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的家,就回绝了。
果然,后面就开始打听我一个月有多少工资,我自己的花销有多少。
然后就开始跟我诉苦,说她自己生病了,爸爸在外面打工不管她,姐姐有自己的家庭,哥哥又出去打牌去了,问我能不能把工资给她一部分。
我冷漠地问她;“刘民给的那一万块钱呢?”
“你哥哥不是交女朋友了嘛,花销不就大了嘛,我就给了他一些钱,哎呀那个败家子呀,又把钱拿去赌,现在已经是所剩无几了。”
我在电话这一头气得发抖;“你是第一天知道他败家的吗?
一万块钱,那可是够我们一家人花整整一年的了。”
站在一个正常母亲的角度来想,自己的女儿在外面上班才几个月,应该考虑的是她立稳脚跟没有,有足够的钱花吗,而不是几个月都不打电话,一打来就是要钱。
思考再三,我还是托人给我妈寄了一千五,自己留了五百块,反正在这自给自足,也花不了太多钱,并且警告自己,以后不会了。
加上那一万块钱,就当是报答不多的养育之恩了。
等到五月的时候,我和思思在种植畦周围挖沟,给天麻施肥。
这时候,刘民却来了,他说他是来视察工作的,但是我却有意无意地感觉到他的目光总是在我身边徘徊,是我的错觉吗?
他看着已经长出天麻块茎的五亩良田,对我们满是钦佩。
“还早着呢,最快得等到今年八月才能收获。”
思思解释道。
不过如果他走近仔细看的话,可能还会看到淡黄色的芽孢,带着几分娇嫩与生机,仿佛蕴含着无限的生长潜力。
“这次我回来,主要是你妈妈打电话问我,你也出去半年多了,问我们啥时候准备订婚。”
刘民冷不丁来这么一句。
我先是愣了一下,又回过神来:“没事,你不用管她,就当接了个骚扰电话。”
然后他就岔开了话题,“怎么样,在这待着,我看你倒是比我上次见要胖了一些。
看来我妹给你开的伙食还是很不错的。”
我心领神会;“那当然了。”
终于到了十月,天麻逐渐成熟。
思思请了十名附近的药农来帮忙收天麻。
天麻的采收方式十分精细,要用锄头或小铲子小心地将土壤挖开,动作要轻缓,避免损伤天麻。
挖取出来之后还要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