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
身后,隐约传来付熙辰对保镖的吩咐。
“看着她点,别让她在外面闹事。”
紧接着,是他放柔了声音,哄着盛渺渺。
“好了渺渺,别生气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值得。”
无关紧要的人……呵呵。
我走出了疗养院的大门。
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那几个保镖,果然不远不近地跟了上来。
像讨厌的苍蝇。
我停下脚步,猛地从随身的背包里摸出一把平时用来防身的小刀。
“唰”地一声,将刀片抵在了自己的脖颈动脉上。
冰冷的触感,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
“别跟着我!”
我转过身,对着那几个保镖厉声嘶吼。
“再跟过来一步,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刀锋划破了皮肤,一丝温热的血迹顺着脖子流下。
那几个黑衣保镖脸色骤变,脚步猛地顿住。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里满是忌惮和犹豫。
毕竟,逼死人命的责任,他们担不起。
趁着他们迟疑的瞬间。
我抱着怀里冰冷的骨灰盒,转身,用尽全身力气,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
妈妈,我们走……8 迟来的忏悔第二天,我登上了飞往出国的飞机。
机舱内小小的广告屏上,正循环播放着一则本地新闻。
付熙辰与盛渺渺的世纪婚礼。
屏幕上,他穿着我亲手为他挑选料子的那身西装,英俊挺拔。
盛渺渺一袭缀满钻石的奢华婚纱,依偎在他身旁,笑靥如花。
金童玉女,天造地设。
主持人的溢美之词,不绝于耳。
我曾无数次幻想过我们的婚礼。
没有世纪婚礼的排场,只要有他,有妈妈,有祝福就好。
他会牵着我的手,说会爱我一生一世。
如今,他牵起了别人的手。
站在他身边的,是那个杀害了我妈妈的女人。
我闭上眼,将额头抵在冰冷的舷窗上。
妈妈,我们终于走了。
离开这座城市,离开这些人。
飞机起飞,冲破云层。
我离开了。
没多久,便断断续续听到了国内的消息。
先是盛氏集团董事长,突发心梗离世。
紧接着,是付老爷子。
在疗养院里,没再醒过来。
老人家终究,是没能承受住唯一的亲孙,带来的锥心之痛。
付熙辰,可是在我手把手扶持下,才勉强得到股东认可的总裁。
没了老爷子的坐镇,没了盛家的支持,他就像个提线木偶,断了线。
集团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