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化解怨气后,家主把自己当酬金给我无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龇牙笑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宝儿一下令,她便立即抓住了夏侯明月的鞭子。“一口一个贱人,真没素质!”“我来帮你洗洗嘴!”林刀手腕一动,鞭子便弹了回去。只听啪的一声,带着倒刺的鞭尾便狠狠甩在夏侯明月的嘴上。霎时间,整张脸上像有一团火烧过,又像无数根针扎进皮肤里。眼前一片血红,脑袋嗡嗡作响。好一会儿,夏侯明月才反应过来,发出尖叫:“啊!!!”“贱人,竟敢打我的脸,我杀了你!”夏侯明月疯了一样扑向她们。林刀刚准备一脚把她踹出去,楼上忽然传来一声厉喝:“住手!”声音有点熟悉。是夏侯旭!陆宝儿暗道不好,拉着林刀转身欲走时已经来不及了。夏侯旭的侍卫把门堵住了。夏侯明月像看见了救星一样哭着跑过去:“哥!救我!我的脸……我的脸好痛!”夏侯旭看见她脸上的鞭痕,眼中迅速划过怒气。...
《化解怨气后,家主把自己当酬金给我无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陆宝儿一下令,她便立即抓住了夏侯明月的鞭子。
“一口一个贱人,真没素质!”
“我来帮你洗洗嘴!”
林刀手腕一动,鞭子便弹了回去。
只听啪的一声,带着倒刺的鞭尾便狠狠甩在夏侯明月的嘴上。
霎时间,整张脸上像有一团火烧过,又像无数根针扎进皮肤里。
眼前一片血红,脑袋嗡嗡作响。
好一会儿,夏侯明月才反应过来,发出尖叫:
“啊!!!”
“贱人,竟敢打我的脸,我杀了你!”
夏侯明月疯了一样扑向她们。
林刀刚准备一脚把她踹出去,楼上忽然传来一声厉喝:
“住手!”
声音有点熟悉。
是夏侯旭!
陆宝儿暗道不好,拉着林刀转身欲走时已经来不及了。
夏侯旭的侍卫把门堵住了。
夏侯明月像看见了救星一样哭着跑过去:
“哥!救我!我的脸……我的脸好痛!”
夏侯旭看见她脸上的鞭痕,眼中迅速划过怒气。
他虽然不喜欢这个妹妹,但也容不得别人当着他的面欺负。
“来人!先带小姐去找大夫!”
夏侯旭将夏侯明月交给侍卫,随后走向陆宝儿和林刀。
此刻两人背对着他,看不清面容,但他总觉得有些熟悉。
夏侯旭拔出剑,指着陆宝儿厉声道:
“转过身来!”
林刀微微蹙眉,低语:
“我对付他们,你先走。”
陆宝儿摇头:“人太多了,不能再动手,事情闹大不好收场。”
夏侯旭的老子毕竟是中书令,杀人跟毁容可是两码事。
陆宝儿想赌一把。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
当那张跟陆欣儿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映入眼帘时。
夏侯旭的眸光狠狠一颤,手中的剑咣当掉到了地上。
“欣……欣儿……”
见此,陆宝儿便明白,她赌对了。
趁着夏侯旭失神的功夫,林刀迅速带着陆宝儿翻窗离开。
“欣儿!欣儿你别走!”
夏侯旭踉跄着追到窗边,人却已经不见了。
“公子,您没事吧?”
侍卫上前搀扶,他却一把推开,随后揪住小二问:
“刚刚那个女孩你可认识?”
小二瑟缩着,连连摆手:
“小的不认识!只知道那是祁六爷和世子爷带来的人!”
“祁慕!”夏侯旭狠狠皱眉。
“给我查,我要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欣儿!”
夏侯旭攥着双手,泛红的眼圈中带着尚未退去的喜悦。
欣儿,是你回来了吗?
……
二楼,李怀霖将一切尽收眼底,却神色平静。
“殿下,那是六爷和世子爷的人,您为何不出手相助?”侍卫左蓝问。
李怀霖微微一笑:
“我不出手,她们不是也脱身了吗!”
“夏侯明月的脸应该是毁了,她肯定不会放过那姑娘,若六爷要护着她,那祁家和夏侯家一定会撕破脸的!”
李怀霖:“撕破脸又如何?”
左蓝:“可六爷追随您,夏侯坤却是二殿下的岳父,祁家和夏侯家撕破脸,不就意味着您和二殿下……”
“呵……”李怀霖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没有祁家和夏侯家,我与二哥就能和平相处了?”
左蓝哑口无言。
“去!将这里发生的事跟羡之还有宁瑕说一声,看看他们什么态度。”
“是,殿下。”
大理寺。
卷宗室。
祁慕和周玉正翻看着卷宗和证物,忽听冯七来报:
“六爷,不好了!”
“刚才殿下身边的左蓝来报,说陆姑娘在春香阁与夏侯明月起了冲突,林刀将夏侯明月的脸毁了!”
“什么!!!”
听到这消息,祁慕和周玉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
“冯七,你再说一遍,谁把谁的脸毁了?”
“林刀把夏侯明月……”
冯七话还没说完,眼前哪儿还有两位爷的身影。
“姐姐,你今天又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
“是宝儿最喜欢的栗子糕,快趁热吃吧!”
“姐姐,我在房间里好闷啊,我想出去玩!”
“宝儿乖,你身体不好,姨娘不让你出去是为你好。”
“姐姐,你以后多来陪陪我好不好?我从小到大都没出过院子,闷死了!”
“好!姐姐只要有空就来陪你。”
“……”
脑海中的记忆越来越清晰,陆宝儿情不自禁地呢喃出声:
“姐姐……”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陆宝儿猛然回神,伸手摸到脸上,指尖湿润。
她竟然……哭了?
原主魂魄已然离去,身体竟然还能影响她?
怔愣良久,周玉的呼喊声将她拉回现实。
“陆宝儿你快来管管你家这疯刀子,他要把爷的老本全掏了!”
陆宝儿快步走出去,就看见林刀一手抱着一大堆衣服,一手揪着世子爷的钱袋子:
“这些衣服都好看,人家都想要嘛!”
周玉怒睁着眼睛:
“想要你自个儿掏银子买啊,抢爷的银子做甚!”
林刀指着罪魁祸首祁慕:
“是他说的!今儿他请客,你买单!”
祁慕摸摸鼻子,一脸无辜:
“爷哪儿想到这货真这么不要脸,把人店都快搬空了!”
周玉咬牙切齿道:
“我不管!祁老六,你自个儿造的孽,自个儿还。”
织锦阁的衣服真不便宜,一件之价不下百两。
虽说两位爷都是不差钱的主儿,但一下买那么多衣服,钱袋子还真遭不住。
“陆宝儿,那是你的丫鬟,你来劝吧!”祁慕无奈道。
陆宝儿走过去蹲下来看着林刀:
“林林,真想要吗?”
林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想!”
陆宝儿莞尔一笑,道:
“好!那我们就都买了!”
听到这话,两位爷傻眼了。
“陆宝儿,你知道这些衣服要多少钱吗?”
陆宝儿径自从怀里摸了一沓子银票出来递给掌柜娘子:
“这些可够?”
看见那厚厚一沓银票,刚两位爷的下巴还悬空着,这会儿已经惊得快掉地上了。
那么厚一沓,粗略估计得有两千两吧!
“你哪儿来那么多钱?”祁慕忙问。
陆宝儿:“你家老爷子给的啊!”
祁慕:“这银票就是报酬?”
陆宝儿:“不,我只要了老爷子一个承诺,银票是他硬塞给我的。”
祁慕忽然反应过来:
“你一开始帮祁家的目的就是为了看卷宗,对不对?”
哟!终于发现了!
陆宝儿点点头,饶有兴味般看着祁慕。
祁慕:“所以爷就算不磕头,你也会出手帮祁家?”
陆宝儿:“当然,刀已经赊出去,岂有不认之理!”
祁慕:“合着爷本来不用磕那三个头的?”
陆宝儿没说话,但是表情告诉祁慕,他说对了!
祁慕悔不当初,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刮子。
叫他嘴欠非得打那个赌,结果不但白送了三个响头,还让陆宝儿又占了个便宜。
陆宝儿忍不住笑出声:
“总算意识到了,六爷反应可真慢。”
祁慕黑着脸,将后槽牙磨的咯吱咯吱响。
堂堂祁家六爷,竟然被一个小丫头耍了!
丢人啊!!!
小丫头拍了拍祁慕的肩膀,笑道:
“六爷莫恼了,省点力气帮我家林林搬衣服啊!”
祁慕:“……”
牙好痒!想吃个法师磨磨牙!
林刀的衣服将马车都快堆满了。
周玉摇着扇子啧啧感叹:
“败家娘们……不!败家汉子!”
“法师,我说你有钱也不能这样花啊!”
陆宝儿:“世子爷没听过一句话吗?”
周玉:“什么话?”
陆宝儿:“钱就是要花在刀刃上!”
刀刃?
谁是刀刃?
林刀是……?
好吧!
这货还真是个刀刃!
林刀向陆宝儿抛去一个飞吻:
“我去!祁老六,你家老爷子后院卧虎藏龙啊!”周玉惊呼道。
祁慕一言不发,双手微微攥紧。
这样的莲姨娘是他们没有见过的。
那祖父呢?祖父知道吗?
策马一圈结束,莲姨娘脸上洋溢着灿烂自由的笑容。
在这一刻,她仿佛才是真实的。
“莲姨娘,好骑术!”陆宝儿由衷地赞叹。
莲姨娘下了马,因为过于激动,脸蛋红扑扑,有些可爱。
“多谢夸奖!我还是老了,比不上年轻时候!”
陆宝儿:“你为何会骑马?”
莲姨娘抚摸着马头上的鬃毛,有些怀念的笑着:
“我在跟老爷之前,是一名驯兽女。”
陆宝儿看着她的眼神微微一笑:
“现在我信那匹马不是你杀的了。”
莲姨娘一愣:“为什么?”
陆宝儿:“因为你的眼神,你将它们当做伙伴,而非畜牲,你下不去手。”
莲姨娘轻笑一声,没有搭话。
陆宝儿继续问:“所以你那天为什么会去骑那匹马?”
说到这儿,莲姨娘微微垂眸,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是老夫人,她让我去的。”
“母亲怎会让你去骑她的马?”祁远道很是不信。
莲姨娘苦笑:“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我跟老夫人水火不容啊!”
难道不是吗?
一个受冷落的妻子和一个受宠的妾室,不就应该是水火不容的吗?
“你们都太小看老夫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宝儿感觉此刻莲姨娘眼中闪烁着崇拜。
“后宅女子争斗争得无非是夫君的宠爱,可说句不好听的,老爷的宠爱在老夫人眼里,屁都不是。”
祁远道又气得脸红脖子粗:“姨娘,慎言!”
林刀无语:一天到晚慎言慎言,改明儿真得个肾炎就不吱声了。
莲姨娘只冲祁远道微微一笑,随后自顾自说:
“老夫人心里没有老爷,也可以说她不屑将自己的精力浪费在男人身上。
她心里装着广阔天地,奈何是女子之身,命运从来由不得她自己。”
祁慕蹙眉打断她:
“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说祖母为何让你去骑她的马?”
莲姨娘:“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天老太太把我叫过去,她说她感觉自己命数将尽了。
让我去骑骑她的马,她知道,我一直喜欢那匹马。
她还说她这一生就骑了它两次,却两次都走了回头路。
她不悔,却不甘,她让我骑着那匹马走远些。”
说到这儿,莲姨娘的眼圈红了:
“那天,我骑着那匹马,刚出府门它就自己跑起来了。
它就这样一直跑一直跑,都出城了也没停,我也鬼使神差地没让它停,就想看看它要跑到哪儿去。
结果出城后没多久,它就停了,在十里坡那个地方站立良久,然后转身回城。
回到府上后我就感觉到了。”
陆宝儿:“感觉到什么?”
莲姨娘:“它快死了,它身上透着死气。”
“回去后我把这事跟老夫人说了,她听了这话后竟然流了眼泪。
我当时很惊讶!
老夫人那样波澜不惊的人竟会因为一匹马流泪。
我问她为什么?她只说:马死了,走不了了。”
听到这话,陆宝儿脑中仿佛有电光闪过。
她好似意识到什么,急声问:
“当年祁振理领兵出征后,老太太是不是离开过?”
莲姨娘摇摇头:
“这我不知道。我与老爷是在边关认识的,在那之前,他与老夫人的事,我并不知晓。”
陆宝儿又看向祁远道:
“你呢?也不知道吗?”
祁远道摇摇头:
“我那时还未出生,并不知晓,而且父亲母亲很少说起从前的事。”
“这么大的宅院,就没有一个知道老太太过去事情的人吗?”
祁远道:“据说母亲嫁过来时就没带多少人,身边只有一个贴身丫鬟,已经病故了。”
陆宝儿:“老太太去世,怎么也不见她娘家人来?”
“这……”祁远道有些羞愧地低头:
“刘氏没落,族亲都不在望都,刘家二老去世后,两家走动更少,母亲去的又突然,报丧的信只怕都未收到。”
陆宝儿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就只有去一趟清河郡了。”
清河郡就是老太太的娘家。
祁慕蹙眉问:“非去不可吗?”
陆宝儿摊了摊手:
“倒也不是,还有个办法。”
祁慕:“什么办法?”
陆宝儿:“让我进宫见祁振理。”
祁慕:“……那还是去清河郡吧!”
开玩笑!
皇宫是什么地方,是谁都能进的吗?
平时还能想想办法,但如今祖父被关在宫里。
没有皇上的命令,谁敢见他!
祁慕要真带陆宝儿去了,九族的人怕是都得去见老太太。
事不宜迟,陆宝儿当即吩咐林刀去准备东西。
“羡之,你陪陆姑娘一起去。”祁远道吩咐。
祁护眉头微紧,立即上前一步:
“爹,此行山高路远,小六从未出过远门,还是让我随陆姑娘去吧!”
未等祁远道改口,祁慕便道:
“二哥,你这文人的身子骨还不如我呢,就别逞能了!”
“不过百里路,随她去一趟又怎样!”
祁护还是不放心:
“那你带上冯七,凡事莫要逞能!”
“知道了,二哥!”
祁护:“冯七,照顾好六爷!”
冯七抱拳:“二爷放心,属下定护六爷周全!”
周玉也上前凑热闹:
“唉唉唉!你们可别忘了,还有本世子呢!”
“祁老六,你要是敢把爷丢下,爷明儿就带人刨你家祖坟!”
祁慕眉头皱了皱:
“宁瑕,我这可不是去游山玩水,你确定你能吃得消?”
“嘿你个祁老六,竟敢小瞧本世子!”
周玉一脸不服气地拍着自己的胸脯:
“瞧!本世子的身板结实着呢!”
陆宝儿嘴角微微上扬:
“世子爷,出远门,身板结不结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屁股得结实。”
周玉不解:“屁股??为什么?”
这世子爷一看就是没出过远门的。
陆宝儿没解释,反正他很快就会明白了。
周玉暴怒而起:“祁老六,吃我一脚!”
两人在床上扭打在一起,皮成一团。
……
良久,三坛酒喝光了,两个人也搂在一起睡着了。
房间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美妇人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给他们盖上被子。
“这俩孩子,大半夜的,怎喝那么多酒!”
美妇人轻叹一声,语气温柔又无奈。
她便是周玉的母亲,当今皇上的胞妹,先帝的五公主李婵依。
看祁慕脸上满是汗,她还拿了手帕轻轻替他擦干净。
睡梦中的祁慕抓住她的手腕,迷迷糊糊呢喃一声:
“娘,对不起!”
祁慕的眼角滑落一滴泪。
李婵依替他擦去,又拍着他的后背柔声道:
“别难过了,天底下没有娘会跟孩子置气的。”
“好好睡一觉,睡醒了,一切就都过去了。”
祁慕紧皱的眉头慢慢舒缓下来。
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
凝云居内。
陆宝儿还未睡醒,便听见外头吵吵嚷嚷的。
起床气上来,陆宝儿顶着一头鸡窝,赤着脚就杀了出去。
院子里,王二狗领着一帮丫鬟小厮,搬东西的搬东西,扫院子的扫院子。
“都给我仔细着点干,不许偷懒!”
“这凝云居住的宝姑娘可是位大贵人,要是惹了她不高兴,当心我禀告老爷,把你们发卖出去!”
王二狗那公鸭嗓子尖锐刺耳,气得陆宝儿直想楔死他。
“王二狗!”
二狗子闻声忙跑过去,一脸谄媚:
“宝姑娘有何吩咐?”
“你这是在做什么?”陆宝儿忍着怒火问。
“这……老奴在给您打扫院子啊!
这些丫鬟小厮可都是老奴精心挑选的,保证给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陆宝儿黑着脸,咬牙切齿道:
“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出去!我不需要人伺候!”
王二狗闻言,吓得扑通跪下:
“宝姑娘,是老奴哪儿做的让您不满意吗?”
陆宝儿黑着脸道:
“人太多了。”
“这点人还多啊!”王二狗一脸为难。
“老爷早吩咐了,宝姑娘您不喜人多,老奴拢共就精挑细选了四个粗使婆子,四个大丫鬟,五个洒扫小厮,这已经不能再少了。”
“府上各位爷和夫人的院子最少也的也有二十个人呐!”
陆宝儿眉心突突直跳。
十三个人呐!
这居然连最低标准都没达到!
祁家果真势大,真不怪皇帝老儿想弄祁家。
“王二狗,我再说一遍,我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把这些人都给我带走!”陆宝儿怒道。
“不行不行!”王二狗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宝姑娘,求您别为难老奴了!
要是被老爷看见您院子里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定会扒了我的狗皮的!”
王二狗攥着陆宝儿的裙摆,模样可怜巴巴的。
陆宝儿着实有点无奈。
但凡这货强硬点,她都能毫不留情地一脚将他踹出去。
可他现在这样,倒叫陆宝儿下不去脚了。
王二狗就是逮住了陆宝儿吃软不吃硬这点,才敢卖可怜。
今儿他说什么都得把这位小姑奶奶伺候明白了。
就在两人僵持之际,门外传来一个温婉的女声:
“这一大早的,闹什么呢?”
王二狗一见来人,像是见到了救星,连滚带爬地跑过去:
“哎哟!大姑娘哎,您可算是来了!
快帮老奴劝劝宝姑娘,收了这些丫鬟小厮吧!”
陆宝儿看向来人。
是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女子,一袭翠色烟罗百叶裙,面若银盘,眼似水杏,尽显温婉灵动之态。
若她没猜错,这应该就是祁家大老爷祁修远的女儿祁月容了。
没错,陆宝儿隐瞒了一部分事实真相。
方才祁慕问起假死之事时,她低头是因为心虚。
根本没有什么假死,真正的陆宝儿的确已经死了。
现在在这副身体里的不是大雍望都城陆家庶女陆宝儿,而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一缕幽魂。
她跟原主同名同姓,自幼跟随师父走南闯北。
师父故去后,她就继承了衣钵,成了一名赊刀人。
历经二十载,她只差一个机缘就能功德圆满,位列地仙。
陆宝儿是个孤儿。
师父曾说,只要她晋升地仙,就能知道自己的来历。
所以她一直兢兢业业,积攒功德。
那天,机缘来了!
一把刀牵引着她的魂魄来到了这个世界,附身在了刚死去的陆宝儿身上。
从坟墓里爬出来时,她就看见了陆欣儿的坟,坟中透着深深的怨气。
陆宝儿能感觉到,这一次事情比她从前赊出去的任何一把刀都要危险。
她都不确定自己接了以后能不能活着回去。
但思索良久,她还是将刀赊出去了。
既为了成仙,也为了知道自己的来历。
她花了一年的时间才慢慢适应这副身体以及这个世界。
之后便开始着手调查陆欣儿之死。
但要想调查,就得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案子是大理寺审的,人也是大理寺抓的。
陆宝儿要查,定绕不开大理寺。
正好祁家老太太去世,给了她一个机会。
祁六爷在大理寺任职,通过他,必能看到案卷。
陆宝儿原本打算的是救了祁家后,让祁老爷子出面帮她。
没想到那日祁六爷撞上来了。
陆宝儿便激他与自己打赌。
如此一来,她既能通过六爷看到案卷,还能让祁家欠她个人情。
一举两得!
陆宝儿来自异世界,祁慕可不就是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来吗!
第二日早上,辰时未到,六爷就来了。
陆宝儿和林刀正在用早膳。两碗热气腾腾的糯米粥摆在桌上。
祁慕略微有些尴尬。
这糯米怕是昨晚冯七背过来的那口袋。
“昨晚的事……爷跟你道歉!”
祁慕作了个揖,随后便从容地坐下来讨粥喝。
陆宝儿指了指那边的空碗:
“自己盛。”
祁慕撇撇嘴:“爷今儿可是来帮你忙的,还不伺候着点!”
陆宝儿眉心拧了拧:
“六爷,我家院墙有点不结实。”
祁慕不解:“什么意思?”
林刀好心解释:
“宝宝的意思是六爷这厚脸皮若是不要,不如拿来修院墙。”
祁慕闻言也不恼,反而摸着俊脸笑笑:
“爷这花容月貌,拿来修墙可惜了。”
“你若嫌院墙不结实,爷回头让工匠来给你修修。”
说话间,去拴马的冯七走了进来。
祁慕立马指挥他给自个儿盛了碗粥。
吃饭时,这位爷倒是没再聒噪。
食不言寝不语,哪怕是以纨绔闻名望都城的六爷也是守规矩的。
吃完饭,祁慕给了陆宝儿一身小厮的衣服。
陆宝儿换上后,便随他直奔大理寺。
“等下若是遇到人,你只管低着头,莫要出声便是。”
祁慕低声耳语。
温热的呼吸洒在陆宝儿的耳朵上,又痒又烫。
她不禁后退两步,避开些。
说话就说话,这厮靠那么近做什么!
见陆宝儿离他八丈远,祁慕黑了脸:
“爷身上有刀子吗?”
陆宝儿摸摸鼻子,看着她跟祁慕之间两臂远的距离……
好像是有点远了!
她默默抬脚回去几步。
祁慕脸色不悦地将她一把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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