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是图书馆里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
林默盯着她发顶的白发，突然伸手替她摘去落在上面的花瓣。
苏晓的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有躲开。
“你现在过得好吗？”
林默问。
苏晓低头看着自己的婚戒：“婚姻...就那样吧。”
林默的心揪紧了：“他对你不好？”
苏晓摇头：“不，他是个好人。
只是...我们之间好像少了点什么。”
林默想起自己的婚姻，妻子总是忙于社交和美容，对他的工作和内心世界毫不关心。
他突然觉得，他们其实都被困在各自的牢笼里。
“我们明天去阳朔吧。”
苏晓突然说，“去看看老地方。”
林默怔住了：“可是...就当是老同学叙旧。”
苏晓说，“我订了下午的高铁票。”
林默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芒，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他们在阳朔的民宿住了一晚。
晚上，林默站在阳台上，看着漓江的波光粼粼。
苏晓走过来，递给他一杯热牛奶。
“你还是喜欢睡前喝牛奶。”
林默说。
苏晓笑了：“习惯改不了。”
两人并肩站着，谁都没有说话。
林默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还有苏晓发丝被晚风吹动的沙沙声。
“林默，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接吻的地方吗？”
苏晓突然问。
林默点头：“在图书馆顶楼的天台。”
“那天的月光特别亮。”
苏晓说，“你紧张得手都在发抖。”
林默笑了：“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口红都被我蹭花了。”
苏晓突然转身看着他，眼中有泪光闪烁：“如果时光能倒流，你还会选择和我分手吗？”
林默的心猛地一痛。
他想起分手那天，苏晓决绝的眼神，还有后来知道她为弟弟治病所受的苦。
他伸出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
“不会。”
林默说，“如果重来一次，我会紧紧抓住你，再也不放手。”
苏晓扑进他怀里，抽泣着说：“我也是。”
他们吻在一起，仿佛要把这些年的思念和遗憾都融化在这个吻里。
林默感受到苏晓嘴唇的温度，还有她颤抖的身体。
他知道，这个吻将改变他们的命运，但他不在乎。
第二天，他们在阳朔的山水间漫步，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
林默给苏晓拍了张照片，她站在竹筏上，笑容灿烂，发丝被江风吹起。
林默突然觉得，这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