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我刚去坟山看了,坟是被人挖开的!”
“坟被人挖开了?
哪个狗杂种这么缺德,把尸体挖出来吓唬我儿子,丧尽天良,不得好死!”
我妈气的都要哭了。
我爹的脸色越发阴沉:“不是被人挖的。”
“不是被人挖,难不成是尸体自己跑出来的?”
我娘刚说完就愣住了,想到了昨晚的事,身子狠狠的抖了下。
我爹拿烟的手也在抖:“村头的泥瓦匠看过了,说要是有人盗墓的话,肯定是从外往里挖,那口子应该是外边大,里边小。”
“可之前我们去看的时候,发现外边的洞口是小的,说明尸体自己从坟里爬出来的!”
大热天的,我娘却惊出了一身冷汗。
自欺欺人的道:“会不会是一个身材瘦小的人爬进去了?
里边洞口大可能是他想找陪葬品,所以里边的洞挖的大一些。”
我爹幽幽的叹了口气:“棺材盖被打开了,棺壁四周全都是抓痕。”
这话一出,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两人都没再说话,我娘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我爸一支接一支的抽烟,地上全是烟头。
“妈的!”
我爹猛地站起身爆了句粗口,把烟头丢在地上狠狠的碾碎。
“不叫地主不代表没有王炸!
老子现在就去把那臭喇叭的尸体烧成灰,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怎么作妖!”
我爹说干就干,骑着摩托车去县里买了两桶汽油,一把火把喇叭的尸体给烧了。
烧完我爹还不解气的提了好几桶粪把骨灰都冲了浇地里了。
可能是真的有用。
连着两天晚上,敲门声都没再响起,我高烧也退了。
原以为事件到这就结束了,可没想到!
又过了段时间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我蹲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擦火柴。
七月的晚风裹着稻田的腥气,把最后一点火星吹灭在青石板缝里。
背后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像是有人拖着湿漉漉的草鞋在泥地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