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大劳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疯羊圈里的惊悚儿媳陈大劳白月光小说》,由网络作家“陈大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管她什么牛鬼蛇神都没有用,这次我下了死手,不信她还能活。”然第二日,儿媳又回来了。她的脑袋被开了瓢,却依旧生龙活虎,坐在床前,深情抚摸儿子。这惊悚的一幕,把儿子吓得失禁。“杀人先诛心,女主这折磨方式够绝。”弹幕之外,陈大劳也慌了。慌张地龇牙咧嘴。他再一次把儿媳拽了出去,下死手。可隔日,儿媳再次回来。就这样日复一日,陈大劳麻木了,也露出了恐惧。人,怎么可能杀不死。他又去寻了道士。道士依旧是同样的话语,要了却因果。这次,愚笨的陈大劳没有明悟其中意思。他误以为是儿子得病的原因招来了儿媳。于是他不再理会儿媳,带着我去外面的大医院为儿子求药。“你说的僵尸病,其实是一种罕见的病毒感染,初期身体僵硬,到后期一旦沾血会再次发生不可控异变,类似打不...
《疯羊圈里的惊悚儿媳陈大劳白月光小说》精彩片段
“管她什么牛鬼蛇神都没有用,这次我下了死手,不信她还能活。”
然第二日,儿媳又回来了。
她的脑袋被开了瓢,却依旧生龙活虎,坐在床前,深情抚摸儿子。
这惊悚的一幕,把儿子吓得失禁。
“杀人先诛心,女主这折磨方式够绝。”
弹幕之外,陈大劳也慌了。
慌张地龇牙咧嘴。
他再一次把儿媳拽了出去,下死手。
可隔日,儿媳再次回来。
就这样日复一日,陈大劳麻木了,也露出了恐惧。
人,怎么可能杀不死。
他又去寻了道士。
道士依旧是同样的话语,要了却因果。
这次,愚笨的陈大劳没有明悟其中意思。
他误以为是儿子得病的原因招来了儿媳。
于是他不再理会儿媳,带着我去外面的大医院为儿子求药。
“你说的僵尸病,其实是一种罕见的病毒感染,初期身体僵硬,到后期一旦沾血会再次发生不可控异变,类似打不死的小强等等,不过好在,我们有治疗方法。”
带着这个喜讯,陈大劳慌不择路地跑回家。
可推进门,却没发现儿子,儿媳也不见了。
“明明不能动,去哪了?”
陈大劳找啊找,突然看到了另一个衣柜在滴血。
他将其打开,儿子一块块掉出……这个平淡的下午,陈大劳崩溃成了鬼。
他一切都想通了,儿媳真的没死,也真的想让他断子绝孙。
“贱货!
那小贱货是我一刀刀剁的,有种你冲我来!”
陈大劳眼中血丝遍布,大声叫嚣。
可儿媳没有出现。
于是陈大劳将邪恶的目光对准了我。
“张艳说你什么都知道,你跟那个贱货是一伙的,她要是不来,我就杀了你!”
失去理智的陈大劳什么都不管了,将我绑在屋中。
这认为这很荒唐,我这个恶毒婆婆,怎么可能引出儿媳。
也罢,就这样潦草结束这场穿书历程也不错。
然而,惊悚世情文的剧情还没有结束。
“原来这个恶毒婆婆真的是好人啊。”
“可怜的女主,知道自己活不长,所以要竭力保护每一个爱的人。”
弹幕在飘,深夜,儿媳真的来了。
陈大劳恶狠狠将其扑倒,如恶魔般举着斧子。
“把你砍成烂泥,看你还活不活!”
血腥之中,儿媳为我解开绳索,推倒旁边的油灯。
大火蔓延整间屋子,火光照亮漆黑的夜。
汹涌的火焰之中,儿媳死死抓住陈大劳的腿,最后朝外面的我看了一眼,嘴唇微微颤动。
似乎在说。
“婆婆,谢谢你。”
每晚,儿子都带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入羊圈玩耍。
各种欺凌、羞辱,不堪。
他的眼里早已没了什么白月光,看张艳就像是在看儿媳。
他淫荡的笑,张艳崩溃地叫。
最终承受不住的她,选择向我坦白。
她说最开始她只是图钱,没想过要儿媳的命。
真正想害儿媳和孙女的,其实是陈大劳和儿子。
两人厌恶那母女俩,视她们为白养的废物,什么用都没有,对她们早已有了歹心。
而她的到来,只是刚好给了两人动手的理由。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眼神冷冰冰,她委屈地哀求我。
“不求你帮我,我只求您能跟您儿媳解释清楚,我愿意生孩子,我什么都愿意,只要她不杀我……”张艳的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真诚。
显然,直面儿媳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她求我,可弹幕也同样在提醒我。
“真稀奇,女主都成僵尸了,杀个人还要分先来后到?”
“我要是女主,绝对会说句经典名言,女儿已死,我已无心再计较什么。”
“杀!
杀个一干二净!”
衡量过后,我不敢保证儿媳不会对我下手。
所以这个出头鸟,我不当。
“想解释,等她来找你,你自己亲口给她说。”
我转身离去,留下张艳在背后各种怪叫。
似乎,她被吓疯了。
但不曾想,她在疯癫竟再次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因为在陈大劳的鞭策下,她的肚子终于鼓了起来。
“怀了!这次是真是怀了!嘻嘻,我不得好死,也不会让你好过!”
她格外怨恨我,以肚里的娃为要挟,命令陈大劳对我进行鞭策。
“为了大孙子,你忍一忍。”
陈大劳犹豫片刻,咬牙向我走来。
手里拿着沾着血的刺条。
就在这时,山上的道士来了,一语道破家中有脏东西。
“在哪?”张艳迫不及待地询问,恨不得立马揪出儿媳,让陈大劳和儿子上去送人头拖延,她好逃命。
然而,道士却抬手指向了她。
“你肚子里的东西,很脏。”
“啥子狗屁道士,我肚子里可是陈家的娃!”
张艳龇牙咧嘴地反驳道士,甚至大有一种动手的冲动。
因为她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争气的肚子。
她不允许有人拿这个开玩笑。
可道士那认真严肃的神色,并不像开玩笑。
“正常的怀孕,没个数月肚子是不可能鼓起来的,像你这种情况我曾经见过,一般是受到了传染导致肚中胚胎畸变。”
说到传染,张艳立马就想到了被传染的儿子。
僵尸病,僵尸人给的胚胎,还算是人吗……思绪中,她恍惚了。
恍惚中,她情绪激动,无法接受这一切。
“骗子!你骗我!我知道了,你和那贱货是一伙的!”她叫嚷,道士不在意,转头对发蒙的陈大劳开口。
“贫道需提醒陈先生,脏东西不除,恐家中难有太平日,至于陈先生曾经提及的僵尸,贫道没见过,也从未听闻,这世间不会有那种东西存在,冥冥之中皆有因果,或许一切猜忌的来源,还是由这脏东西沾染牵扯因果引起。”
道士点到为止,随即拱手告辞。
“灌了那么多邪乎药,这尸体都发霉了,不怪疯羊不吃。”
儿子看到儿媳身上长满的灰毛,给出合理的猜测。
“那咋弄,扔进山?”
“山上不妥当,等晚上在上面丢些新鲜的肉食,就不怕疯羊不吃了。”
“呸,死了还瞪着眼,真晦气!”
又朝儿媳吐了口浓痰后,两人厌恶地离开,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
似乎,已经完全被张艳给拉拢了。
他们的交谈,让我莫名不安。
什么新鲜的肉食?
我弄不明白,直至再次看到弹幕。
“这张艳可真歹毒啊,连孩子都不愿意放过。”
“好久没有见过这样的恶毒女配了,可怜女主的女儿,刚有了奶奶疼……”我的心脏在骤跳,我的宝贝孙女,要出事!
我慌不择路地寻找孙女,却为时已晚。
不大的屋子,不见孙女的人。
“你又闹哪样这是?”
迎上陈大劳不耐烦的目光,我不管不顾。
“这些恶人什么坏点子都想得出来,八成女主女儿现在已经不是人了。”
在弹幕的提示下,我萌生一个可怕的想法。
于是我翻箱倒柜,终于在张艳的床头柜下,发现一摊殷红的血。
床头柜中,还在不断往外渗血。
我颤着手打开,里面是被大卸八块的孙女。
一张幼小的手掌顺势掉出,落在我的脚边。
“这是新儿媳,送给婆婆的礼物。”
事情败露后,张艳没有慌张,她反客为主,惬意地捡起手掌。
我咬牙切齿,掐住了她的脖颈。
“住手!”陈大劳拦住了我。
“娘,你以前不是这样,你被这个小贱货蛊惑了,你醒一醒,现在她死了,你应该高兴,我们才是一家人。”
儿子的歪理,我听不进去,只想掐死眼前笑嘻嘻的张艳。
可有陈大劳在,我做不到。
他一把推开我,拿起床头柜就扔进了羊圈里。
“真是给你脸了,分不清孰轻孰重?
过了今晚就什么都没了,大孙子最重要,我劝你识相一点,别让我发脾气!”
陈大劳的脸色阴冷,似乎真要对我动手。
我只得就此作罢,但并不是妥协。
而是弹幕说,好戏要开场了。
“来了,来了!”
深夜,弹幕飘出。
我望向窗外。
一个悚然的身影,从羊圈爬了出来,爬进儿子的房间……“啊!胳膊!我的胳膊!”儿子的惨叫不绝于耳。
我和陈大劳赶去,看到他胳膊被狠狠咬掉了一块肉。
血不要命地流。
关键是,不知是什么东西咬的。
“太黑了我看不清,那鬼玩意毛绒绒的,直奔我的命根子,幸好我用手挡了一下!”在儿子后怕的控诉中,陈大劳率先想到了疯羊。
来到后院一看,果然羊圈的门被撞破了,有疯羊在院里横冲直撞。
羊圈里已没有儿媳和孙女的身影,想来是已被吃了个干净。
见到这一幕的张艳,顾不及心疼儿子,脸上只有窃喜。
似乎儿媳的消失,对她来说格外重要。
“这女人还在笑,也不看看背后。”
“女主好吓人,要吃了她吗?”
眼前出现弹幕,我默不作声看向张艳背后。
昏暗的那里,有一双如渊的眸子。
眸光之下,是一张布满獠牙的狰狞大嘴,在悄无声息地朝张艳靠近。
“你个小贱货,跟你娘一样贱!还想让我给你当娘?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什么德行!”尖锐的话语声音很大,明显是说给我听的。
她在挑衅我,在立威,想用这种方式让我掂量清楚。
一个白养货和一个能生娃的好儿媳孰轻孰重。
殊不知,弹幕飘出。
“睁眼了,睁眼了!”
“她有意识,什么都知道,只是还不能动。”
我下意识纳闷什么睁眼,但很快恍悟,透过窗户看向后院。
月下惨白的羊圈里,斜靠着围栏的儿媳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瞳孔纯黑,亮得吓人。
她歪着的脑袋,刚好能看到屋里。
而我则抬脚踹开儿子的房门,连盆带水全盖在了张艳脑袋上。
“你发什么神经!”
被突然来这么一下,张艳没压住性子。
她龇牙咧嘴盯着我,蛇蝎面目显露。
“就这么跟我说话?”
我摆出恶毒婆婆的气势,她脸色像吃了屎一样难看。
有气发不出,她只得给一旁的儿子使眼色。
“你今天到底抽什么风啊娘,什么时候一个白养货在你心里那么重要了?这是你亲生闺女!”
我怒视一脸不满的儿子,他脸色当即一沉。
“我没有闺女!也不认那个媳妇!我跟你撂实话,我就是玩玩她,现在玩腻了,她有多远给我死多远!”见说不动我,儿子喊来了陈大劳。
“哎呀,都是一家人,整得急头白脸干嘛,你说你也是,新儿媳刚进门至于吗,她又不是生不出大胖孙子……”陈大劳在中间当起和事佬,不过字里行间还是更偏向张艳。
因为重男轻女的他,已经盼孙成疾了。
借这个机会,张艳又耍起了无赖。
“这事过不去!”
“是我没做好,不怪奶奶。”
我没想到,孙女竟选择抗下一切。
瘦小的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恐惧,荡漾起一丝莫名的涟漪。
可她太傻了,不知这正中张艳的下怀。
她非要当着我的面,毒打我口中的宝贝孙女。
陈大劳和儿子也动了手。
我爆发了,一板凳砸烂张艳的脑袋,这场闹剧才得以收场。
只是陈大劳和儿子看我的眼神,也不再亲密无间,带有莫名的抵触。
至此我才反应过来,我也中了下怀,蛇蝎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不过好在,我不亏。
因为羊圈中,有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
“婆婆,谢谢你。”
死寂的夜,这道声音微不可察,但被我敏锐捕捉。
我看向羊圈,儿媳歪着的脑袋透露着诡异。
她刚好与我对视,青紫色的嘴唇微微颤动。
这声道谢,让我心悸不停,蔓延出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
“好消息,女主能说话了,坏消息,羊血不足以让她彻底苏醒。”
“僵尸,一般喜欢人血。”
逆天的弹幕,越说越邪门。
人血上哪弄?
我无能为力,不曾想隔日,人血就来了。
“咦,这些疯羊咋回事?”
陈大劳一早起床,来到羊圈外想看看毁尸灭迹的结果。
令他惊讶的是,疯羊不仅没有啃食儿媳,甚至离儿媳远远的。
就像是在惧怕儿媳。
我穿成惊悚世情文中的恶毒婆婆。
儿子为了白月光,把儿媳整成了僵尸人。
老伴又为了抱上大孙子,把儿媳扔进了疯羊圈。
他乐呵呵地跟我说,好日子要来了。
可我的眼前出现了弹幕。
“冷知识,僵尸不能见血。”
“等女主苏醒,这些人现在笑得多欢,到时候就哭得多惨!”
带着好奇心,我瞅了一眼羊圈内。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好家伙,已经开始长毛了!
这把我激动得,一巴掌就扇在了儿子白月光的脸上。
“哪里来的野货!
还想给我宝贝孙女当妈,没有镜子不会撒泡尿照照自己?”
……我穿成惊悚世情文中的恶毒婆婆,一睁眼就看到儿媳抱着孙女正在受苦受难。
“废物!
养个狗都能看家,你有啥子用?
三年就给我生这么个白养货出来!”
一个龇牙咧嘴的暴躁老头,拿着擀面用的擀杖,不断鞭打儿媳的身子。
这老头是我的老伴,叫陈大劳。
一个炕上睡不出两种人。
比起我的恶毒,他这个公公也不正经。
他把儿媳打得满身青肿才勉强解气,厌恶地吐了口浓痰。
一旁的儿子,饶有趣味地看戏,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
儿媳护着孙女,两人默不作声,倔强地把头埋在胸前,好似已经习惯这一切。
因为这不是偶然,是常态。
几乎每隔几天,都要来上这么一遭。
并且这一遭,还没有结束。
迎上陈大劳肆意的目光,我知道他下手这么狠的原因,有一多半是为了博我开心。
就连儿子,可能也是如此。
那么接下来,该轮到我这个恶毒婆婆压轴登场了。
我笑咪咪地踱步上前,每走一步孙女都在打颤。
她太怕我了,但还是鼓起勇气哽咽开口。
“奶奶,是我的错,求你不要打娘了,她好疼……”在孙女的哀求中,我拨起儿媳的下巴。
看着她那张浑噩又病态的脸庞,我为其捋顺散乱的头发。
刚想开口,忽然看到了弹幕。
“等着看吧,恶人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浅浅剧透一下,这可是惊悚世情文,后面有人要被大卸八块!”
大卸八块,这个死法让我倒吸凉气。
在弹幕的鞭挞下,我深刻认清了自己的处境。
所以恶毒这个头衔,是一定要拿掉的。
更何况,我本来就挺同情儿媳和孙女的。
于是,我什么都没做,反而给儿媳上了药。
陈大劳和儿子挠头发蒙,不明白我在抽什么风。
儿媳在浑噩中,浮现出一丝诧异。
但只有一瞬间,随后被黯淡取代。
她似乎,很绝望。
“这老妖婆现在倒装上老好人了,晚咯,那白月光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在没有剧透的情况下,我不知道这条弹幕是什么意思。
直至几天后,一个搔首弄姿的女人站在我的面前,一口一个婆婆叫得格外甜蜜。
这女人叫王艳,是儿子的白月光。
“娘,满意不?”
儿子拍着张艳扭动的大屁股,骄傲地问我。
我不悦皱眉。
“儿媳怎么办?”
“嘿嘿,忘了跟你说,我早就给那女人灌了邪乎药,她活不长了。”
这时,孙女的哭泣声凄厉响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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