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不安。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离工位有点距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五分钟，七分钟……十分钟快到了，李维还没回来。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是不是出事了？
正当我焦躁不安，想要起身去看看的时候，李维回来了。
他走路的姿势有些踉跄，脸色比起去之前更差了，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怎么了？”
我赶紧问。
“我……我看到……”李维声音发颤，咽了口唾沫，“我看到……保洁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
规则四第三条：我们没有“保洁人员”。
若您看到手推清洁车的人员，请立刻避开，不要进入他们刚刚清理过的区域，也不要与他们对视。
“你没跟他对视吧？
没进他清理过的地方吧？”
“没……没有。”
李维摇头，“我刚进洗手间，就听到外面有轮子滚动的声音，还有拖把拖地的声音。
我吓得赶紧躲进隔间里，大气都不敢出。
透过门缝，我看到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人推着清洁车慢慢走过去，但我没看清脸。
他走后我才敢出来的。”
“那就好，那就好。”
我松了口气，但后背已经惊出了一层冷汗。
那个“不存在的保洁”果然存在，而且就在这栋楼里游荡。
“辰哥，”李维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我们……我们能活下去吗？”
我看着他年轻而绝望的脸，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只能拍拍他的肩膀，用尽量镇定的声音说：“别慌，仔细分析规则，小心行事，我们一定能找到办法。”
但我自己心里也没底。
这栋封闭的写字楼，就像一个巨大的、精密的捕鼠器，而我们，就是里面的老鼠。
4时间在压抑和恐惧中缓慢流逝。
电子钟指向了晚上十一点。
办公区内的人数明显减少了。
除了被“清理”的，还有一些人可能因为违反了“离开工位不得超过 10 分钟”且找不到主管报备的规则而遭遇了不测，只是我们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留下的人，脸上都挂着疲惫而僵硬的微笑，机械地敲打着键盘，或者只是呆滞地看着屏幕。
那种“积极”的氛围，更像是一场送葬仪式上的假笑。
突然，广播再次响起，依旧是那个冰冷的女声：“各位幸存者请注意，现在发布《创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