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额头撞击大地的闷响。
刹那间血腥味在口腔漫开,黑暗如潮水吞没意识。
再次恢复知觉时,我尝试挪动身体。
“别动。”
沙哑的男声从黑暗中传来。
“我是瞎了吗?
怎么这么黑?
我还这么年轻,连腹肌都没看过,也没摸过。”
我惊慌失措地问道。
男人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你没瞎,是熄灯了。”
我提着的心落回肚子里,起身时牵扯到头上的伤口,没忍住“嘶”了一声。
“我伤得很重吗?
是不是要死了?
为什么都没有医生愿意来看我?”
“我还不想死,我还没男朋友,我还……”我控制不住情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好了,别哭了。
黎南意。
你只是磕了一下头,过两天就好了。
医生都忙着呢,哪有空来看你这点小伤。”
“乔煜知?”
“嗯。”
”你嗓子怎么哑了?”
“话说多了。”
……“那我们睡觉吧。”
忘了问乔煜知为啥在这。
算了,睡醒了再问吧。
得知自己已无大碍,我安心地呼呼大睡。
第二天醒来,我傻傻地看着乔煜知打着石膏的右手。
好像也不用问他为啥在这了。
“你这几天都咋吃饭的?
以后我喂你吧?”
乔煜知听到我的提议瞬间红温,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战友会照顾我的。”
“行了,等会儿让他以后也别来了,让人家多休息会儿。
以后你吃喝拉撒包在我身上。”
不管乔煜知愿不愿意,我主动地包揽了照顾他的活。
当舔狗,没有人比我在行。
舔了陆沉十几年,我已经深得舔狗精髓,有八成的把握拿下乔煜知。
果然,在我全方位无死角的舔狗服务下,乔煜知对我的态度日渐亲昵。
这天熄灯后,我壮着胆子走到乔煜知床边,趴在他耳旁悄悄问他:“我照顾你这么久,作为回报,你能不能让我摸摸腹肌?”
黑暗中,乔煜知的呼吸变得急促,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你……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我知道他可能有点害羞,轻声重复道:“我说我想摸摸你的腹肌。”
乔煜知沉默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想都别想。”
乔煜知说完翻了个身,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我咂吧着嘴,有点遗憾,但也没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