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季节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后来经过慢慢了解我才知道,季节是个命运坎坷的人。
她的妈妈在生她时因为难产去世了,她爸爸不仅没有更呵护她,反而认为是她害死了她妈妈,一气之下便抛下季节走了,去了哪儿谁也不知道,反正从来没有回来看过季节一次。
季节爷爷死得也早,只有一个奶奶独自养活她,家里生活很是拮据。
而季节长得标致、纯洁、又文雅,小小年纪就出落得如秀水芙蓉。
可在这贫瘠的土壤中开出如此娇艳的花朵,就成了她的原罪。
我们从上学前班开始,我听过别人对她最多的称呼便是丧门星、狐狸精,连自己的妈妈都害死了。
因此大家都讨厌她,都不和她玩,每当我听见别人这样称呼她,我就会跟别人理论或者打一套军体拳。
渐渐的大家就把我也给孤立了,没人愿意跟我们两个做朋友。
同学们还给我们起了个响亮的组合名字——冯雨季节狗男女。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和季节都没有文具盒,铅笔也是没有整根的,书皮和本子皮也一直是破损的。
但我和季节并不在意这些,我们两个相处得越来越融洽,她虽然家境困难,但是隔三差五总会给我带一颗糖果。
别看这颗糖果很廉价,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东西了。
而且我从来没有见她吃过糖果,她总是说:“我不爱吃糖。”
就这样过了两三年,不知道为什么同学们慢慢开始不欺负我们了,甄千州除外!
他欺负我们一直都没有停过,但我们也不怕他,时不时总会和他打上一架。
言归正传,甄千州走后,在我和季节回家的路上,季节掏出一封信和几个糖递给我,并要求现在只许吃糖,不许看信,只能到了省城后才可以看信。
我把信装进口袋,拿颗糖果递给她,她还是那样说:“我不爱糖,你留着吃,等你到了省城不一定能买得到。”
这次我没有再依她所言,而是把糖纸剥开递到她嘴边。
季节没有任何犹豫,伸手又把糖推到我嘴边,“你吃。”
我看着嘴边的糖果,身子顿了一下,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做出了有史以来对季节最大胆的行为。
我猛地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又强硬地把她搂在怀里。
此刻是清晨,秋风有些萧疏微凉,它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