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肩膀，“你父亲的发明，能记录特定场景的声光信息。”
他的手掌温度异常高，仿佛皮下埋着发热元件。
林夏甩开他的手，铜钥匙在掌心留下玫瑰花纹的压痕，与香水瓶底的刻痕完全吻合。
书房正中央的标本架上，七个玻璃罐整齐排列。
每个罐子里都漂浮着一根苍白的食指，第六个罐子的标签上写着“07-林夏（备用）”。
而第七个罐子……是空的。
“看来他给你准备了替代品。”
江沉舟用打火机照亮罐底，那里沉淀着蓝色结晶，“可惜没用上。”
林夏的视线被书桌抽屉吸引。
当她拉开抽屉，一台老式投影仪自动启动，墙面浮现出1999年6月17日的监控画面：——母亲把注射器扎进父亲脖颈。
——父亲倒下前，将铜钥匙塞进了玩偶熊体内。
——而玩偶熊，此刻正坐在书房角落的摇椅上，玻璃眼珠反射着月光。
“不对……”林夏突然按住太阳穴，“那天晚上我明明在衣柜里……你确定那是‘衣柜’吗？”
江沉舟掀开玩偶熊的后背，取出半张烧焦的脑部CT片，“看看这个。”
CT片上标记着“07号-第13次认知矫正”，而扫描区域显示大脑海马体位置嵌着微型芯片。
林夏的指尖刚触及CT片，整面书柜突然向两侧滑开，露出隐藏的冷藏室。
冷雾散尽后，六具成人尸体呈跪拜姿态显现，每具尸体的右手都缺失食指——与法医中心地下室的儿童骸骨形成镜像。
“玫瑰连环杀人案的真凶。”
江沉舟用打火机点燃墙上的电路板，火花中浮现出母亲操作激光切割机的画面，“你母亲才是‘新颜’的首席外科医师。”
投影突然切换，出现林振声被束缚在手术台上的录像。
“实验必须继续。”
母亲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用夏夏的基因样本……制造完美容器……”冷藏室的温度骤降，林夏呼出的白气在空中凝结成1999的数字。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扯开江沉舟的衣领他的锁骨下方，烙着“08”的编号。
“你也是实验体？”
江沉舟灰蓝色的虹膜在黑暗中发光：“我是你的对照样本。”
玩偶熊突然发出机械音：“认知矫正完成率98%，最终阶段激活。”
整间书房开始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