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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重生,我选择不再救女友云知瑶祁樾结局+番外

云知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直至第二个早上,我仍然有些恍惚。云知瑶这时起来了,她换上了我熨烫好的衣服,打量了一眼在餐桌前摆着早餐的我。“你不去乐团了?“就这么一直待在家里?家里也没有什么要你干的吧……”最后几个字她声音轻下去,带着不解。我擦桌子的手一顿,抬眼去看她。却只看见她立马移开的目光。“你在家里吃早饭吧,我不吃了。你别送我了,晚上也别来接我了。“我去李医生那里看看。”她适时地揉了揉眉心,语气淡淡。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担心她的状态,可现在,我却只觉得心里发寒。她马上28岁了,也马上要和我领证结婚了。前几世这个时候,我完全没了工作的心情,整日都在担惊受怕。于是索性辞去了乐团的工作,真正成了个家庭主夫。当时的她以为我太辛苦了,笑着说:“那就别去了,以后就唱给我...

主角:云知瑶祁樾   更新:2025-04-03 1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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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知瑶祁樾的女频言情小说《第四次重生,我选择不再救女友云知瑶祁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云知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至第二个早上,我仍然有些恍惚。云知瑶这时起来了,她换上了我熨烫好的衣服,打量了一眼在餐桌前摆着早餐的我。“你不去乐团了?“就这么一直待在家里?家里也没有什么要你干的吧……”最后几个字她声音轻下去,带着不解。我擦桌子的手一顿,抬眼去看她。却只看见她立马移开的目光。“你在家里吃早饭吧,我不吃了。你别送我了,晚上也别来接我了。“我去李医生那里看看。”她适时地揉了揉眉心,语气淡淡。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担心她的状态,可现在,我却只觉得心里发寒。她马上28岁了,也马上要和我领证结婚了。前几世这个时候,我完全没了工作的心情,整日都在担惊受怕。于是索性辞去了乐团的工作,真正成了个家庭主夫。当时的她以为我太辛苦了,笑着说:“那就别去了,以后就唱给我...

《第四次重生,我选择不再救女友云知瑶祁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直至第二个早上,我仍然有些恍惚。

云知瑶这时起来了,她换上了我熨烫好的衣服,打量了一眼在餐桌前摆着早餐的我。

“你不去乐团了?

“就这么一直待在家里?

家里也没有什么要你干的吧……”最后几个字她声音轻下去,带着不解。

我擦桌子的手一顿,抬眼去看她。

却只看见她立马移开的目光。

“你在家里吃早饭吧,我不吃了。

你别送我了,晚上也别来接我了。

“我去李医生那里看看。”

她适时地揉了揉眉心,语气淡淡。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担心她的状态,可现在,我却只觉得心里发寒。

她马上28岁了,也马上要和我领证结婚了。

前几世这个时候,我完全没了工作的心情,整日都在担惊受怕。

于是索性辞去了乐团的工作,真正成了个家庭主夫。

当时的她以为我太辛苦了,笑着说:“那就别去了,以后就唱给我一个人听。

有我在,你还要担心什么。”

我陪着她上下班,她大方地将我介绍给同事。

炫耀般抬手,展示我们的对戒。

然后现在,她戒备而冷淡地看着我,告诉我:“你也别整天盯着我了,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吧。”

我呼吸一滞,紧接着就是大门的砰的一声,屋内陷入一阵诡异的沉寂。

我坐在桌前,机械地夹着面前的早餐。

尚有余温,可入嘴却是非比寻常的冰凉。

怎么会这样呢?

自从云知瑶开始治疗后,她和我的距离好像逐渐变远了,她开始厌烦、排斥我的存在。

与我过了三世,现在遇到真爱了?

可是拯救云知瑶这件事就像我命中设定好了的程序一样。

突然让我放弃,好像失去了生活的重心一般。

我觉得我应该冲上去质问她,问她我前几世的努力原来在她眼里就是场笑话吗?

可她又为什么一次次还要来配合我?

可我还是当作什么都发生过一样。

眼睁睁地看着云知瑶一点点地疏远我,冷淡我,看着我们之间话越来越少。

眼睁睁看着李志成和她越走越近。

甚至好几个夜晚,她装也懒得装了,直接在阳台上给李志成打起了电话。

黑暗里,纵使隔着一层玻璃,我也能看到云知瑶嘴角漾起的笑容。

再到一个傍晚,我像是怨妇一样执拗地坐在餐桌前,等着她回来。

快九点了,在加热了不知道多少次饭菜后,云知瑶终于回来了。

只是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李志成。


我不甘心。

我付出了四世,我的沉没成本太大了,大到我没有勇气放弃曾经的一切。

我总想着再等等呢,然后等到了领证那天。

前一个晚上她没有回家,第二天我在民政局门口站了很久。

拨打了不知道第几个电话后,那头终于有人接了。

是李志成。

“祁先生啊,知瑶昨晚陪我过生日,喝多了些,还没清醒呢。”

我赶过去的时候,李志成替我开了门。

公寓内,他穿着单薄,靠着墙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了里面穿衣的女人。

今天的我难得早起刮了胡子,将自己打扮了一番。

可此时此刻,我头发凌乱,手里还拿着我们的证件,显得十分狼狈可笑。

反观转过身看向我的云知瑶,她除了有些惊讶,还是不见失态,反倒问我:“你怎么在这儿?”

李志成很贴心地为我们关上了门。

只是他看戏的眼神实在刺眼,刺激着我仅剩的几分理智摇摇欲坠。

“我来干什么,云知瑶你还清醒吗?”

我气血上涌,没忍住将证件一股脑摔在地上。

“你不想结直说,没必要这样侮辱我。”

她怔了一下,慢悠悠地捡起,勾唇轻笑:“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没想到你还是要穷追不舍。”

她直起腰,站在我面前俯视着我,冷漠得像在看个陌生人。

“看不出来吗,我想甩了你。”

理智像一根崩断的线。

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她。

试图找到在面前人的身上找到几分曾经的影子。

可我失败了,她懒洋洋地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的反应。

“云知瑶,你说死亡是什么感觉?”

良久,我听到我的声音哑得吓人。

“我没感受到死亡,可是也差不多了。

那种痛苦,比死还难熬。

“很累,很疲惫,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坚持。”

云知瑶肉眼可见地僵了一下。

她的眼瞳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慌乱在她脸上一闪而过,她垂下眼眸,不自然地避开我的视线。

她知道我在说什么,毕竟她也有三世的记忆。

她一言不发,我突然觉得很可悲。

像是沉默了一个世纪。

“你以为我不累吗。”

云知瑶终于开口:“死过三次,你觉得我很好受吗?

“每一次重来,我也曾抱着这次会不会不一样的念头,义无反顾地走了以前的路。

可是一次又一次重蹈覆辙,你懂那种感受吗?

“到第三次,我其实已经准备放弃了。

我很想就这么死了算了,为什么要再来呢?”

“祁樾,其实我也挺佩服你的,站在开头看必死的结局,再到结局回望过去,你不会觉得绝望吗?

无论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

她哽咽了一下,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

“接受吧。

这是现实啊。”

“我们的故事就只能断在那里,我死在28岁,那你呢?

你的后半生和我一起死了吗?

“放过自己吧。”


挂断电话那刻,我的心头涌上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情绪。

但最多的,似乎只是种可悲。

一种无论怎么循环,都无法逃脱命运的可悲吧。

我走进后台,演员们已经开始化妆换衣。

我也整理好心情,准备面对下面的演出。

七点钟到,一切重启。

我站上久违的舞台,望着台下坐满的观众,深吸一口气,缓缓举起了手。

音乐由急到缓再到停。

一曲终了,我没有出错。

灯火将我整个人照亮的那刻,我看到了台下囡囡昂起的脸蛋,那样的幸福、喜悦,就像曾经无数次我作为观众看向台上的歌手那样。

从那时起,梦想的种子其实就在我心头播撒下了。

如今,终于再次开花结果。

我又新生。

走下台时,幕布后的老师给我献花,她抹了把泪:“阿樾,不愧是我看好的人。

说实话我之前也担心过,你这么久没练习,会不会跟不上,但你女朋友当时找上来说你肯定没问题,再三保证……哦对了,今天首演她怎么没来献花?”

我脑子一顿,下意识问:“等等,云知瑶找过您?”

“对啊,我当时不想找你的,你也说了,是退团,不是什么休假。

又把你喊出去算什么。

是小云亲自来找我,说要再替你求个机会,说你当时脑袋一热没考虑好。

“我想想你确实也可惜,怕是不好意思再来找我,这不就主动打你电话了嘛。”

她絮絮叨叨说着。

我脑子却一片空白。

这么说,这个机会是云知瑶替我争取来的?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四世的记忆实在太乱太杂,一时间像是铺天盖地朝我涌来,让我整个脑袋痛得像要炸开。

我似乎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可是那是什么呢?

一旁的电话猛地将我拉回现实,那头是李志成冷静得近乎可怕的声音:“云知瑶死了。”

我赶过去的时候,李志成说她想见我最后一面,就撑着没死。

我觉得这个说法很可笑,有种不符合现实的荒诞感。

我恍惚着来到她的病房,如第三世一样的洁白整洁,像是天堂。

她躺在白色病床上,面容是一种奇异的安详。

看见我,她看起来心情很好:“这次你没哭。

还挺冷静的。”

“反正你都要死的,死了这么多次,也该习惯了。”

我声音淡淡,说出来的那刻其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就像曾经压在心头的巨石,不知不觉就瓦解了。

她没闭眼,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你真的就这么看着我死了?

不会再来了?”

“嗯。”

“那你怎么还在这儿?”

她笑着问我。

刹那间,身侧的一切开始模糊褪去,像是一场即将醒来的梦,虚构的幻境开始扭曲。

只有云知瑶的脸依然清晰。

她的笑很淡,像是马上要消息。

“祁樾,你不该在这儿。

你该回去。

回你的生活,回你的舞台,回你的28岁。

“我死了。

你说你放下了。”

全世界变得寂静。

只有她的声音,无比清晰,像一把利剑,直直插入我的心口。

戳穿我自欺欺人构建的三世。

哦,我想起来了。

哪有什么循环,不过是,她因为爱,陪我再次度过了两世,又因为爱,不得不逼我认清现实。

是我,困在她的死亡里,走不出来了。


伴随着她的最后一句话,李志成打开了门。

阳光透进来,像是引导着她走向新生活。

她毫不犹豫地迈步走向了李志成。

我艰难地迈开步子,看着李志成和她很登对地站在一起。

“祁先生,知瑶说这款草莓挞很好吃,我特地多买了个给你带回去。”

他递来一个包装精美的甜点。

我一看,手触电般闪开。

那股灵魂深处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让我动弹不得。

我曾经很喜欢吃草莓挞,第二世的时候云知瑶甚至亲手学会了。

只是我嫌弃她水平差,每次都只去一家店买。

她下了班,替我去马路对面的甜品店买,然后广告牌从天而降,草莓酱糊了一地。

那个场面我永远忘不了。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碰过草莓。

“味道很好,你再试试吧。”

云知瑶声音平静轻巧,像是我们所有的往事,都在她这里如一阵风,吹走了。

第四世,我没来到云知瑶的二十八岁。

云知瑶将她的东西都收了出来。

拖着箱子外走的时候,她冷淡得像个局外人。

甚至连我们的照片,她都一一销毁。

当我看着她面无表情地将曾经承载着无数我们回忆的东西,尽数扔进垃圾桶时。

那股心脏被攥紧的、死死掐住的窒息感,铺天盖地将我席卷。

“房子给你,就这样吧。”

云知瑶走了,毫不留恋。

那个草莓挞还摆在桌上,鲜艳的红色草莓酱像鲜血一样。

我面无表情地将它塞进我的嘴里,熟悉的味道充斥整个口腔,似乎还混杂着难以言表的血腥味。

直到最后我将它艰难吞下。

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泪流满面。

突兀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我接起,那头是乐团的首席:“阿樾啊,我们的新剧目缺个角色,找了好久没找到合适的,你看看你能不能来帮帮忙。”

我愣了一下:“嗯”了一声,然后又补充道:“我今天就能来,你们还在老地方排练吗?”

收到对面肯定的答复后,我揉了揉眉心,直奔目的地。

如果说云知瑶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大事的话,那么唱歌,就是第二大。

第一世,我在云知瑶的鼓励下参加了艺考,毕业后成功进入了当地的一个乐团。

而后几世,我同样延续了先前的轨迹。

但我的歌唱事业每每停在此刻。

因为云知瑶的死亡。

我必须抛下人生中其她所有的事,全力面对生死这个难以跨越的高山。

现在一想,既然云知瑶不需要我的话,我是否也该重回自己的路呢?

但其实效果很差。

我重新站上舞台,跟着音乐,却发现再难找回那种感觉。

在我再一次进错节拍后,老师看着我摇头,轻叹了一声:“阿樾,你还是先在旁边调整下状态吧。”


番外:李志成我叫李志成。

是一个心理咨询师。

年初时我遇到一位客人,那是个温和有礼的贵妇。

她虽然看起来状态不太好,但显然没有到需要我的那种程度。

也如我所想,她带着我见了真正的客人。

一位,28岁的男士。

“这是我的儿子,她和我女儿在自驾过程中遭遇车祸,我女儿……当场死亡……”贵妇哽咽了一下:“他昏迷了两天再醒来,精神状态就变成了这样。”

我偏头去看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身材修长,体态端庄,贵妇说他曾经是唱歌的,我轻笑,说看得出来。

她很安静地坐着,把玩着手腕上的两条纠缠在一起的手链。

“他叫祁樾,你叫她阿樾也行。”

我点头,试探着想和他交谈。

可他不说话,只是转头看着我,眼神像是没有聚焦一样,像是和我们隔了一个世界。

“他总是睡觉,一天中醒着的时间很少。”

贵妇叹了口气,眼眶已经泛红了一圈:“拜托你,帮帮我们吧。”

起初我很自信地接下了这个任务。

接触几天后,我发现祁樾是个很温和的人,有时我说话时,他也会安安静静地听。

可正当我准备推进治疗时,却犯了难。

祁樾虽然对外界的一切不在乎不关心,但对有关云知瑶的,反应剧烈。

比如我提出要修改下他房间的布置,换些色彩明艳的,我还说要尽量减少云知瑶的存在感,尽管她已经死了。

“像她的东西,少让她接触到。

否则就是一遍遍的刺激。”

云知瑶的母亲纵使悲痛万分,但人总是要向前看,她一切照做。

然而祁樾对一切的反应都非常大,他像看敌人一样愤怒无比地看着我。

甚至第一次开了口,说我是插足他和云知瑶世界的第三者。

我有些目瞪口呆。

我承认或许是我有些操之过急,于是在我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时,他反应更大了,死死捂住那两条手链,像是怕我夺去云知瑶留给她的最后东西一样。

云知瑶的母亲在一旁抹泪。

我第一次手足无措。

是我低估了她对云知瑶的感情。

于是几天后,我选用了另一种治疗方案,催眠。

我询问了云知瑶的母亲一些他们的往事细节,更得知了祁樾的过往。

“如果没有那场车祸,我们全家应该开开心心地去看他的新音乐剧的首演。

“那天本来还是知瑶的生日,她还想好了,先一起看演出,再带着我们去庆祝。

“她说,最喜欢听阿樾唱歌了……”世事无常。

或许生者只有直面死者的逝去,才是一种救赎吧。

我的治疗,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引导。

我想让他潜意识放松的情况下,给他一些积极的暗示。

然而,我失策了。

我的病人陷入了深度睡眠的状态,此时已经是我无法掌控的状态了。

但他的表现不像痛苦。

算了,就让他睡一觉吧。

我这么想着,然后静静地坐在旁边等了一下午,其间我甚至想了要放弃这个病人,将费用全部退回。

他们的感情太深厚了。

我该怎么样让逝去爱人的人,勇敢地接受真相呢?

大概得让死者本来站在她面前,告诉他,清醒点吧,接受现实吧,醒醒吧。

这样才可能行吧。

脑子里冒出了荒谬的念头,马上被我压下。

因为面前的祁樾,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说出口的第一句话是:“我回来了。”

没有云知瑶的世界,却有,他的28岁,他的后半生。

或许循环的意义,不在于让死者复活,而是让生者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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