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地回答了他自己提出的问题。
“因为容允,他不对劲。”
单是这一句,勉强挽回了我为数不多的理智,和已知答案却选择隐瞒的心虚。
“不对劲就不对劲,找我干嘛?
“怎么,想念我无敌暴暴龙魔尊的名头了?
要我出去给仙门找点事做吗?”
谢千帆听到我给自己取的名号,很明显地抽了抽嘴角。
“没有,先不提这个,你真的不邀请你的宿敌进去坐坐吗?”
“你也知道你是我宿敌……诶诶诶干嘛?
我让你进了吗?”
谢千帆并不在意我上蹿下跳地反驳,自顾自地进了屋,环视一圈后,非常准确地走向我的床榻,然后熟门熟路地掀开被角躺了进去。
他此前不知在庭中坐了多久,睡下后,只余满室桃花香。
我烦躁地捏了捏颈间的鳞片,蹲在床头戳他的脸:“谢千帆,你有病是不是?
好好的洞府不睡来占我的床?
你洗浴了吗你就睡?
我不睡你凭什么睡?
“谢千帆?
谢千帆!
谢千帆!”
他疲懒地睁开眼,看我的手抚着鳞片,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玄桑,你发情期快到了吧?
脾气这么火爆。”
5我蹲在池塘里吐了一晚上泡泡。
没啥事,就是我鱼帅心善,看他太累了,不想跟他抢。
绝对不是因为发现现在的他竟比我高了整整两个境界,照修仙那套说,已是大乘期大圆满,我他娘的打不过,只有挨揍的份。
我不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自己是被谢千帆一声声呼唤吵醒的。
“嘬嘬嘬,小鱼,嘬嘬……”妈的,他当我是他养的狗啊?
我烦躁地捂住了耳朵,游了上去,顺便含了一大口水,跃出水面喷向他。
“谢千帆,你有完没完?”
这次他没使什么傀儡娃娃,甚至都没撑起结界,任由我将他浇了个湿透。
看我的眼神属实算不上友善。
完了。
好像要做风干鱼片片了。
我的屁股又隐隐约约地疼了起来,下意识往湖底沉去。
他卷起袖子,捏了个很简单的诀。
很快,我连同我那条长达两米的大尾巴,一起被捞出了水面。
我的鱼尾呈帝释青色,其中隐隐有暗红光泽流动,在阳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
因着他捏到了我敏感的腰部,还十分不适地甩了甩。
谢千帆见状,提溜我的动作明显顿了顿。
而后,只听“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