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陆安河才从顾府离开。
顾夫人才把陆安河送走,碧温就红着眼眶跑到她身侧,“夫人……出。”
顾夫人见此,忙问:“怎么了?”
碧喜这才将进门时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顾夫人。
“这个混账!”
听到此事,顾夫人气的整个人都在颤抖,她也不再多做停留,阔步进了顾砚的小院。
6.从顾府出来后,念喜一直愤愤不平,嘴里唠叨着顾砚不配为京城八公子的话。
而身侧的陆安河却一言不发,只是紧抿着嘴,手握的紧紧的。
等到了陆府,陆安河急匆匆地冲进陆夫人的小院。
院里,陆夫人正提笔写字,见陆安河火急火燎地跑过来,不由蹙眉,她放下里的笔道:“安安,出了什么事,怎的一点都不稳重?”
陆安河一屁股坐在陆夫人身侧的板凳上,秀梅紧蹙,嘴巴依旧抿着,一言不发。
见她如此,陆夫人更是焦急,摸着她的头问:“这到底是怎么了?”
虽然陆夫人在平时对待陆安河很是严厉,可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又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见她不开心,自己也跟着担心。
过了好一会,陆安河才仰起脸,坚定道:“母亲,我要参军,我要和父兄一样去边疆。”
“我不想只待在宅院了,我要去边疆建功立业。”
陆夫人一愣,“怎么决定的这样突然?”
陆安河却扭头不再说其他,只道在陆府待的厌烦了。
陆夫人依旧觉得此事有蹊跷,等晚上特地把念喜喊过来,问她发生了什么。
念喜本就气愤,如今见夫人盘问,直接大吐苦水,把在顾府发生的事全盘托出。
事情说完,陆夫人便让念喜先离开,她独自一人坐在院中,脑海中不停地出现陆安河倔强的脸。
那样的倔强,像极了她的父亲和兄长。
陆夫人苦笑,到底是陆家的孩子,怎么能不像呐?
不知过了多久,陆夫人起身回了卧房,第二天一早,陆夫人就瞒着所有人出了门。
7.大殿之上,文景帝稳坐高位。
他坐着,陆夫人跪着。
此情此景,亦如十年前。
文景帝先开口,“十年了,不曾想上一次见素姨竟是十年前。”
陆夫人跪在地上,腰板却笔直,道:“陆家重诺,我承诺陛下的事,自然不敢忘。”
“那如今呐?”
文景帝单手按了按额头,“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