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乏信任，以后改改吧。”
“季凌。”
我打断他说教的话，破罐子破摔。
“我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你今天看到的我才是真实的我。”
“偏激卑劣，不折手段。”
“我就是这样的人，可能永远也改变不了，你考虑清楚，能不能接受这样的我。”
似乎是被我的话震撼到了，他怔在了原地，久久没有回话。
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我们分手吧。”
撂下这句话，我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14方衍找到我的时候，我正躲在写字楼的天台哭。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形容狼狈。
与之相反的是满脸写着开心的方衍。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来，拿出纸巾仔细地给我擦脸。
“别哭了，他不喜欢这样的你，我喜欢啊。”
我抽噎着没有回话，方衍也不恼，只是坐到了我身边，继续说：“漂亮的你，卑劣的你，冷漠的你，疯狂的你，只要是你我都喜欢，我喜欢你的全部。”
看见我质疑的神情，他无奈地笑了笑，揉了揉我的头顶：“我的重生就是为了你。”
从他口中我知道了重生的真相。
第一世的方衍在得知我和季凌在一起后选择了默默祝福，在我的世界里消声灭迹。
但直到最后死了都还留有遗憾。
不知道是不是执念过深，死后有一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找上了他。
表示可以让他重来一次弥补遗憾。
于是方衍就带着我一起重生了。
只是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追求我，我就因为季凌和倪昭昭在一起的事情破防自杀。
于是他再次带着我重生回了十七岁。
“我一直在等你看清季凌。”
“时沐，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压抑了三辈子的感情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的眼中的情绪早已是波涛汹涌，随时都会将我吞没。
我没有逃避他的眼神，定定回望着他：“你说谎了。”
他握我的手突然松开，眼里一闪而过惊慌。
“第一次重生你做了什么？”
方衍的叙述一直将重点放在了我和系统身上，却绝口不提自己重生后做了些什么。
就像一个第三视角的观众，一直旁观着我的故事。
这不对劲。
这一世他至少一直在追求我。
那上一世呢？
重生的两年里，他难道什么都没做吗？
他抿着唇不语，更加让我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是你做了什么破坏了我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