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识多久了,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么?”
我试图望进他的眼底,找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可是他避开了眼神,也松开了我。
“你帮我出去。”
他最后说。
我根本没有办法帮他出来,萧彻与长公主往来密切,但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谁也不清楚。
陛下查不出来,只能一直把萧彻禁在宫中。
我在宫中无权无势,也不能请求我爹的帮助。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想到一个办法。
05大皇子游历回宫时,京城里正悄悄议论我和箫彻往来的书信。
是,箫彻头上除了长公主,还有一位皇子。
大皇子是长公主一母同胞的哥哥。
与箫彻不同,他是嫡非庶。
幼时,因父亲得蒙圣宠,我时常能出入皇宫。
没见箫彻之前,我与大皇子就是一起长大的好友。
说来奇怪,那些年我慢慢与各位皇子皇女们都混了个脸熟,却从未见过箫彻。
后来与他书院相识,才知道他一直长在冷宫,因为母亲的缘故,不受陛下待见。
箫彻十五岁那年母亲病故,陛下恍觉有愧,才把箫彻从冷宫带了出来,赐了一座寝宫。
说这些的时候,箫彻眼里的幽深望不见底。
大概除了他故去的母亲,没人知道他在冷宫里的十五年怎样度过。
我不知全貌,想来,都是他无法遗忘和抚平的过去。
少年的野心何时、又因何而起,只有他自己知道。
箫彻要万人景仰,可我伪造的书信让他沦为了众人的笑柄。
他会厌我,我知道。
可我没有其他办法。
如果他真的和长公主有什么,长公主因得皇后庇佑尚能保全性命,而箫彻只会难逃一死。
但如果箫彻只是与我这个不知礼仪廉耻,死缠烂打着他的断袖厮混,就罪不至死。
箫彻来见我那天,身上带着重伤,想来是陛下听闻了那些窃窃私语,惩处了箫彻。
“书信哪里来的?
你就用这种方法帮我?”
箫彻对我的做法嗤之以鼻。
“陛下从未明令禁止男风,这种法子,顶多有损清名,但无大罪。
箫彻,我是在救你。”
我不敢看他眼里的探究,忙在药柜里翻翻找找。
<可箫彻不接我的化瘀膏,眉上微皱起一道浅纹。
“把你伪造的那些书信销毁,不要再流传了。
你知道宫里的人,都在怎么议论你吗?”
箫彻直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