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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博士挡在我前面开火，电击枪“滋滋”作响，放倒一个，却被另外两个按在地上。
“走啊！”
她惨叫一声，义眼被活活挖出，“记住现实中的标志物...通风管道...黄色警告牌...”我攥着芯片翻出后窗，整条巷子正在数据化崩塌。
青石板路变成绿色网格，天空浮现出巨大的错误提示框。
远处侯府方向，一道光柱冲天而起。
“云裳！”
褚临渊从虚空中跌出来，浑身是血。
他的左臂不见了，断口处闪烁着代码碎片，腰间的玉佩只剩半块。
“祠堂井口...被系统封锁了...”他咳出蓝色液体，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但月相漏洞...还有...另一个入口...什么入口？”
我扶住他摇晃的身体，发现他的重量时有时无，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你的...疤痕...”他手指轻触我腹部，气息微弱，“剖开它...接口...”倒计时01:30...01:29...世界开始剧烈闪烁。
褚临渊的身体逐渐透明，他拼命把另半块玉佩塞进我手中：“现实中的我在...通风管道...黄色警告牌...”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变成电子音：“任...务...失...败...系...统...不！”
我抓住他即将消散的手，声嘶力竭地喊道，“一起走！”
“记住...”他最后的口型分明是“地铁站”，整个人便化作数据流消散在空气中。
我发疯般冲向侯府。
沿途的丫鬟家丁全都僵在原地，像卡死的全息投影。
春桃站在垂花门前，脖子以不可能的角度扭转过来：“姨娘...回来...送死...”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她突然爆裂成无数代码片段，露出体内密密麻麻的电极线。
祠堂已成废墟。
古井被金属盖封死，上面跳动着危险勿近的电子标识。
倒计时00:45...00:44...“剖开它...接口...”我颤抖着取出簪子，对准腹部的疤痕。
虚拟世界的好处就是——不会真的痛。
当簪子划开皮肉时，露出的不是鲜血，而是个闪着蓝光的USB接口。
芯片插入瞬间，整个世界静止了。
所有颜色褪去，万物化为黑白。
井盖自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