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威士忌的辛辣混着古龙水的甜腻，扑面而来，“清雪说你像条死鱼。”
我不动声色地笑着，将精心调制的威士忌推过去，杯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恰似我此刻心底的恨意。
“陆总，尝尝这个。”
水晶杯沿残留着陆明远的口红印，像一道道狰狞的伤口，瞬间勾起我奶奶葬礼那天，他在清雪唇上留下的猩红印记。
随着陆明远脚步踉跄，撞进VIP包厢，我摸出藏在袖中的薄荷糖纸。
糖纸边缘泛黄，褶皱里还残留着清雪曾经的体温。
这是他们留学时的定情信物，如今却成了审判他的关键证物。
会所的应急灯骤然熄灭，黑暗中传来布料撕裂的脆响。
我迅速打开手机摄像头，夜视模式下，陆明远正将清雪的香奈儿丝巾缠上脖颈，动作粗暴而癫狂。
“用力些。”
他的喘息声中带着扭曲的欲望，“就像你当年掐死多洛雷斯那样。”
我毫不犹豫地按下快门，镁光灯在他瞳孔中映出扭曲的倒影，将这丑恶的一幕永久定格。
药效逐渐发作，陆明远的求救声卡在喉咙里。
我冷眼旁观，看着他在欲望的深渊中挣扎。
当他精尽人亡时，身下正压着清雪最爱的真丝睡裙。
我把房间中的木板拆除钉在墙上形成了一个十字架，接着我把他的双手钉在了木板上，十字架并不牢固，逐渐扭曲了起来。
伤口流出的血液形成了DNA双螺旋图案。
我将沾有他DNA的刀塞进睡裙口袋，又在他手机里植入病毒。
凌晨三点，所有不雅视频将同步发送给林氏集团的所有高管，让他的丑恶行径公之于众。
离开会所时，暴雨如注，冲刷着街道上的污垢。
自动贩卖机突然吐出一瓶未经发酵的葡萄酒，生产日期是1999年4月5日，那是母亲车祸的日子。
我把葡萄酒打碎，淡色的液体混着玻璃渣流入了下水道。
清晨，我打开手机，头条已经爆了，两个原因，关于林氏集团的黑料已经铺天盖地，以及连续死了两个和林氏集团有关的人。
我熄灭手机屏幕，离开了家门。
电子表上显示时间10：42，我使用林清雪的指纹打开了公司的大门。
暴雨在公司大厦的玻璃幕墙上蜿蜒成泪，我站在安全通道的监控死角，看着周敏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