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正确的做法,” 苏母坚定地说,“她们有权知道真相。”
真相。
这个词在我耳边回响。
突然,世界仿佛天旋地转。
我精心构建的现实,那个我是自己个人肥皂剧里悲惨女主角的现实,开始在我周围崩塌。
难道真的是这样?
有没有可能……我所相信的一切都是错的?
我踉跄着从门口退开,脑子一片混乱。
我得离开那里。
我得……好好想想。
我差点和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苏明月撞个满怀,她总是这样神出鬼没。
“姐姐?
你没事吧?
你脸色很苍白。”
她伸手碰了碰我的胳膊,而这一次,我没有躲开。
“苏明月……” 我开口说道,声音几乎听不见。
但还没等我问出脑海中盘旋的无数问题,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在房子里回荡。
是苏姨。
“不!”
好了,宝贝儿,系好安全带,因为接下来的事情可要变得“真实”起来了。
就像真人秀节目那种真实程度。
想象一下这样的场景:苏家大宅里,到处都是吊灯和奢华的家具。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每个人都在等着“另一只靴子落地”。
相信我,那可是一双“莫罗·伯拉尼克”的鞋子,即将从“非常”高的地方掉落。
苏姨平时总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此刻却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老虎一样来回踱步,她的脸色比我奶奶的假牙还要苍白。
就连家里的佣人——平时就像蜂巢里忙碌的工蜂一样——也都呆立在原地,眼睛紧紧盯着苏姨,好像她马上要变魔术似的。
那紧张的气氛?
简直能用刀切开。
提醒一下,得用一把“黄油”刀,因为气氛就是那么紧张。
苏父清了清嗓子,在突然的寂静中,那声音回荡着。
“苏姨,”他开口说道,声音出奇地平稳,“我们都在这儿了。
等你准备好了就行。”
他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点头,但就连他看起来也像是要吐了。
我的心像一只被困住的小鸟一样,在肋骨间怦怦直跳。
我的手心全是汗。
我的膝盖?
软得像果冻一样。
我瞥了一眼苏明月,期待能看到某种邪恶的冷笑,或者她眼中得意的光芒,总之能看出点什么。
但并没有。
她比苏姨还要苍白,紧紧抓着一个靠垫,就像那是一个救生筏。
我发誓,如果不是我了解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