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看到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
他比我记忆里瘦了很多，也老了很多，仿佛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他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
“你来了。”
他说，声音沙哑而虚弱。
“我来了。”
我说，语气平静。
“我……我对不起你。”
他说，艰难地喘息着，“我……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
我的心，颤了一下。
我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
他说，“但我……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爱你……”说完，他闭上了眼睛，停止了呼吸。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安详的睡颜，心里没有任何波动。
他死了。
带着对我的爱，带着对我的愧疚，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转身离开了寝宫，离开了这个曾经让我伤心绝望的地方。
我知道，我的生活，还要继续。
我要和顾言，和念安，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至于萧烬，就让他永远地留在我的记忆里吧。
一切都结束了。
彻底地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