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即将出国深造,不能再为我服务。
惋惜之余,我开始在网上搜寻靠谱的心理医生。
除了这条路,我好像别无他法来疏通自己。
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几日,我还是决定做点什么,比如:眼见为实,留存证据。
于是在彦兆东熟睡之际,我在自己的房子里和车里都装上了监控。
时不时,我会去他手机里浏览那些令人恶心的脏东西,反复刺痛自己。
保持清醒,但又渴望麻木。
曾几何时,我和他也是两不相疑的关系,百分百的信任,从不过问对方的手机。
就是那晚,他在洗漱时,李倩给他发了照片,鬼使神差的,我竟然被消息铃吸引过去了。
现在想想,还真是老天爷在帮我。
刚交往的时候,我们就交换了彼此手机的锁屏密码。
并且在对方手机里录了解锁的指纹。
其实彦兆东也换掉了密码,删除了我的指纹。
不过百密一疏,他忘了删面部识别。
那晚我拿起他的手机,识别到我的面容,手机自动就解锁了,迎面便是他和李倩的聊天框。
反观这几年来公司的运营基本上都依傍于我,也让我看清了这个男人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工作能力。
彦兆东就这样,拿着我辛辛苦苦挣的钱;拿着我夜夜吃安眠药才能缓解的焦虑所换来的安稳。
去和我的好闺蜜苟且,全国各地甜蜜双人行。
3.我的这样一辆拉风的顶级轿跑丢给了他,彦兆东必然想要开出去私会情人。
一连几天我都佯装身体不适,宅在家里,甚至连李倩三番五次约我,我都闭门不出。
我要给他们制造机会。
[亲爱的,我要去外省谈一项非常重要的合作,在家里要乖乖的哦。]我笑脸盈盈。
彦兆东眉毛一皱,假意不舍,过来揽我的腰。
我巧妙的躲开了他的肢体接触,顺势去冲起了咖啡。
[最近是怎么了,都不和我亲近了。]他抱怨道。
我心里一阵恶寒,回应[年底不是要订婚了,你都不上心,惩罚你一下,哼]。
直到端着咖啡把自己关进了书房,我才扶着书桌,顺应胸口感觉,止不住的干呕。
接下来,留下了装着监控的车,我去“出差”了。
真希望他们把握住,我给他俩制造的这份绝佳机会。
而我要去A市找一位心理医生,戴医生,论坛上说这位医生的情感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