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咖啡泼向太阳穴处的青玉导管,那些连接着各个时空的猩红菌丝瞬间熔断成灰烬。
倒计时定格在00:00:01时,整个宇宙仿佛被按下暂停键。
我听见七十二个平行时空同时响起的咖啡杯碎裂声,真菌母体在维度夹缝中发出不甘的嘶吼。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咖啡馆的玻璃门时,柜台上的青玉戒指正化作尘灰飘散。
但当我撩起衣袖准备庆祝时,整条手臂突然布满1999年实验室的符纹——某个更深层的母体意识,早在我出生前就蛰伏在了基因链里。
消毒水的气味刺入鼻腔时,我发现自己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
皮肤上的符纹消失了,阳光温暖地洒在窗边的向日葵上。
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在病历上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