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让我像狗一样趴着吃。
她们心情不好,就把我死里打,心情好了又变着法的捉弄我。
刚进去的几天我不是没有反抗过,可反抗带来的后果我暂时不想回忆。
终于,我熬过了漫长的三个月。
铁门打开的瞬间,久违的阳光有些刺眼。
入狱时的衣服挂在身上变得松松垮垮。
短短的三个月,就好像一辈子那么长。
我拿出身上仅有的十块钱,鼓起勇气拦下一辆出租车。
却还是在听到价格的那一刻默默低下头。
这里距离我租房的地方实在太远。
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就是一天一夜也未必能到。
倏地,一辆黑色奔驰在我身边缓缓停下。
随着车门的打开,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出现在我面前。
“南桑,真的是你。”
他似乎情绪有一点激动。
可我在脑中将认识的人思索了一遍,始终不记得记忆里有这号人物。
“你是?”
许久不曾说话,我的嗓音沙哑得像是被沙子磨过一样。
“我叫林宇,是你三年前资助的大学生。”
我勉强地扯出一个笑,我还是没想起来。
过去的三年我一直在追着许知砚满世界跑。
“你住哪里?
我送你回家。”
“谢谢,那就麻烦你了!”
我小心翼翼地上了车后座。
刚上车没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林宇坐在我床边,神情复杂地看着我,南桑,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眼前模糊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
此时无论如何我也想不到。
这个仅仅见过两次面的男人,却在三天后提出要娶我。
当天下午林宇有事先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吩咐护工照顾好我。
我有些过意不去,在林宇离开后没多久,也离开了医院。
临走的时候留下一张纸条:“林先生,医药费我会还给你的。”
这个点是高峰期,不好打车,热浪一波接一波地从地面升起。
空气仿佛变成了流动的热汤,令人窒息。
一辆劳斯莱斯倏地在我面前停下,我本能地想逃离。
可脚下却是如同生了根一般扎在原地。
那些被折磨、羞辱的画面,仿佛在我脑海里重现。
我蹲了下去,痛苦地抱住头。
车辆来来往往,人群中有人惊呼一声。
下一刻,一只手猛地将我拽开。
“找死啊。”
司机骂骂咧咧的声音扬长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