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墨白陈九叔的其他类型小说《五行杀人 番外》,由网络作家“玄通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字突然发出刺目光芒,照亮了藏在土中的半幅辽东地图——正是建州女真的火药埋藏点。5阴阳逆命终章:阴阳逆命夏至子夜钦安殿飞檐上的吻兽在月光下泛着青光。沈墨白贴着琉璃瓦潜入时,殿内传来朱砂与桃木摩擦的声响。王承恩身着十二章衮服,正用自己的血在八卦阵中书写崇祯帝的生辰八字,阵眼处摆着皇太极的密信与半块龙虎山腰牌。“王公公好大手笔。”沈墨白掷出紫铜罗盘,阵中烛火骤然熄灭,“金局取肺,木局夺肝,水局抽肾,火局焚心,土局碎脾——五毒攻心,天子必死。”王承恩转身时,玄色道袍上绣着的玄武图腾突然活过来般游动:“沈墨白,你可知我为何选你查案?”他甩出十二枚青铜钉,钉尖分别刻着“建州卫”三字,“五行局需要你的天师血脉引动紫微星力!”沈墨白瞳孔骤缩。罗盘背...
《五行杀人 番外》精彩片段
字突然发出刺目光芒,照亮了藏在土中的半幅辽东地图 —— 正是建州女真的火药埋藏点。
5 阴阳逆命终章:阴阳逆命夏至子夜钦安殿飞檐上的吻兽在月光下泛着青光。
沈墨白贴着琉璃瓦潜入时,殿内传来朱砂与桃木摩擦的声响。
王承恩身着十二章衮服,正用自己的血在八卦阵中书写崇祯帝的生辰八字,阵眼处摆着皇太极的密信与半块龙虎山腰牌。
“王公公好大手笔。”
沈墨白掷出紫铜罗盘,阵中烛火骤然熄灭,“金局取肺,木局夺肝,水局抽肾,火局焚心,土局碎脾 —— 五毒攻心,天子必死。”
王承恩转身时,玄色道袍上绣着的玄武图腾突然活过来般游动:“沈墨白,你可知我为何选你查案?”
他甩出十二枚青铜钉,钉尖分别刻着 “建州卫” 三字,“五行局需要你的天师血脉引动紫微星力!”
沈墨白瞳孔骤缩。
罗盘背面的 “受命于天” 四字突然发烫,殿外二十八宿星象开始逆行。
他猛然想起《正一法文》中的记载:“紫微星力可改天运,然需天师血脉为引。”
“你以为建州真会容你?”
沈墨白将五枚银针插入阵眼,“皇太极要的是大明龙脉断绝,而你……”他盯着王承恩腰间的双鱼玉佩,“为给被崇祯杖毙的义子王之心报仇。”
王承恩癫狂大笑,撕开衣襟露出心口的玄武纹身:“不错!
三年前,我跪在文华殿外求皇上饶他一命,他却说‘阉竖之子,死有余辜’!”
他将桃木剑刺入阵眼,“今日我便要让朱家天子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
殿外突然传来巨响。
沈墨白透过窗棂望见,万岁山(今景山)第五重檐下升起土黄色光柱 ——正是周平父亲推算的戊己土坛。
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最终指向东北方的山海关,那里传来闷雷般的轰鸣。
“建州的火药炸了!”
王承恩状若疯魔,“李自成的大军此刻已过居庸关……”他突然僵住,因为沈墨白的银针正在阵中摆出顺生五行阵。
沈墨白咬破指尖,在罗盘上画出血色天师印:“五行顺生则昌,逆生则亡。
王公公,你颠倒五行,终究是为他人作嫁衣。”
他将张天师的《正一法文》残页投入火盆,书页燃烧时显现出 “甲申之变
,王公公的人抓了我爹……”沈墨白瞳孔骤缩。
周平父亲是钦天监漏刻博士,专精天文历法。
他翻开《鲁班经》残页,发现 “戊己土坛” 的位置标注着 “万岁山”—— 正是紫禁城的镇山。
“沈少卿好兴致。”
阴笑声从坟茔深处传来。
王承恩身着玄色道袍,手持桃木剑,身后跟着十二名戴青铜面具的萨满巫师。
他腰间玉佩上的 “受命于天” 四字与沈墨白罗盘背面的刻字如出一辙。
“建州的萨满?”
沈墨白握紧罗盘,“你们要借土局抽干大明龙脉?”
王承恩癫狂大笑:“龙脉?
朱家天子杀我义子,我要让他们的江山化作齑粉!”
他甩出一道血符,乱葬岗地脉突然剧烈震颤,七具尸体的心脏部位同时冒出青烟。
沈墨白将周平推入隐蔽处,发现七具尸体的心脏位置插着不同材质的钉子:金、木、水、火、土、铁、玉。
罗盘疯狂旋转,最终指向东南方的紫禁城。
他猛然想起《天工开物》中的记载:“七政钉心,可断地脉。”
“周平,你父亲可曾提过‘地火明夷’卦?”
沈墨白突然问道。
少年颤抖着点头:“上个月,他说万岁山的地脉出现异常,卦象…… 卦象是‘明夷于飞,垂其翼’。”
王承恩挥剑劈开棺椁,露出下面刻满女真文字的青铜鼎。
鼎中沸腾着黑血,血面倒映出皇太极的身影:“五行归墟之时,山海关自破。”
鼎身突然浮现出五行逆生阵,阵眼处正是周平父亲推算的 “甲申” 年。
沈墨白将两块 “戊己” 腰牌合二为一,发现背面刻着 “建州卫指挥使司” 的官印。
他蘸着鼎中黑血在罗盘上画卦,卦象竟与太医院残页的 “地火明夷” 完全一致。
“沈墨白,你以为破了五行局就能救大明?”
王承恩将桃木剑刺入鼎中,“李自成的大军已到居庸关!”
沈墨白突然发现,鼎中黑血与火药局的硫磺、积水潭的寒泉、皇木厂的银杏叶、金局的水银成分相同 ——这是五行逆生的核心材料。
“周平,带着这个去见你父亲!”
沈墨白将张天师的《正一法文》残页塞给少年,“记住,戊己土坛在万岁山第五重檐下!”
他转身跃入乱葬岗深处,罗盘背面的 “受命于天” 四
,焦黑的地面隐约浮现出离卦纹路。
沈墨白踩着碎砖踏入现场,罗盘表面凝结着水珠 ——这是离火与坎水对冲的异象。
他用银针挑开焦尸衣物,巨阙穴处的离卦烙印深入肌理,皮下血管呈暗红色网状。
当他掰开尸体口腔时,顺天府仵作李三福倒退半步:“喉管碳化,肺叶成灰…… 这是被活活烧死的!”
“不对。”
沈墨白将银针探入死者膻中穴,针尾突然冒出青烟,“丙火之气沿心经逆行,烧毁心包络。”
他取出随身携带的八卦铜炉,填入松木碎屑点燃,火焰竟呈现诡异的靛蓝色 —— 正是道家 “三昧真火” 的特征。
“大人!
这是从账房找到的。”
小吏呈上烧焦的账本,“上个月运出的硫磺……”他突然指着某处惊呼,“全是运往山海关!
经手人是……”话音未落,东厂掌班吴三保突然闯入,一刀劈断小吏咽喉:“督主有令,闲杂人等一概灭口。”
他转身时,沈墨白瞥见其靴底沾着五色土。
废墟深处传来微弱呼救声。
沈墨白循声扒开瓦砾,救出浑身是血的火药局老匠刘顺:“丙丁童子…… 是王公公要的!”
老人在咽气前塞给他半块龙虎山腰牌,牌面刻着 “戊己” 二字。
沈墨白在铜炉底部发现朱砂写的 “朱雀啼血” 咒文,墨迹未干。
当他将腰牌与终章阵眼的朱砂对比时,发现两者成分完全相同 —— 均含辽东特有的赤铁矿粉。
更骇人的是,炉灰中竟混着建州女真的 “天命通宝” 铜钱。
“沈少卿,督主请你去东厂。”
吴三保的绣春刀抵住他后颈,“王公公说,若查不出头绪……查得出。”
沈墨白转身时,罗盘背面的 “受命于天” 四字突然发烫,“火局是幌子,他们真正要炼的是……”他突然盯着吴三保的袖口,“玄武图腾?”
子时三刻,火药局地下突然涌出寒泉。
沈墨白用罗盘测向,泉水源头竟是东北方的积水潭 —— 正是水局案发地。
他猛然想起《鲁班经》中的记载:“朱雀镇南,玄武控水,水火相济可改天命。”
“吴掌班,你袖口的玄武,是王公公赏的吧?”
沈墨白突然开口。
吴三保瞳孔骤缩,挥刀袭来。
沈墨白甩出银针封住其膻中穴,却
1 木局・枯藤缠魂崇祯十五年,清明后五日晨雾未散的西郊皇木厂,七十二根金丝楠木如僵卧的巨兽横陈。
老匠人陈九叔被发现时,右腿卡在两根巨木的缝隙中,脖颈以诡异角度扭曲,双臂被野葛藤蔓绞成麻花状。
藤蔓尖端已穿透掌心,暗红汁液顺着纹路滴落,在潮湿的泥土上汇成细小溪流。
沈墨白蹲下身,紫铜罗盘在掌心微微发烫。
他解开死者衣襟,膻中穴处的震卦木纹已渗出血丝,皮下经络泛着诡异的青绿色。
取出十二根银针依次刺入死者太冲、行间、曲泉等肝经要穴,银针竟如被无形之力牵引,齐刷刷指向东方。
“木气过旺,逆冲心包。”
沈墨白喃喃自语,指尖抚过死者肿胀的腹部,“肝木克脾土,脾胃已腐。”
当他掰开死者口腔时,随行的顺天府仵作李三福突然干呕起来 ——舌苔上凝结着金箔般的碎屑,齿缝间嵌着半片干枯的银杏叶。
“陈师傅!
陈师傅!”
凄厉的喊声惊飞了檐角乌鸦。
穿靛青工服的少年踉跄着撞开警戒线,怀中木盒滚落,散落出十几粒蜡封药丸。
沈墨白拾起药丸,嗅到淡淡硫磺味 —— 正是太医院秘制的 “金枪铁布衫散”,专治刀伤箭创。
“小周平,你师傅何时服的药?”
沈墨白按住少年颤抖的肩膀。
周平涕泪横流:“三日前,东厂的赵公公送来药,说陈师傅咳嗽是痨病,吃这个能保命......”他突然死死攥住沈墨白的衣袖,“先生,那些藤蔓!
昨日后半夜,我听见木堆里有沙沙声......”沈墨白瞳孔骤缩。
东厂火漆印还新鲜地盖在药盒上,而赵七正是三日前发现护城河男尸的密探。
他转而查看桃木钉,钉头隐约刻着龙虎山 “斩鬼箓” 符文,钉身缠绕的红绳上沾着朱砂痕迹。
“李仵作,验过死者指甲缝吗?”
沈墨白突然开口。
李三福战战兢兢刮下碎屑:“是...... 是木灰,还有......” 他突然僵住,“这味道...... 像是......是尸蜡。”
沈墨白接过话头,“三日前暴雨,护城河男尸被泡发时,表皮会渗出这种油脂。”
他转头望向远处监视的东厂番子,声音压得极低,“赵七去过金局现
场,又送来克木的金疮药 —— 这不是巧合。”
晨雾渐浓,皇木厂西北角的百年槐树突然传来异响。
沈墨白循声望去,树皮裂缝中渗出暗红色液体,形如流泪的眼睛。
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最终指向紫禁城方向。
“沈少卿,督主有请。”
东厂掌班吴三保突然现身,腰间绣春刀泛着冷光,“王公公说,若查不出头绪,就请你去诏狱喝茶。”
沈墨白握紧罗盘,指节泛白。
他瞥见周平悄悄将半片银杏叶塞进袖口,而药盒内侧用指甲刻着极小的 “戊己” 二字 —— 戊己属土,正是五行局的最后一环。
当晚,沈墨白夜访太医院,在药材库发现被篡改的《本草纲目》残页,朱砂批注着 “金克木,当以水济之”。
更令他心惊的是,书页夹缝里藏着半幅龙虎山地形图,标注着 “戊己土坛” 的位置。
“木局已现,水局将至。”
他蘸着药汁在罗盘背面画下坎卦,“王承恩,你究竟要拿大明的国运赌什么?”
2 水局・玄武泣血谷雨前三日暴雨如注的积水潭,巡城御史张恪然的灯笼在水面投下摇晃的光斑。
“大人!
那具尸首……”衙役的喊声被雷声吞没,张恪然举着油纸伞望去,月光下的尸体竟像片落叶般浮在漩涡中心。
沈墨白踩着积水匆匆赶来时,尸体已被拖上青石板。
女子约三十岁,双手反缚玄铁锁链,足踝缠着七斤重的石锁,尸身却诡异地泛着淡青色光泽。
他取出银针刺入关元穴,针尖瞬间凝出冰晶,罗盘指针逆时针旋转三圈后指向正北。
“坎卦属水,肾主封藏。”
沈墨白解开死者衣襟,关元穴处的坎卦纹路已被水泡得模糊,皮下隐约可见网状紫斑。
当他用银针挑开指甲缝时,张恪然突然惊呼:“这…… 这是建州女真的刺青!”
围观人群中突然传来骚动。
穿靛蓝布裙的老妇人踉跄着扑过来,怀中襁褓里的婴儿啼哭不止:“那是我儿媳!
前日她说去报国寺进香……”她突然盯着尸体腰间的双鱼玉佩,“这玉佩是王公公赏的!”
沈墨白瞳孔骤缩。
双鱼玉佩是司礼监三品以上宦官的信物,而王承恩正是司礼监秉笔太监。
他转而查看尸体口腔,舌尖有灼伤痕迹,齿缝间嵌着硫磺颗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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