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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非晚徐江离的小说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

凋碧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时起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少女,道:“你明白了吗?”男人的声音好听、深沉、富有磁性,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她的心间。榆非晚越听,越豁然开朗,心胸激荡。她忽然觉得云时起真的有两把刷子。她恍然大悟:“我知道了,神剑的力量,一定是让所有人望尘莫及的,只要我有足够强的信念去驱策它,便能用这样强大的力量蛮不讲理地斩开镜花水月。毕竟,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云时起轻轻点了点头,抬起眸来,正好瞥见巨花张嘴咀嚼时的一抹光亮。他毫不犹豫地对着少女拍下一掌,将她送了出去。榆非晚没有丝毫犹豫,一到了外边,她便立刻跑向了那条小溪。云时起的一番话至今仍在她的心底卷起了惊涛骇浪,她受益匪浅。此刻,她才真正明白剑之一道为何。榆非晚到底也是一个旷世奇才,聪明伶...

主角:榆非晚徐江离   更新:2025-04-02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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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榆非晚徐江离的其他类型小说《榆非晚徐江离的小说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由网络作家“凋碧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时起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少女,道:“你明白了吗?”男人的声音好听、深沉、富有磁性,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她的心间。榆非晚越听,越豁然开朗,心胸激荡。她忽然觉得云时起真的有两把刷子。她恍然大悟:“我知道了,神剑的力量,一定是让所有人望尘莫及的,只要我有足够强的信念去驱策它,便能用这样强大的力量蛮不讲理地斩开镜花水月。毕竟,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云时起轻轻点了点头,抬起眸来,正好瞥见巨花张嘴咀嚼时的一抹光亮。他毫不犹豫地对着少女拍下一掌,将她送了出去。榆非晚没有丝毫犹豫,一到了外边,她便立刻跑向了那条小溪。云时起的一番话至今仍在她的心底卷起了惊涛骇浪,她受益匪浅。此刻,她才真正明白剑之一道为何。榆非晚到底也是一个旷世奇才,聪明伶...

《榆非晚徐江离的小说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精彩片段


云时起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少女,道:“你明白了吗?”

男人的声音好听、深沉、富有磁性,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她的心间。

榆非晚越听,越豁然开朗,心胸激荡。

她忽然觉得云时起真的有两把刷子。

她恍然大悟:“我知道了,神剑的力量,一定是让所有人望尘莫及的,只要我有足够强的信念去驱策它,便能用这样强大的力量蛮不讲理地斩开镜花水月。毕竟,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云时起轻轻点了点头,抬起眸来,正好瞥见巨花张嘴咀嚼时的一抹光亮。

他毫不犹豫地对着少女拍下一掌,将她送了出去。

榆非晚没有丝毫犹豫,一到了外边,她便立刻跑向了那条小溪。

云时起的一番话至今仍在她的心底卷起了惊涛骇浪,她受益匪浅。

此刻,她才真正明白剑之一道为何。

榆非晚到底也是一个旷世奇才,聪明伶俐,稍稍点拨,便幡然醒悟,甚至成功地学以致用。

只见她双手紧紧握住剑柄,默默地将灵力镀进去。

冰蓝色的剑身上瞬间出现一条金色光柱,先是缓慢地、迟钝地往上爬,然后越爬越快,须臾之间,便冲到了顶上。

榆非晚高高举起长剑,狠狠地往下一劈。

砰!

霎那间,整片天地被一片冰蓝色的光芒久久地覆盖住了。

在无尽的虚无中,榆非晚看见,面前的景象不断地破碎,先是化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碎片,然后融成一滴一滴小水珠。

她不假思索地赶去云时起身边,牵住他的手,奋力一跃,在整片镜花水月破碎之前,成功浮出了水面。

彼时的洛明水和徐江离被那具无头身体一掌拍飞,眼看就要落入水中。

榆非晚顺便接住了他们二人。

又听“嗖”一声,若霜剑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猛地朝君临砍了下去。

却见那具无头身体倏然化作一把剑柄,剑柄之上附着一团黑气,渐渐凝成了剑尖。

两把神剑猛地撞在一起,强烈的剑气纵横,天地都为之变色。

一人一剑,打得不可开交。

榆非晚心底微微震撼。

如今的君临只是一把剑柄,便能和她打个不分上下。

若是这柄剑的碎片被集齐,真正重现于世,以完完整整的君临本体同她打,她的若霜剑,还能和它平分秋色吗?

“失策了,如今让你们进入镜花水月,确实还太早了些。”一道声音自那柄黑剑上传来。

这是一阵不辨雌雄的声音,就像是一男一女同时开口说话,诡异至极。

榆非晚眯了眯眼,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就好像,好像君临笃定她和云时起一定会相爱。

又像是走流程。

君临先前曾问过若霜、欲雪,一直重复,累不累?

莫非在他们之前的主人也经历过一模一样的事情?

那么君临的立场到底是什么?

它是想阻止他们相爱,阻止双剑合璧那一日的到来;

还是促成他们相爱,令双剑合璧那一日尽快到来呢?

榆非晚心底莫名偏向第二个答案。

因为她觉得若霜、欲雪和君临都是天道的棋子。

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这三把剑相当于三个NPC,看似一正一邪,明争暗斗,最终都要听从老板的命令,用各自的方式达成KPI。

趁着她愣神这刻,君临骤然腾空而起,飞快地冲着岸边那抹清冷的身影而去。


“那是因为她近不了洛明水的身,而且,她没有办法在一个男人的身体里待太久,所以我还没拍下一掌,她便慌张地跑走了。”云时起道。

榆非晚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忽然道:“你是说,阴气?”

世间所有邪物的实力要想提升,最快的方法便是大幅吸收阴气、怨气和鬼气。

阴气就很简单了,有女人在的地方,阴气便重。而男人阳气重,君临那样阴气重的邪物必定是无法在一个男人体内待很久,却能轻而易举地附在女人身上。

榆非晚有点疑惑,道:“那君临为什么要附在宣城人的身上,引导他们跳河?”

云时起脸色微凝,道:“因为它还在江州作恶,也就是越安王所在的那座城。你还记不记得诡医说的那个春鬼面具?”

诡医曾说那名书生和苗疆女子被一个散修一掌拍死后将其灵魂封进了面具里。

榆非晚思索了一会,道:“你是说君临令他们跳河是为了将这些惨死的灵魂也封进面具中?可是它为什么要这么做?”

云时起道:“等了结了宣城的事,到了江州,你就知道了。”

榆非晚有些不满地瞧了瞧他。

就知道和她打哑迷。

想了想,她又道:“你说她今日还会附身到其他人身上吗?你昨夜虽然一掌把我拍飞了,但是也一掌把她拍废了吧,她应该暂时不敢出来作妖了吧。”

纵然她这番话说得十分平静,听起来是毫无攻击性、毫无埋怨和怨恨的意思。

但云时起就是听出了几分她对他的不满来,而他也确实不太清楚他那一掌会对君临造成什么伤害,便随便地应了一声。

二人慢慢走到了河边。

却见一个娇小的女子惬意地坐在石栏上。

不慌不忙、气定神闲,一点也没有受重伤的模样。

脸上还挂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专门等待着二人的到来。

榆非晚皱了皱眉,语气不好地道:“你不是说她受了你那一掌已经元气大伤、精疲力尽、无力生事了吗?”

云时起:“……”

他可不记得他这么说过。

榆非晚又仔细地观察了芜名一番。

她穿得并不多,脖子上那一圈鲜艳的红线完全暴露出来,脖子上下皮肤的颜色也截然不同。

果然是把真正的芜名的脑袋砍下来嫁接到了她自己的脖子上。

不过她原来的脑袋去哪里了?

芜名从容不迫地撑着身子,慢慢地站了起来,微笑道:“若霜、欲雪,好久不见。”

“上一次见你们是什么时候?是一百年前,还是两百年前呢?一直重复这样的事,你们累不累?”

榆非晚和云时起对视一眼,又垂眸看了看手中的剑。

安安静静,水波不兴,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般。

榆非晚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芜名道:“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她又将身体站直了些,直视二人,道:“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们,但我还是想战一场。毕竟我输了,不会死,但你们输了,就一定会死。”

话罢,飞身而起,速度快如旋风,眨眼便扑到二人眼前。

云时起上前迎战。

榆非晚默默倒退几步。

她如今灵力虽有所恢复,但也只有那么零星半点,根本不够看的。

倒不如静候时机,来个偷袭。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一抹青衣和一抹红衣悬于空中,打得不可开交。

芜名分明没有武器,却极其游刃有余,仿佛它那具身体便是她的武器,坚硬无比、刀枪不入。


云时起微微怔在原地,显然是没想到她说话竟然不说个完整。

榆非晚飞快地站起来,怒气冲冲,破口大骂:“你个黑心肝!我都让你别松手了,你还故意将手收回去,你什么意思?”

云时起难得没有和她呛声。

只是沉默。

榆非晚看了看他,最终还是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然后气呼呼地率先往前走去。

云时起主动开口,语气生硬:“要不然,还是我牵你下去吧。”

榆非晚微微震惊,回头朝他看去。

云时起再一次主动朝她伸出了手。

但嘴不饶人:“你别误会,我只是担心你下一次摔倒会把我一起撞倒在地上,这也太丢脸了,我暂时丢不起这个脸。”

榆非晚半个身体石化。

扯她的囧事是吧!还要说两次丢脸!

可恶,太可恶了!

但她就是一个会屈服于黑暗势力的人!

想了想,榆非晚又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没有骨气。

她决定借此告诉云时起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这次,她一定要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于是,榆非晚一脸傲娇地拍开他的手。

又反手抓住了他的袖子,道:“好了,走吧。”

云时起淡淡地扫了一眼她抓着他袖子的那只手,什么也没说,领着她往前走了。

有了他的帮忙,榆非晚接下来这一路走得可是顺利无比。

两人偷偷摸摸地从藏经阁溜出来的时候,天边已经微微泛着红了。

榆非晚飞快地松开了他的袖子,准备拔腿开溜。

云时起道:“山门的落叶还没扫完,你想去哪?”

榆非晚一脸“我就知道”地停下了脚步,道:“你劈一剑就能解决的事,就不要再拉上我了啊。”

云时起道:“不行,掌门明明是罚我们二人扫落叶,你怎么能让我一个人去?”

榆非晚满脸不爽,用手指比划了一下,试图说服他:“你嗖地飞过去,砍一刀,再嗖地飞回来,用不了半刻钟,这件事就这么圆满地解决了,何必拖上我?”

云时起慢悠悠道:“你管我。”

这话分明是充满了九分的无赖,一分的坦然。由他这样平静淡漠的口气说出来,却是相反,一分无赖,九分坦然。

仿佛本该如此。

本该如此和她作对!

好好好!

见不得她好是吧!

那就见不得她好吧。

榆非晚认命地朝山门走去。

云时起走在后面,望着前方那个走得飞快又气呼呼的身影,嘴角轻扬。

美得像雪后初晴。

笑意却极浅,转瞬即逝。

——

徐江离早早便守在山门前十里地,静静地等待着。骤然望见两抹逐渐靠近的身影,他立刻迎了上去。

先是拱手作揖道:“掌门。”

墨歧点点头。

徐江离的视线便越过他,来到了那位容颜秀丽的绝色佳人身上。

佳人一身嫣红色流光罗裙,衣料丝滑细腻,一看便知价值不菲,裙子上镶嵌了各式各样的珍贵难寻、璀璨夺目的宝石,俨然一副暴发户穿搭。

却不违和,指环臂钏,风流美丽。

徐江离立马熟人见面开场白:“洛师姐,多年不见,你看起来是越发年轻啊!”

洛明水抚了抚头发,一颦一笑,顾盼生姿,道:“是吗?果然啊,在外经商就是能让人变年轻。”

徐江离摸了摸下巴,道:“为什么这么说?”

洛明水皮笑肉不笑道:“因为我每天都忙得像孙子。”

徐江离忍俊不禁。

墨歧不动声色地朝她瞟去一眼,道:“当初是谁说修仙不如经商的?”

洛明水轻咳几声,企图转移话题:“掌门啊,多年未归,我看这玄武门是愈发地萧瑟啊。”

墨歧冷哼一声,正准备说什么,却忽然刮来一阵猛烈的大风。

彼时他一只脚刚踏进山门,还未开口,便见那堆成小山的落叶铺天盖地朝他的脸洒下来。

徐江离和洛明水也未曾幸免。

秋风再次猛烈地刮过,又将铺天盖地的落叶吹飞了。

徒留三人在风中凌乱。

萧萧瑟瑟。

真萧瑟啊!

榆非晚扶额,飞快地收了剑。

她刚赶回来便见上午被云时起一剑扫过的落叶依旧堆叠如山,心里马上不满了,直接不假思索地拔剑。

若霜出鞘,狂风大作,那堆积如山的落叶猛地一震,然后在她惊恐的目光下,扑了那三人满面。

眼见墨歧又要朝他们二人开炮,榆非晚“唰”地躲到了云时起背后。

企图让他一人扛下所有。

墨歧果真是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暴躁怒吼:“你们二人扫了一日的山门就扫成这个鬼模样?啊?!!”

洛明水从头发上捻了一片落叶下来,看热闹不嫌事大道:“不愧是天下第一的玄武门,连扫地的方法都和别的地方不一样,真是扫得人五体投地啊!”

徐江离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骤然接触到云时起那冷如冰窖的眼神,又硬生生憋了回去,憋得一张脸通红,时不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憋笑声。

看起来很痛苦。

云时起若无其事地抬手作揖道:“掌门,时起有错,今自请出山,降妖除魔,为民除害,以功补过。”

青年端庄雅正,萧萧肃肃,无论是礼节还是言语都挑不得一丝错处。

墨歧仿佛又看到了以前那个成熟稳重、冷静自持的仙家楷模,一肚子气马上消了大半,摆了摆手,想说没那么严重。

却听云时起抢先道:“还请掌门允许我将榆非晚一并带上。”

墨歧下意识就要拒绝。

在玄武门内尚有门规约束,这二人还翻不了天。

若是下了山,岂不打个你死我活?

无论是为了什么,他都不想看到这二人哪一人出了意外。

而且仙剑大会也快到了,玄武门第一的名号还得靠这两人打出去。

但望见云时起这样淡漠坚定的神色,墨歧也不好直接回绝,只好道:“我考虑一下。”

话罢,施施然离去了。

洛明水凑到了榆非晚面前,仔仔细细地瞧了瞧,微微一笑:“你是新来的小师妹吗?”

榆非晚也在看她,道:“是呀。”

洛明水笑意加深,又大胆地打量了她的脸颊和耳垂一番,心底渐渐明朗。

很多年前,她也是玄武门内炙手可热的剑道天才,她本应像其他弟子一般勤勤恳恳地练个几年,然后名扬天下。

但她就是不干,反正剑道于她也是小菜一碟,倒不如去挑战别的事情。

思来想去,便把眼光放在经商一事上,便毅然决然背着包袱下了山。

一别经年,回来她已成为腰缠万贯的富商。

像山下的什么春香楼啦、天香阁啦、花满楼啦都是她的产业。

她对风流韵事可谓信手拈来,只一看,便能猜出方才发生了什么,管不住嘴,开口调侃:“小师妹呀,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说着,她八卦的眼神又往云时起脸上扫,甫一察觉他的异样,又开口道:“云师兄,你……”

“唰——”

云时起漫不经心地抽出了欲雪,表情淡淡,眼神也淡淡。

敢说,他就敢劈。

洛明水骤然沉默,忽然觉得有一阵狂风刮过。

她蓦地往身后望去,只见徐江离已经原地倒退百步,小到只成一个点了。

洛明水:“……”

她飞快改口道:“我是说云师兄越生越俊了。”

“……”

等云时起冷冷地离开后,榆非晚才忍俊不禁道:“你们怎么看起来这么怕他?”

徐江离捂着脑袋道:“因为云师兄不是装腔作势,他真的会拿剑砍人。而且即便他一剑劈了整个玄武门,掌门连一个屁也不会放,反而会夸他干得好,是旷世奇才,一剑就能劈了整个玄武门!”

榆非晚:“……”

她又道:“那你们也不用怕啊,若是他动手,你提剑打回去不就行了?”

“……”

洛明水和徐江离纷纷沉默。

榆非晚好像突然也意识到了什么,呵呵笑道:“你们是不是打不过他?”

徐江离想扯着她的耳朵大喊:“你以为谁都是你们这种旷世奇才吗?!”


但也正是如此,剑身极其轻盈,并不适合与人同行,一个不小心,就是剑坠人亡。

情况紧急,榆非晚想也没想地冲到他面前,不假思索地抽出了欲雪,道:“我的剑不行,你这柄玄铁重剑就挺合适的。”

云时起微怔,垂眸看了看她手中握的那柄银白色长剑,眼神意味不明。

走在两人后面的徐江离和洛明水瞳孔猛缩。

徐江离小声道:“洛师姐,我,我没看错吧?”

洛明水深深地看了云时起一会,恢复了淡定,道:“没有,小师妹确实把欲雪拔出来了。”

有灵性的剑都是极其认主的,除却其主,只有两种人能拔出来。

第一种,是灵力远远高于其主者。第二种,是其主的心上人。

徐江离震惊道:“云师兄他不是修无情道的吗?他怎么可能会有心上人?还是小师妹?这两人不是不死不休的吗?”

洛明水抿了抿唇,道:“可能是云师兄如今灵力低微,小师妹才能轻而易举地拔出来吧。”

“也有可能是若霜和欲雪本就是一对的,他们的主人便能随意使用对方的剑。你若是非想要探寻这个答案,不如让小师妹把若霜剑拿去给云师兄试试,看看他能不能拔出来。”

徐江离黑漆漆的眼珠子转了一圈,笑嘻嘻道:“我找个机会跟小师妹说说。”

眼看前方那两抹身影越飞越远了,两人连忙跟了上去。

——

榆非晚此刻有些汗流浃背。

别问,问就是她有些驾驭不了这柄玄铁重剑。

虽说方才她看似轻而易举便拔出了欲雪,其实在剑出鞘的那一刻,她有一种要往地上跪去的冲动。

因为欲雪的剑身实在是太重啦。

仿若千斤顶。

是她硬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面不改色地抓紧了这柄剑。

她还罕见地开口赞他一句:“欲雪的剑身这么重,你竟然能日日持着它来去自如。”

云时起只淡淡道:“重吗?我不觉得。”

榆非晚暗骂自己真是多嘴。

她硬扯出一个笑容,嘴也极硬,道:“我也不觉得重,可轻了,轻如鸿毛,对我来说简简单单。”

云时起淡淡地哦了一声,还很有礼貌道:“那麻烦你带我了。”

事情发展到这里,也没什么,她咬咬牙也能上。

偏偏云时起竟然还要和她争先后。

分明是她御剑带他,他竟然要站前面!

榆非晚当然不乐意,和他吵了几句嘴后才算是守住了她的站位。

然而事情委实是越发展越超出她的控制了。

这柄玄铁重剑开始飘了。

这个飘。

就是字面意思上的飘。

一会儿向上猛冲,一会儿向下猛坠。

云时起迫不得已地揽住她的腰,低声道:“你不是说简简单单吗?”

榆非晚身体僵硬,嘴也依然硬:“就是简简单单呀!我跟你闹着玩呢!怎么样,刺不刺激?”

云时起:“……”

默了半晌,他开口道:“别玩了,先稳住剑身。”

榆非晚心底咆哮:你以为我不想吗?

我做不到啊!

若霜和欲雪的重量简直差了十万八千吨。

她用习惯了这么轻盈的一把剑,骤然换成这么沉重的玄铁剑。

只能先在心底想想要怎么办了。

怎么办后事。

当然她肯定不可能这么和云时起说的。

于是,她假装不在意地道:“为什么要稳住?这样明明很刺激啊!难不成你怕了?”

云时起自然不会受她激将,毫不留情地揭露:“你不会是驾驭不了欲雪吧?”


云时起沉默了一会,道:“也许上一个站在这里看这满墙壁画的人也提出了你这样的质疑。或许他们最初也是决定坐以待毙,可最后呢?还不是去寻了君临,说明他们有不得不去寻君临的理由。”

榆非晚道:“若是按照你这个思路,或许上一个站在这里的人也是这么想上上一个站在这里的人的,然后便动身去寻君临了。”

云时起:“……”

默了片刻,他道:“若是非要纠结这个,你不妨想想这满墙的壁画到底是谁画的?再追究下去,又得想藏经阁是怎么来的?这两把神剑又因何有这样的羁绊以致其主相爱相杀,纠缠至死?”

榆非晚头痛欲裂。

事到如今,她只能叹:天道好算计。

云时起看了看她,道:“收拾收拾,同我下山吧。”

榆非晚睁大眼睛,飞快道:“不行。”

暂且不论天道的算计,她若是下山,完全是死路一条,她才不去。

云时起微微蹙眉:“为什么?”

榆非晚当然不想说真正的原因,她胡搅蛮缠道:“你怎么就确定君临一定能斩断这两把剑的羁绊呢?若是它做不到,怎么办?”

云时起神色平静,风轻云淡道:“那你就死。”

榆非晚:“?”

不是,他们不是来寻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吗?

怎么又变成她死他活了?

她试图和他商量:“我们或许可以想想别的办法,不一定非要下山。”

“没有别的办法。”云时起漫不经心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和我下山,要么,我现在把你杀了。”

榆非晚大吃一惊:“你说杀就杀?你以为你真的杀得了我?”

云时起神色淡淡,忽然抬腿朝她走去。

榆非晚根本不想离他太近。

是以,他进一步,她退一步。

直到退无可退,榆非晚伸出手拦住他,道:“你等等,你不会要在这里和我打吧?我们换个地方。”

“不打。”云时起道,“你是不是忘了,当初你要进玄武门的时候,同我说了什么?”

两人隔着一臂距离对视,清冷的雪松香扑鼻而来。

榆非晚心间微颤。

云时起继续道:“即便君临斩不开这两把剑的羁绊,但那样邪恶的碎片散落人间,也是为非作歹,荼毒生灵的。你当初既说进入玄武门是为了:除魔卫道,匡扶正义。如今同我下山降妖除魔,很合理。”

榆非晚浅浅地被他说服了一下,却仍在犹豫,道:“我还被通缉着呢,一出玄武门就是一个死字。”

云时起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榆非晚心想有你在才可怕呢!

没准他为了活命直接将她出卖了,这样也不用去找什么君临了。

云时起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脸色微沉,道:“既是我将你带出去的,我便会如何将你带回来,少不了你一根头发,不用担心。”

榆非晚静静地看了他一会,道:“好吧。”

反正出了玄武门便能斗殴了。

若是他有什么异动,她马上一剑砍死他。

一句废话都不跟他多说。

毕竟,反派死于话多。

惹到我,你算是踢到铁板啦!

榆非晚一边美滋滋地想一边跟在他身后下塔。

只是越走她心里越不得劲。

凉凉的。

有种不好的预感。

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上塔容易下塔难。

越往下走,火光便越暗,偏偏楼梯狭窄,说陡成90度完全不过分。

而楼梯与楼梯之间的跨度极大,登塔的时候尚且要大抬腿才能迈上一层楼梯,下塔的时候便要迈得更开、更吃力、更小心。

榆非晚还没走几步便有些汗流浃背。

她骤然停下脚步,望着前方那道身影。

云时起波澜不惊,如履平地,走得又优雅又轻松。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榆非晚咬咬牙,两只手死死扒着栏杆,小心翼翼地往下走,一颗心七上八下,左摇右晃的。

不知走了多久,她忽然开口道:“喂,你等等我。”

云时起头也不回:“你说什么?”

榆非晚挤出一个微笑道:“云师兄,等等我。”

云时起果真停下了脚步,回头朝她看去,道:“只要等,不要牵?”

“我……”榆非晚语塞。

青年只静静地站在原地,不说话,也不伸手,像是在等她表态。

榆非晚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是你要牵我的,不是我叫你牵我的。”

云时起的嘴唇动了动,有些想出言反驳,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决定沉默不语,只将手伸出去给她。

纵然灯光昏暗,榆非晚依旧看得出来这是一只极美的手。

洁白如玉,指尖修长,骨节分明。

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指节上泛着淡淡的粉。

她光是看着,便能想象到牵上去的手感一定很好。

大抵是细腻如丝,柔如绸缎。

也知道,他的掌心一定很滚烫。

云时起微微蹙眉。

她迟迟没有动作,是不想牵他的手吗?

想到此,他冷淡地将手伸回来,然后扭头就走,决绝又冰冷。

榆非晚回过神来,有些不明所以,慌张道:“你怎么走了?”

云时起想说她不知好歹,沉思了一会还是道:“我还有事,没时间跟你在这耗。”

“哦。”榆非晚怯生生地应了一声,忽然感觉脸有点发烫。

又是那种被拒绝的羞耻感。

他果然没那么好心,他才不是真心想牵她的。

想罢,她咬了咬牙,颤颤巍巍地往下走。

她本就有些恐高,又碰上如此陡峭、狭窄的阶梯,现下真是有些骑虎难下的窘迫感,额头上都溢满了细汗。

云时起虽说走在前面,到底没有走得飞快,时而侧眸,悄悄地观察她,想开口说话,却怎么也张不开口。

彼时他已经下到第三层,站在原地想等等她,却听“咔嚓”一声。

是踩到白蚁蛀空的台阶发出的声音。

云时起眸光微闪,很快地转过身来,便见一抹纤细的身影朝他迎面飞来。

他本下意识要拉住她,又听她慌张失措道:“别!”

云时起抿了抿唇,迅速将手收回来,甚至避开了身体,贴心地给她留出了空位。

榆非晚“砰”地摔倒在地上,支起一只颤抖的手,道:“……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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