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冰凉的墓碑,腰上的疼让我连坐都坐不稳。
沈之南让人带走了我的轮椅。
我腿有旧伤,无法正常行走。
等了很久,来的人却是苏未央。
“呀,未晴姐。”
她神采飞扬,眉眼间顾盼生辉。
“我刚听阿南说,你正在这里为我的孩子赎罪。”
“其实没必要的,你把手头抗癌药的专利给我,我心情一好,说不定就原谅你了。”
“不可能。”
我浑身早已经湿透,嘴唇冻得发抖。
“你的孩子,不是沈之南的孩子吧。”
“你去做羊水穿刺,不就是为了把罪名按到我头上吗?”
我本来不知道,苏未央为什么会来找我一个内科医生做羊水穿刺。
直到她拿出流产报告。
声称孩子是沈之南的。
而沈之南把所有怒火都发泄在我身上。
苏未央微笑。
“那又怎么样呢?”
“阿南现在已经认定,是你害了我和他的孩子。”
“就在刚才我来之前,他还缠着我,想和我再生一个孩子。”
她拿出手机播放录音。
男女交缠喘息的暧昧声,在傍晚的公墓里显得格外诡异。
“央央,别哭。”
“我努努力,我们的孩子还会有的。”
我怔怔地听沈之南的甜言蜜语。
麻木了很久的心,忽然感受到了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