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莲心陆砚初的其他类型小说《报恩三年不动心,和离了你哭什么后续》,由网络作家“裙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安郡主回来了?”荷香诧异,“想来是奴婢在马车里,刚好错过了。”“无妨。”约莫一刻钟后,陆砚初和周虎出来了,他们没有上宋知微的马车,而是上了来时乘坐的那辆。宋知微从撩开的窗帘,瞧见陆砚初唇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胸口钝钝的。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她有多久没见过了?在她离开的一刻钟里,他们聊了些什么?陆砚初为何会露出这样的笑?他们会不会......会不会拥抱了?甚至......宋知微猛地闭上眼,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她该相信陆砚初的。哪怕他如今因为腿疾性格变得阴郁偏激了些,可人品总是不会变化太多的。发乎情止乎礼的道理,他不可能忘记。他若是尊重敬爱云安郡主,便不会做出那等不耻之事。回到侯府,陆砚初刚进屋,顾氏便过来了。“砚初,你真是糊涂!”顾...
《报恩三年不动心,和离了你哭什么后续》精彩片段
“云安郡主回来了?”荷香诧异,“想来是奴婢在马车里,刚好错过了。”
“无妨。”
约莫一刻钟后,陆砚初和周虎出来了,他们没有上宋知微的马车,而是上了来时乘坐的那辆。
宋知微从撩开的窗帘,瞧见陆砚初唇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胸口钝钝的。
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她有多久没见过了?
在她离开的一刻钟里,他们聊了些什么?陆砚初为何会露出这样的笑?
他们会不会......会不会拥抱了?甚至......
宋知微猛地闭上眼,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她该相信陆砚初的。
哪怕他如今因为腿疾性格变得阴郁偏激了些,可人品总是不会变化太多的。
发乎情止乎礼的道理,他不可能忘记。
他若是尊重敬爱云安郡主,便不会做出那等不耻之事。
回到侯府,陆砚初刚进屋,顾氏便过来了。
“砚初,你真是糊涂!”顾氏气极,“就算你要去见云安郡主,也不该是孤身一人,这不是让人拿你把柄吗?!”
“我不是孤身一人,还有周虎。”
“周虎是你的副将!在旁人看来,那就是替你看门放风的人,更叫人误会!”
“一些捕风捉影的无稽之谈,母亲不必放在心上。”陆砚初不甚在意。
“平南侯府不比当初,若是当年,这种流言,我也懒得多管!”顾氏苦口婆心,“可如今平南侯府是何境况,你不知晓吗?如今朝中新冒出头的年轻将军有好几位,圣上已经不如往年看重平南侯府了!”
陆砚初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垂眸看着自己的腿。
一见他这副表情,顾氏暗道不好,一时心急口快,说了不该说的。
“我今天能站起来了。”陆砚初语气生硬,“总有一天,我能像从前那样,骑马射箭,再次回到沙场。”
“当年失去的一切,我会亲手一一拿回来!”
顾氏先是一愣,随即大喜!
“砚初,你、你真的能站起来了?!”
陆砚初颔首。
“这种天大的好事,怎么不一早告诉我?!”顾氏喜极而泣,“老天开眼,我平南侯府命不该绝。”
她双手合十,仰头看天,“保佑我儿快快好起来。”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因为听到这个消息,瞬间消散。
陆砚初问:“今日是母亲让宋知微去驿馆寻我?”
顾氏眸光闪了闪,矢口否认:“不是,不过她去之前,来见过我。”
陆砚初冷笑。
他就知道宋知微满嘴谎话,明明就是自己心思龌龊,还要将脏水泼在母亲身上!
“怎么了?”顾氏问。
“堂堂平南侯夫人,像个市井妒妇,听闻我去见云安郡主,便眼巴巴的跟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云安郡主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平白叫人笑话。”
顾氏有点心虚,面上半点不显,附和道:“她幼年是在外祖家长大,不像京中的贵女自小就有嬷嬷教导,规矩是差了些。”
陆砚初冷眼瞧她:“这不是你做主娶进来的?”
“是她主动与我说,你曾救过她,愿意嫁进侯府报恩,你祖母急着给你冲喜,我这才没办法点头。”
左右,她可是什么过错都没有,全心全意都是为了儿子,为了整个侯府好。
据说玄清年岁已高,手背皮肤发皱发黑,还有一些老人斑,看着粗糙苍老。
可谁也想不到,他的掌心软嫩如青葱少女。
大抵是玄清神医有不为外传的驻颜之术?
陆砚初心中暗暗思忖,面上半点不显。
玄清检查完陆砚初的双腿,当即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从里面拿出药膏和金针。
先用药膏敷腿,两刻钟后,擦拭干净,用金针针灸。
针灸时,玄清会在某些穴位顺着针体滴入药油。
陆砚初只觉得钻心的疼,他死死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扰了神医。
施完一整套针灸,玄清额头布满汗珠。
这一套针灸之术甚是耗费心神和体力,一天他顶多施展一次。
收针后,玄清在椅子上休息了片刻,这才开了一些药。
“每日熬煮出汤水泡洗。”玄清边写边说,“能站起来是好事,切勿揠苗助长,需一步步循序渐进,先从每日扶墙站立半刻钟开始,另外多增加一次按摩。”
陆砚初浑身似是从水里捞出来,有气无力的应声。
他不知道是玄清今日多用了两分功力,还是因为双腿知觉恢复不少的缘故,方才施针,竟比他当年双腿被打断还要疼上三分。
写好药方,玄清收拾药箱离开。
却不想刚走出房门,便撞上了李雁卉。
李雁卉身旁跟着的,赫然是声称生了病的雪萍。
玄清冰冷的视线从雪萍脸上刮了一遍,气色红润,呼吸匀称,这身体不是好的很?
“神医。”李雁卉态度谦卑,“能否请您替小女把把脉?”
玄清没有应答,看向候在门外的大管事。
大管事蓦然出了一身冷汗,忙向玄清解释:“这位是府中的大夫人,侯爷的嫂嫂,不是什么闲杂人等。”
玄清没搭理他们,绕开李雁卉主仆,大步往府外走,背影格外冰冷,夹杂着肉眼可见的怒气。
大管事只觉得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顾不上李雁卉,急忙追上玄清,好声好气的赔笑。
生怕玄清生气,再也不来侯府替陆砚初看腿了。
等宋知微回府,已经是申时。
还未坐下喝杯热茶,顾氏身边的刘妈妈过来请人。
“夫人,老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刘妈妈是顾氏还在闺阁之中就伺候的老人,成亲后一起跟着进了平南侯府,这么多年下来,在府中颇有脸面。
宋知微心思微沉。
平时顾氏有事,顶多派个丫鬟过来寻她,今日竟然是派出了刘妈妈,府中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宋知微起身:“不知母亲寻我,是有何事?”
“夫人过去便知晓了。”
刘妈妈嘴很严,不肯透漏半分。
宋知微和莲心跟在刘妈妈身后,行了一段路,觉得不对。
这不是去顾氏院子的路,而是去静悠阁的。
难道是陆砚初出事了?
宋知微心里一咯噔,但很快冷静下来。
应该不是。
如果陆砚初出事了,府里早乱成了一团。
那到底是何事?
宋知微疑惑更深。
进屋后,宋知微还没看清楚里面的人是谁,一个茶盏便砸在了脚边。
“什、什么?”陆砚初嗓音颤抖,整个人仿佛都恍惚了,“你说什么?”
周虎沉声,再次复述:“侯爷,云安郡主她回了上京!”
陆砚初一个激动,酸软无力的双腿竟然使上了劲,就这般站了起来。
“云安她、她怎么会回来?!”
一般和亲的女子是不能回朝的,三年前他战败,失去的不仅是自己的双腿,还有自己心爱的女子。
北疆人就是故意诛他的心,不然庆国有比云安郡主更尊贵的公主,他们偏偏不选,就要云安郡主。
还不是想让他活在愧疚与悔恨之中,日夜煎熬,不得安宁。
可现在,云安居然回来了?
“她还好吗?有没有、有没有哪里受伤?”
陆砚初恨不得马上跑过去见云安,可他的双腿还没恢复到可以正常使用的程度,光是站这么一会儿,就耗尽了所有力气,豆大的汗珠不住往下掉。
望着自己的夫君如此关心另一个女子,宋知微心口像是被拧成了一团,酸疼难耐。
她先把莲心扶起来,走过去,强行把陆砚初按坐在轮椅上,“你还要不要你的腿了!”
“我的事不要你管!”
陆砚初眼神一厉,挥开宋知微,隐隐散发出几分少年将军的威严,“周虎,带我去见云安郡主!”
他要立刻见到她!
和亲郡主回朝,这其中意味着什么,没人比他更清楚。
他怕云安遭受了非人的对待,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才如弃履般扔了回来。
“侯爷觉得,这般憔悴的模样去见郡主合适?”宋知微按住心间的酸涩和气恼,语气平静,“想来侯爷也不想在郡主面前失仪吧?”
陆砚初这才安静下来,眸底划过一抹黯然。
自从双腿废了之后,他便没有好好捯饬过。
身形比以前消瘦了许多,面容更是憔悴,偶尔看见镜中的自己,陆砚初也会觉得陌生。
这样的他,云安看了,会不会嫌弃?
陆砚初心里冒出一些不安和惶恐。
他忙唤来小厮替自己洗漱,又打开衣橱,一件件挑选衣服。
宋知微忍耐再三,还是没忍住,劝道:“侯爷,郡主应该是才回朝,第一时间肯定要进宫面圣,就算现在去,你也见不到她。”
陆砚初头也不回,全神贯注挑合适衣服。
宋知微两步上前,挡在陆砚初身前,“侯爷想如何?闯宫吗?为了云安郡主,侯府其他亲人都不顾了?”
啪!
陆砚初盛怒之下,狠狠扇了宋知微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回荡,惊得众人都没回过神。
“夫人!”莲心惊骇,忙跑过去查看宋知微的脸。
陆砚初虽然做了三年的废人,可力气仍旧不小,再加上怒气,这一巴掌直接将宋知微半边脸打肿了,赫然凸显出五个手指印。
莲心眼泪唰一下涌了出来,愤然扭头想骂两句,被宋知微捂住了嘴。
莲心不能再冒犯陆砚初了。
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陆砚初若诚心要莲心的命,她也是保不住她的。
“滚出去!”陆砚初冷声低斥,“宋知微,你不配管我的事!”
顾氏追问:“什么故人?”
宋知微微微一笑:“母亲,食不语,寝不言,我们吃完午膳再聊吧。”
顾氏吃了个瘪,有点不高兴,不过饭桌还有其他的小辈在,她不好发作,干脆丢了筷子,不吃了。
宋知微伺候周氏用完饭,这才跟着顾氏去了隔壁房间。
丫鬟端上热茶,顾氏催促,“砚初到底去见谁了?!”
宋知微默了默,道:“云安郡主。”
“什么?!”顾氏霍然起身,带翻手边的茶盏,“云安郡主?!”
“这怎么可能,云安郡主不是去北疆和亲了吗?怎么会出现在上京?!”
宋知微淡定啜了口茶,“具体如何,儿媳并不知晓,但云安郡主回京一事,是周副将带回来的消息,应该是真的。”
“混账!”顾氏怒喝,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宋知微,“既然知道是云安郡主,你怎能让砚初去见她!”
当年陆砚初和云安郡主的事,上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哪怕宋知微差不多及笄了才回上京,也应该是听说过的。
“瞧你不算是个蠢的,怎会犯这种弥天大错!”
顾氏心急如焚,一边骂宋知微,一边让人去把大管事叫来。
“光会管理中馈有何用?!云安郡主是去北疆和亲!无缘无故怎么可能回京,定然是出了什么事!”
“你竟然一点也不打听清楚,就放砚初去见她,你真是......”
顾氏是真被气到的,一下子有些气短,“真是个没用的!和砚初成亲三年了,还是拴不住他的心,连个孩子也没有,当年说你是来报恩的,我看就是说得好听!”
“你这哪是来报恩的?简直是来报仇的!”
宋知微沉默承受了顾氏的谩骂。
比起陆砚初的巴掌,顾氏骂上几句算不得什么。
只是心里还是难受。
她怎么可能会是来报仇的?
当年陆砚初生死未知,作为平南侯府唯一的男丁,顾氏和周氏想了一切能想的办法,去保住他这条命。
可惜老天爷并没有眷顾她们,法子试了一大堆,陆砚初迟迟不醒。
最后不得已,才想出了冲喜的办法。
那时的平南侯府跟火坑没什么两样,好人家不舍得将女儿嫁过来。
而顾氏也不是什么媳妇都要,卡在人选上足足一个月。
宋知微是主动接洽了顾氏,说了她曾被陆砚初救过,现在愿意嫁给他。
顾氏当时喜极而泣,握着宋知微的手,语无伦次的保证:“宋姑娘,你知恩图报,我们平南侯府不会亏待你的!”
“我会将你当成亲生女儿看待!”
“只要砚初醒过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向你保证!”
宋知微那时刚及笄,还是个怀有憧憬的天真少女。
以为顾氏说的都是真心话。
或者说,那时是真心话,可惜人心易变。
顾氏早就忘了当年泪眼婆娑,一脸感恩的模样,骂起宋知微跟下人没什么两样。
大管事很快来了,一听顾氏询问起陆砚初的下落,先不着痕迹的瞄了眼宋知微,这才回话:“小的一直有派人跟着侯爷。”
云安郡主视线微动,看陆砚初表情不虞,心下稍安。
她走到宋知微身前,亲昵握住了她的手。
“宋夫人在外等了许久吧?这手到现在还没回暖。”
“别站着了,我们一块坐下说说话。”
她笑容明媚温暖,好似冬日暖阳,叫人无法拒绝。
宋知微胸口像是堵住了一团棉花,愣愣的任凭云安郡主拉她在罗汉榻坐下。
“我离京三年了,也没赶上砚初的大婚,不知今日你会来,也没准备个见面礼。”云安郡主爽朗极了,“宋夫人不会怪我不知礼数吧?”
宋知微刚要开口,陆砚初抢先说话。
“本来就是她自己要跑来,贸然登门,岂能怪你?”
宋知微唇角抿出一个艰涩的弧度,“郡主言重了。”
“那就好,我和砚初......以前关系是极好的。”云安郡主话说的委婉,“宋夫人不会介意吧?”
自然是介意的!
谁能容忍自家夫君对旁的女子视若珍宝,而将自己视若敝履呢?
可宋知微不能说。
只能摇摇头,违心的道:“过去的事,我不会在意的。”
她目光清浅,回视云安郡主:“只要能陪在侯爷身边,做侯爷的妻子,就够了。”
陆砚初有心上人,是一早就知道的事。
宋知微若是介意,当初便不会主动接洽顾氏。
只不过,宋知微以为云安郡主嫁去北疆,便再也不可能回朝,出现在陆砚初眼前。
说难听点,这跟天人永隔没什么区别。
谁知,云安郡主竟然在三年后回来了。
而她为陆砚初掏心掏肺,伏低做小三年,依旧没在他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面对陆砚初的旧爱,宋知微底气实在不足,可她也有自己的自尊,不想卑微到尘埃。
旧爱又如何,如今陆砚初的妻子是她。
云安郡主再如何,也只能是友人。
云安郡主轻轻笑出了声,似是感慨:“对啊,现在,你才是砚初的妻子。”
霎时,陆砚初的面色阴沉如水,手背青筋暴起,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化不开的阴郁之中。
宋知微垂眸,掩住情绪,借着喝茶的动作抽回手。
室内一片安宁,静的有些诡异。
陆砚初深吸了几口气,冷声道:“时候不早了,你先去马车上等,我和郡主说两句话便走。”
今天是他冲动,没有安排好一切,匆忙跑来和云安见面。
有宋知微搅局,他和云安没法好好聊天。
只不过看见云安气色红润,身体康健,没有发生自己担心的事,陆砚初高悬的心便放下了许多。
更多的,等他另外安排时间地点再跟云安详聊。
宋知微没有纠缠,爽快的应了好,与云安郡主告辞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半道上,宋知微碰上了荷香。
“夫人,你怎么?”
“去马车上。”
外头风雪大作,吹的人皮肤生疼,宋知微只想立刻去温暖的地方。
“您怎么出来了?”
一上车,荷香便将火桶往宋知微脚边塞,又给盖上了一张狐狸皮。
宋知微谈兴很淡,“云安郡主回来了,侯爷马上就会出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