲哽咽着开口安慰她,
“小梨,别哭,爸妈没事。”
可又怎么会没事。
从监狱出来后,江梨拿着手机飞快地打下几个字,泪珠一滴滴砸在屏幕上。
“快点,再快点。”
一场新型流感来势汹汹,突袭整个云城。
祁颂一个电话,江梨去为已经感染的梁听雪送衣服时也染上了病毒。
这场流感来得突然,毒株又罕见,只有国外的一种特效药才能根治。
可那药极其难买,纵然是权势滔天如祁颂,也只能买到一颗。
高烧烧得头脑发蒙,意识模糊,迷迷糊糊间江梨隐约见到祁颂的身影。
“先生,药买到了,但......只有一个。”
祁颂压低的声音中听得出隐隐怒意,“废物,连个药都买不到吗?”
那人慌张地道着歉,祁颂并不说话,看了看病床前脸色发白的江梨,沉声开口,
“把药拿去给听雪。”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差地清晰传入江梨耳中,她浑身无力,模糊的意识偏偏在祁颂说出最后的话时异常清醒。
一股钝痛再次漫上,其实她知道祁颂不会把药给自己,但亲耳听到时心尖依然酸涩。
江梨心中胀得难受,又闭上眼沉沉睡去。
梁听雪吃了特效药,病很快好起来,没几天便已经生龙活虎。
大病初愈,祁颂答应陪她逛街庆祝,大屏上一支玉镯吸引她的注意力。
那玉镯成色极好,数字大屏上也能清晰可见它的莹润光泽。
“阿颂,我要那个。”
祁颂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便认出那被拍卖的玉镯是江梨妈妈的东西。
他垂了垂眸子,没说什么,对着梁听雪笑笑点头。
......
江梨昏迷了整整三天,醒来时眼前一片花白。
江梨偏了偏头想看清四周,沈叙白温润的声音响起,“江梨?你醒了?”
江梨很久没被人这样紧张关心地注视,目光落在心头,似乎有什么被温暖。
“呼,幸好我侥幸买到了药,再晚点就要来不及了。”
沈叙白轻声说着将江梨扶起,为她递上水,眉目间还流露着未散的担心后怕。
又是他救了她。
江梨轻声道谢,沈叙白却只是笑着摇头。
祁颂站在门外,看着病房内久久对视的两人,烦躁莫名翻涌。
江梨整整休养了大半个月身体才将将恢复,而这期间祁颂从未来看过一眼。
甚至出院那天,也只有沈叙白一个人来接她。
祁颂看着盒中透润的玉镯,阴翳的眼神中竟也浮现出一抹温暖的笑意。
他将盒子放在江梨的床边,垂眸却在虚掩的抽屉中瞥见一抹白色。
他轻轻皱眉,鬼使神差地拉开抽屉将那白色拿出,是医院的诊断报告。
诊断结果是胃癌晚期,而就诊人那一栏,赫然写着江梨两个字。
眼前的几个字好像一个个细小的刺扎进祁颂的心,密密麻麻地发着疼。
江梨回家时并未理会沙发上的祁颂,她刚刚出院,没力气搭理他。
“你生病了?”
祁颂的声音沉郁,似乎还隐着些其他情愫。
江梨愣了愣,向他的方向看去,桌上放着一张揉皱的纸页,江梨离得不远,恰好能看到纸页上的字眼。
那是假死方案里的诊断证明书。
她瞥了一眼祁颂,平静地点头,用手语比划。
“对,我要死了。”
祁颂挑挑眉看她,冷笑着开口,“你最好是真的会死。”
祁颂的话语仍然尖锐似利刃,可江梨的心已全然麻木,只是静静走回房间。
祁颂的心里好像扎了一根刺,那晚的一切总是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他烦躁地拨通一个电话 ,
“帮我联系治嗓子最好的医生,还有,去查一下江梨的就诊记录。”
话音落下,梁听雪在身后娇滴滴地喊他,“阿颂。”
祁颂回头,脸上很快出现笑容,再下一秒,两个人便已在落地窗前拥吻。
江梨独自坐在偌大的别墅里,环顾四周许久,心绪交杂。
小时候她最爱到祁颂家玩,童年的乐园如今却变成她拼命想要逃离的魔窟。
多年的爱恋,也即将迎来终章。
手机亮起,沈叙白的消息传来,“准备好了吗?”
江梨看着消息,擦干模糊的眼眶,轻轻走进卧室。
片刻后,一阵碰撞声传入管家耳中,卧室之内,江梨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情到深处,手机发出尖锐的铃声,祁颂想要伸手去接,却被梁听雪按住,“阿颂,我不想被打断。”
看着梁听雪柔媚的双眼,祁颂按下心中的烦郁,温柔地点头,吻得愈发用力。
而电话那头的管家正拿着手机心急如焚,拨通的电话被一次次挂断。
江梨半夜呕血昏迷,抢救失败。
一夜翻云覆雨,手机的震动声吵醒了祁颂,他皱着眉接通。
“先生,医生找到了,还有,管家说江小姐昨晚去世了......”
助理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祁颂瞬间清醒,
“你说什么?”
梁听雪难得地许久没有找江梨麻烦。
江梨倒也讨得个清净,她裹着纱布的手僵硬地在屏幕上敲下几个字,“还有多久?”
她在问假死的时间。手机那边很快传来讯息,
“三个月。”
短暂的三个字后,又跟上一句简单的关心,“手好点了吗?”
江梨才发出个肯定的回复,便听到梁听雪娇柔的撒娇嬉笑声。
她看到江梨,转头对着祁颂笑得分外灿烂,“阿颂,我好饿啊。”
她要江梨为她做饭。祁颂扫了一眼江梨,纱布一晃而过。
他柔声开口,“宋姨新学了几道菜,做给你吃好不好?”
梁听雪撇撇嘴,但还是顺从地点点头。
偌大的餐桌上只坐了三个人。江梨看着两人亲昵喂菜的模样,鼻尖有些酸涩。
她默默低头,自顾自地埋头吃着碗中的白米饭。
眼前突然出现其他的颜色,一只虾安静地躺在米饭上。
江梨抬眸看去,祁颂一脸平静地开口,“别只吃饭。”
江梨看着眼前那只虾,泪花不受控制地涌上,滴滴砸在饭上。
并不是感动,而是绝望与心寒。
祁颂耐心地为梁听雪挑去她不爱吃的菜,却全然不记得江梨海鲜严重过敏,吃了会致命。
江梨不敢让人看到她狼狈的模样,只能飞快地将饭咽下,端着碗慌乱地逃离餐桌。
......
因为梁听雪回国,祁家今年的慈善晚宴规模格外盛大。
宾客们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江梨站在角落里,向四周张望着。
她在等沈叙白,她有好消息要告诉他。
梁听雪注意到了江梨,端着酒杯缓步走近,
“江小姐怎么不过去一起玩?”
江梨警惕地看着她,转身想走,梁听雪却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她,
“走吧,过去一起玩。”
梁听雪拽着江梨向人群的方向走,江梨却死命挣扎,拉扯间梁听雪脚下一滑,整个人向泳池摔去,连带着江梨也被带进水中。
祁颂听到动静很快赶来,脱下外套毫不犹豫地冲入水中。
江梨眼看着祁颂径直向梁听雪游去,窒息感仿佛又加重几分。
她不会游泳,祁颂不在乎,他的眼里就只有梁听雪。
沈叙白赶到时,江梨已经几乎没了挣扎的力气,他立刻跳入水中将她救上岸。
祁颂跪在水池边关切地看着梁听雪,却突然想起她会游泳,随之猛然抬头看去。
他很快锁定了水池对面的身影。
江梨无力地倒在沈叙白怀中,一下一下地向外咳着水,沈叙白眼中流出赤裸裸地关心,轻轻拍打着江梨的背。
祁颂眯起眼,只觉那两个身影格外刺眼,心中莫名腾升出一股火,正要起身时又被梁听雪拉住,“阿颂,我好冷。”
怒意很快退散,祁颂温柔地将梁听雪打横抱起走进室内。
江梨无力地抬了抬眼皮,却又陷入昏迷。
江梨再睁眼时,眼前是温暖的灯光。
“你醒了?”
沈叙白满是关心的声音响起,他扶着江梨起身,将水杯递给她,“感觉怎么样?”
江梨看着沈叙白,良久以后,才缓缓开口,“谢谢你。”
女孩的嗓音还带着些沙哑,沈叙白看着江梨,久久才回过神,“你......能说话了?”
江梨点点头,她今天原本就是想告诉沈叙白这个好消息。
两年前江梨认识了沈叙白,自此沈叙白便一直竭尽全力为她治病,而一周前,江梨意外发现自己终于能再开口说话。
沈叙白眼角仿佛闪烁上几朵泪花,他激动地抱住江梨欢呼,“太好了,太好了!”
江梨愣了愣,片刻后,沈叙白也像意识到什么,缓缓放开了江梨。
暖黄的灯光下,两人四目相对,气氛略微有些尴尬和微妙。
祁颂为梁听雪大张旗鼓地办了接风宴,在梁听雪的撒娇央求下,江梨也被允许参加。
灯光鬼魅的酒吧内,四处弥散着纸醉金迷的气息,一帮富家子弟聚在一起欢呼玩闹。
江梨独自缩在最暗的角落里,看着眼前欢欣雀跃地一群人浑身发抖。
她太过于惧怕这样的场景,过去种种可怕的记忆还在心头萦绕。
梁听雪注意到了瑟缩的江梨,将她拉到中央,举杯对着众人开口,
“今天是我的接风宴,不如请江小姐为我们唱首歌来热热场吧?”
梁听雪的话音落下,众人很快鼓掌欢呼,满口叫好。
这些人都知道江梨是个哑巴,但依然兴奋不已,谁都想看这场乐子。
江梨的目光落在人群中央的祁颂身上,祁颂不为所动,而是满眼宠溺地看着梁听雪。
那目光,温柔得能将人化掉。
梁听雪将话筒递到江梨手边,看着她的眼神无辜又软弱,“江小姐,不会不给面子吧?”
江梨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接过话筒,跟着旋律努力地哼着,场内很快爆发此起彼伏的笑声。
“哑巴唱歌,可真有意思,这不比别的好玩多了?”
梁听雪带着笑意开口,周遭人也尽数跟着狂笑不止。
江梨被嘲笑与恐惧裹挟,她丢下话筒,落荒而逃。
入夜梦中,江梨身着暴露,被一群人团团围住,祁颂坐在中间,冷冷开口命令她当众跳舞。
江梨不敢反抗,只能缩着身子扭动腰肢,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冷气之中,周遭尽数是不怀好意的目光与阴森可怖的嘲笑,羞辱恶毒的话传入耳,冲击着她的自尊心。
她是千娇万宠的大小姐,这无异于将她扒光了放在街上供人赏玩。
可怖的记忆一遍遍席卷,江梨皱紧眉头,猛然惊醒。
汗水打湿了背脊,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恐惧的后劲还没散去,眼泪夺眶而出。
偏巧此时门被推开,祁颂打开灯皱着眉看她,l眸中隐约闪过一丝关切。
“做噩梦了?”
祁颂的声音难得带着些许温柔,走到江梨身边坐下,可江梨却畏惧地向后缩了缩摇头。
祁颂拉开抽屉拿出安神药,一边将药倒在手心一边开口,
“她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包容一下。”
开玩笑?
江梨听着祁颂理所应当的语气,心头酸涩之余竟也生出几分好笑。
祁颂很清楚江梨的阴影,可他依然用一句开玩笑轻飘飘地带过,还要她大方包容。
祁颂端过水杯,连同手心的药递上,江梨垂眸看了看,又缓缓将头转过,无声抗拒。
“江梨,别不知好歹。”
祁颂的声音很快变得冷肃,江梨只能乖乖将药咽下。
关门声在江梨心头敲下重重一击,回忆过往种种,心中酸痛难耐。
明明曾经的祁颂也会为他撑腰出头,明明曾经的她也是父母千娇万宠的掌上明珠......
泪花再眼眶中打转,江梨又想起了还在监狱中的父母,强逼着自己收回了眼泪。
她还要救出父母,没时间顾影自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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