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龙涎香混着若有若无消毒水味钻入鼻腔，和柳如眉身上的气味一模一样。
“妾身……”我脑子飞速转动，突然双手紧紧捂住腹部，身子一软蹲下，“夜里腹痛得厉害，出来找茅房。”
“是么？”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月光洒在他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眸里，淬出丝丝寒芒，“揽月阁的茅房，怎会有这般香气？”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惊觉自己身上还沾着柳如眉的熏香，是那种带着柠檬草气息的现代香水味。
后背瞬间浸出冷汗，刚想开口辩解，余光瞥见他腰间玉佩微微发亮，那半块刻着“∑=mc²”的玉佩，竟与我袖中的碎片隐隐共鸣，发出微弱的光。
褚临渊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眼眸瞬间暗沉如渊，猛地拽着我闪到假山后。
几乎同一时刻，一队巡夜家丁提着灯笼，整齐有序地经过，灯笼里昏黄的光晃来晃去，映得人影幢幢。
“别出声。”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畔，可右手却冰冷得如同铁箍，紧紧箍住我的手腕，“你见到柳氏了？”
我瞬间僵住，“她……她突然身体不适，先回去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抽回手，可他却握得更紧，指尖都泛白了。
“她死了。”
褚临渊声音平静得可怕，像一潭没有波澜的死水，“被系统清除的人，连一丝数据都不会留下。”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得我耳边嗡嗡作响。
他竟然知道系统！
难道他……“侯爷！
侯爷！”
远处传来管家急促的呼唤，声音在寂静夜里传得很远，“老夫人请您立刻去祠堂！”
褚临渊烦躁地咂了下舌，动作迅速地将一个冰凉物件塞进我手心，低声道：“明日午时，书房。”
说完，大步流星地离去，衣摆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
我缓缓摊开手掌，是半枚青铜钥匙，上面刻着“Ⅲ-9”的现代编号。
回到寝房，我手抖个不停，哆哆嗦嗦点亮所有蜡烛。
柳如眉的团扇、五姨娘的日记、褚临渊的钥匙，在烛光下像是有了生命，泛着诡异的光泽。
今天是七月十四，明晚就是……“中元节！”
我猛地站起身，椅子被带倒，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柳如眉临死前说的“十五月”，可不就是中元满月嘛！
我急忙翻出四姨娘日记重读：“老妖婆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